4、被迫营业
A班的宿舍里，处处透露着金钱的气息。
包月和王美琪这边瞧瞧那边看看，就像是一个观光团。
王美琪脸上都是羡慕和嫉妒：“月月，比起他们，我们好穷。”
好么，这才不到一个小时，已经开始给她起爱称了。
包月淡定地安慰她，“房子虽好，但也不是说完全没有缺点，比如打扫起卫生来非常麻烦，半夜尿急上厕所，步行的距离是别人的好几倍，而且床位之间隔得远，不利于增进友谊。”
最重要的一点，她没出钱，住什么房子不是住。
王美琪闻言，露出一副“醍醐灌顶”的眼神，勾上她的胳膊，天真地说：“月月，你说得好有道理，让我感同身受，这么看来，我们那个十多平米的房间，还挺温馨的。”
安沫的嘴唇蠕动了两下，还是放弃了开口，何必跟傻逼解释呢。
后面传来一阵骚动，包月听到有人话里有“雨珊”两个字，忽然眼神越来越亮。
是女主乔雨珊！
主角都会有主角光环，有了这种光环的加持，才能在所有情节中无往不利，这样的话，她在女主身边是不是能吸点儿仙气儿？
旁边的王美琪不经意间转头看了一眼，顿时睁大眼睛看着她。
“月月，你……是不是饿了……”
包月闻言，马上收敛了神色，“没有，我来的时候喝了杯咖啡。”
两人说话间，一群女生已经走进来了，凭借着初评级舞台的记忆，包月马上就认出了被人众星捧月围在中间的长发女孩。
她是一个标准的甜妹，像是漫画里走出来的少女，眼中有光，颜值更是上乘，她穿着一身宽大的粉色卫衣和短裤，露出白皙修长的腿。
她的头下意识地昂着，和周围的女孩说话时，也带着自信的笑容，腰杆挺得笔直。
不愧是实力顶级的女主，一举一动都透露出“姐就是女王”的低调奢华。
或许是包月的眼神太过明显，乔雨珊朝着她望过来，“包月，你好，初舞台表现很惊艳！”
不愧是女主，说话的声音都格外好听。
包月压抑着心里的鸡飞狗跳点点头，“谢谢，你跳的爵士舞也堪称一绝。”
女主是书里开挂般的存在，和她搞好关系准没错，毕竟和她撕逼的人下场都挺惨的。
“过奖。”乔雨珊扬了扬眉毛，愉悦地勾了勾唇角，“你那块盖到苏灿老师头上的飞饼简直神来之笔，和他的互动也好好笑。”
包月回忆起那段“掀起了你的盖头来”，羞涩道：“主要是苏灿老使心理承受能力强。”
那五块钱的飞饼盖在他花了几千几万做的头发上，必须得有点承受能力。
“我还听说，在他演唱会上，当着几千粉丝的面唱歌破音。”
黑历史猛然被揭穿，包月心里慌乱了一秒，随即淡定道：“嗨，献丑了，你当时唱的才是真的好听。”
当时有好几个歌迷都和苏灿互动了，不止她。
乔雨珊却疑惑了，摇摇头：“你怎么会听到我唱歌，我没去啊。”
包月：“？”
根据原书剧情，女主是被朋友拉去参加苏灿的演唱会，在与苏灿的互动中对他一见钟情的。
乔雨珊继续说道：“本来是要去的，后来我不小心吃了朋友买的放了葱花的包子，就过敏送医了。”
她羞涩地摸摸头：“那包子还是在你店里买的呢。”
包月：“！”
好么，我说我在演唱会门口左等右等等不到女主过来问路呢，没想到她压根儿就没来！
这么绕了一圈，罪魁祸首竟是我自己？
“那你……是因为什么参加节目的？”包月听到有什么东西裂开的声音。
乔雨珊笑笑，眼里有光，“为了我的梦想！”
“哈……哈，好感动。”包月拍手脸上带着笑，心里却是翻江倒海。
既然没有了一见钟情，你为啥想不开要来参加这个节目？
你有钱有颜，去隔壁视频网站选秀它不香吗？苏灿也是那里的嘉宾啊！
你想想我们的训练基地都是在太湖（糊）啊，这个梦开始就被打醒的地方，它的糊已经注定了！
乔雨珊作为实力顶级的训练生，很受大家的欢迎，没和包月聊几句就被其他妹子拉走聊天了。
“月月，还好吗？”
一旁的王美琪见包月的脸色不好，悄悄在她耳边问道。
包月神不守舍地摇摇头：“我没事，就是咖啡的效用过去了。”
包月在心里咆哮了一阵就蔫了下来，一切都是因为那个加了葱花的包子，作为卖出那个包子的老板，掐灭了男女主的爱情小火苗，她得负一半的责任。
后面又陆续来了好几个过来“观光”的女孩，大家客客气气聊了会儿天，就各自回到了自己的宿舍。
下午三点，80名训练生按组别换好了训练生的制服，去了三楼的大练习室进行分组，为接下来的一公做准备。
大家其乐融融，欢聚一堂，包月站在后面的角落，面无表情。
人类的喜怒哀乐并不相通，别人想出名，而她，只想来打个小广告，然后圆润地回家。
大家先闹了一会儿，导师们才姗姗而来。
伴随着女孩们的尖叫，颜涛、宁雪雪，胡伟明一个一个推门而入，每位导师做自我介绍的时候都会有一大阵欢呼，站在人堆里的包月耳朵差点聋了。
颜涛摆摆手，让女孩们安静下来，示意所有人听他讲话，“苏灿老师有通告，今天就不来了，接下来我们开始公布第一次公演舞台歌曲，本次公演舞台一共有十二首歌，每一首歌都有相对应的限制人数，第一首《绽放》……”
同时屏幕上播放demo视频，训练生们脸上都是一言难尽的表情。
不出所料，歌是名不见经传的糊歌，编的舞也跟广播体操似的。
平台自己都没钱办节目，哪来的钱给你买流行音乐的版权？有歌可唱有舞可跳就偷着乐吧。
“第二首……”
“第三首……”
颜涛视线落在人群中的包月上，紧接着带了点笑意：“第九首《晴天》。”
大家像是被按了开机键，一个个都坐直了，只有包月的表情一下子变得难看起来。
“这首歌我预定了！超适合的！甜甜的！”
“我够呛，我vocal不行，怕是会和包月一样唱破音。”
“哈哈哈，踏踏实实找吧，再看看别的。”
躺枪的包月：“……”
嘿，你说你自己的你提我干啥？
王美琪是个没有眼力见儿的，用胳膊肘怼了怼她：“月月，你会选这首歌吗？”
包月面无表情：“不会。”
王美琪点点头：“那我也不选，我要和你在一起。”
包月：“？”
傻孩子，你说你跟着我图啥？图我不会唱图我不会跳吗？
“第十首《情谜》。”
话音刚落，全场沸腾，就连一直无精打采的乔雨珊都叫了起来。
“《情谜》！啊啊啊我喜欢！”
“好sexy！这就是我想要的！”
“好炸啊！”
其他的女孩看着里面性感的动作鼓掌鼓到模糊。
有比较肉一点的训练生发出感叹：“好可惜，我长那么胖我没资格啊啊！”
包月依然面无表情。
就……没有那种选歌的欲望。
公布完所有歌曲之后，颜涛宣布分组规则：“训练生按初舞台点赞数从高到低依次选择歌曲，每首歌曲达到限定人数后，将不能再被选择。”
果然嘛，F班就是捡人挑剩下的。
意料之中，A班的大多数训练生包括乔雨珊都选了《情谜》和《晴天》。
包月慢慢悠悠地选了《绽放》，填补了这一组的最后一个名额。
王美琪哀怨地看着包月：你不爱我了。
包月无视。
这首歌虽然是糊歌，但是矮子里面拔将军，在所有的曲目里面算是挺有人气的，而且成员里面有一个A班三个B班四个C班，实力中上。
至于包月为什么会选这首曲子，因为——
原书里这首歌走位失误，连环撞车，一公演砸了。
啊，这是和她多么契合的剧本啊。
这种车祸现场的谢幕仪式就是为她量身定做的。
正在她沾沾自喜的时候，肩膀忽然被人拍了一下，“包月你去别的组吧。”
组里的其他女孩也好奇地望过来，轻声嘀咕。
“代娜娜？就是初评级舞台说学过六年舞蹈的那位？”
“当时因为太紧张发挥失常到了F班所以不服气吧？”
“讲真，代娜娜的实力是比包月强很多的，但是规则就是规则，她硬来于理不合。”
说话的女生包月非常熟悉。
有那么一段时间，她被迫要带她三岁的侄女玩耍，镇压侄女的法宝就是沙雕儿童剧《咸蛋勇士》，这位叫代娜娜的妹妹，演得是反派丝带辣。
至今，她那装模作样的笑声依然稳居包月的羞耻排行榜前五名。
女生说话间，眉眼间源源不断地散发着高傲的气息，她睨了包月一眼。
“这个组的人都是有实力的人，要是被你拖垮了，你心里也过意不去的吧？”
包月：“……”
她觉得代娜娜说得很有道理，便真诚道，“你说得对。”
但是这个组跟本不用她拖，就可以自行翻车啊。
代娜娜挑了挑眉，满意地勾了勾唇，绽放出一抹得意的笑，“那你走吧。”
包月诚实地说：“我不能走。”
我去其他组，要被淘汰可就难了。
代娜娜露出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没事，我们掰头一下，输的离开。”
此话一出，组里躁动起来。
“一开始就掰头，精彩了。”
“不要起哄啊，分组本来就是按点赞数来，代娜娜点赞没有包月多，就该认这个结果，这时候秀什么啊，不公平！”
“包月怎么可能掰得过她？这不欺负人吗？”
包月一听“掰头”这俩字儿，瞬间就累了。
她虽然有着21岁的身体，心里却是26岁，比睡觉还行，比跳舞，唔……
包月觉得她还是应该挣扎一下，也是给代娜娜最后一次机会，“杰介，你真不考虑一下选其他组吗？”
代娜娜势在必得地抱臂。
包月出列：“……好吧。”
走了几步，又忍不住补一句：“你挑曲的眼光绝了。”
防爆自己第一人，佩服佩服。
偏偏代娜娜不明白包月的话中深意，心满意足地加入了队伍：“多谢夸奖。”
队伍里的人都不服气，但也没多说，有的是出于私心想要实力强的训练生，有的虽为包月惋惜，但也觉得不要多管闲事。
有一首古风歌《月伴歌声》因为太难，ABC班都没人选，因为很多歌都满员了，一个叫王之瑶的D班训练生垂头丧气地接下了这个烂摊子，后面林傲雪也到了这一组。
包月衡量了一下，想着这个组的一公演出在原书也是一言难尽，所以过来了，队友王美琪还兴奋地给了她一个熊抱。
“你们好，我叫陈蕾，大家都是室友，请多多关照啊。”一个烫着栗色卷发的女孩笑眯眯地和她们打招呼，看上去一点也不担心成绩。
“好说好说。”几个糊咖相互客气，只有林傲雪看着视频在研究歌词和动作。
王美琪好奇地问包月：“月月，你为什么选这个组？”
包月随口一说：“这不大家都是一个宿舍的吗？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其实觉得大家都是一个水平的，就相互祸害以毒攻毒，不要去祸害其他组了。
王美琪严肃地点点头：“我会好好努力，绝不会拖你们后腿的！我们一起冲进A班！”
王之瑶受到了鼓舞，也郑重地说：“好！我们一起加油！”
包月：“……”
这两孩子怎么这么实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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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月和王美琪这边瞧瞧那边看看，就像是一个观光团。
王美琪脸上都是羡慕和嫉妒：“月月，比起他们，我们好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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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女主乔雨珊！
主角都会有主角光环，有了这种光环的加持，才能在所有情节中无往不利，这样的话，她在女主身边是不是能吸点儿仙气儿？
旁边的王美琪不经意间转头看了一眼，顿时睁大眼睛看着她。
“月月，你……是不是饿了……”
包月闻言，马上收敛了神色，“没有，我来的时候喝了杯咖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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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一个标准的甜妹，像是漫画里走出来的少女，眼中有光，颜值更是上乘，她穿着一身宽大的粉色卫衣和短裤，露出白皙修长的腿。
她的头下意识地昂着，和周围的女孩说话时，也带着自信的笑容，腰杆挺得笔直。
不愧是实力顶级的女主，一举一动都透露出“姐就是女王”的低调奢华。
或许是包月的眼神太过明显，乔雨珊朝着她望过来，“包月，你好，初舞台表现很惊艳！”
不愧是女主，说话的声音都格外好听。
包月压抑着心里的鸡飞狗跳点点头，“谢谢，你跳的爵士舞也堪称一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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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奖。”乔雨珊扬了扬眉毛，愉悦地勾了勾唇角，“你那块盖到苏灿老师头上的飞饼简直神来之笔，和他的互动也好好笑。”
包月回忆起那段“掀起了你的盖头来”，羞涩道：“主要是苏灿老使心理承受能力强。”
那五块钱的飞饼盖在他花了几千几万做的头发上，必须得有点承受能力。
“我还听说，在他演唱会上，当着几千粉丝的面唱歌破音。”
黑历史猛然被揭穿，包月心里慌乱了一秒，随即淡定道：“嗨，献丑了，你当时唱的才是真的好听。”
当时有好几个歌迷都和苏灿互动了，不止她。
乔雨珊却疑惑了，摇摇头：“你怎么会听到我唱歌，我没去啊。”
包月：“？”
根据原书剧情，女主是被朋友拉去参加苏灿的演唱会，在与苏灿的互动中对他一见钟情的。
乔雨珊继续说道：“本来是要去的，后来我不小心吃了朋友买的放了葱花的包子，就过敏送医了。”
她羞涩地摸摸头：“那包子还是在你店里买的呢。”
包月：“！”
好么，我说我在演唱会门口左等右等等不到女主过来问路呢，没想到她压根儿就没来！
这么绕了一圈，罪魁祸首竟是我自己？
“那你……是因为什么参加节目的？”包月听到有什么东西裂开的声音。
乔雨珊笑笑，眼里有光，“为了我的梦想！”
“哈……哈，好感动。”包月拍手脸上带着笑，心里却是翻江倒海。
既然没有了一见钟情，你为啥想不开要来参加这个节目？
你有钱有颜，去隔壁视频网站选秀它不香吗？苏灿也是那里的嘉宾啊！
你想想我们的训练基地都是在太湖（糊）啊，这个梦开始就被打醒的地方，它的糊已经注定了！
乔雨珊作为实力顶级的训练生，很受大家的欢迎，没和包月聊几句就被其他妹子拉走聊天了。
“月月，还好吗？”
一旁的王美琪见包月的脸色不好，悄悄在她耳边问道。
包月神不守舍地摇摇头：“我没事，就是咖啡的效用过去了。”
包月在心里咆哮了一阵就蔫了下来，一切都是因为那个加了葱花的包子，作为卖出那个包子的老板，掐灭了男女主的爱情小火苗，她得负一半的责任。
后面又陆续来了好几个过来“观光”的女孩，大家客客气气聊了会儿天，就各自回到了自己的宿舍。
下午三点，80名训练生按组别换好了训练生的制服，去了三楼的大练习室进行分组，为接下来的一公做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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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类的喜怒哀乐并不相通，别人想出名，而她，只想来打个小广告，然后圆润地回家。
大家先闹了一会儿，导师们才姗姗而来。
伴随着女孩们的尖叫，颜涛、宁雪雪，胡伟明一个一个推门而入，每位导师做自我介绍的时候都会有一大阵欢呼，站在人堆里的包月耳朵差点聋了。
颜涛摆摆手，让女孩们安静下来，示意所有人听他讲话，“苏灿老师有通告，今天就不来了，接下来我们开始公布第一次公演舞台歌曲，本次公演舞台一共有十二首歌，每一首歌都有相对应的限制人数，第一首《绽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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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首……”
“第三首……”
颜涛视线落在人群中的包月上，紧接着带了点笑意：“第九首《晴天》。”
大家像是被按了开机键，一个个都坐直了，只有包月的表情一下子变得难看起来。
“这首歌我预定了！超适合的！甜甜的！”
“我够呛，我vocal不行，怕是会和包月一样唱破音。”
“哈哈哈，踏踏实实找吧，再看看别的。”
躺枪的包月：“……”
嘿，你说你自己的你提我干啥？
王美琪是个没有眼力见儿的，用胳膊肘怼了怼她：“月月，你会选这首歌吗？”
包月面无表情：“不会。”
王美琪点点头：“那我也不选，我要和你在一起。”
包月：“？”
傻孩子，你说你跟着我图啥？图我不会唱图我不会跳吗？
“第十首《情谜》。”
话音刚落，全场沸腾，就连一直无精打采的乔雨珊都叫了起来。
“《情谜》！啊啊啊我喜欢！”
“好sexy！这就是我想要的！”
“好炸啊！”
其他的女孩看着里面性感的动作鼓掌鼓到模糊。
有比较肉一点的训练生发出感叹：“好可惜，我长那么胖我没资格啊啊！”
包月依然面无表情。
就……没有那种选歌的欲望。
公布完所有歌曲之后，颜涛宣布分组规则：“训练生按初舞台点赞数从高到低依次选择歌曲，每首歌曲达到限定人数后，将不能再被选择。”
果然嘛，F班就是捡人挑剩下的。
意料之中，A班的大多数训练生包括乔雨珊都选了《情谜》和《晴天》。
包月慢慢悠悠地选了《绽放》，填补了这一组的最后一个名额。
王美琪哀怨地看着包月：你不爱我了。
包月无视。
这首歌虽然是糊歌，但是矮子里面拔将军，在所有的曲目里面算是挺有人气的，而且成员里面有一个A班三个B班四个C班，实力中上。
至于包月为什么会选这首曲子，因为——
原书里这首歌走位失误，连环撞车，一公演砸了。
啊，这是和她多么契合的剧本啊。
这种车祸现场的谢幕仪式就是为她量身定做的。
正在她沾沾自喜的时候，肩膀忽然被人拍了一下，“包月你去别的组吧。”
组里的其他女孩也好奇地望过来，轻声嘀咕。
“代娜娜？就是初评级舞台说学过六年舞蹈的那位？”
“当时因为太紧张发挥失常到了F班所以不服气吧？”
“讲真，代娜娜的实力是比包月强很多的，但是规则就是规则，她硬来于理不合。”
说话的女生包月非常熟悉。
有那么一段时间，她被迫要带她三岁的侄女玩耍，镇压侄女的法宝就是沙雕儿童剧《咸蛋勇士》，这位叫代娜娜的妹妹，演得是反派丝带辣。
至今，她那装模作样的笑声依然稳居包月的羞耻排行榜前五名。
女生说话间，眉眼间源源不断地散发着高傲的气息，她睨了包月一眼。
“这个组的人都是有实力的人，要是被你拖垮了，你心里也过意不去的吧？”
包月：“……”
她觉得代娜娜说得很有道理，便真诚道，“你说得对。”
但是这个组跟本不用她拖，就可以自行翻车啊。
代娜娜挑了挑眉，满意地勾了勾唇，绽放出一抹得意的笑，“那你走吧。”
包月诚实地说：“我不能走。”
我去其他组，要被淘汰可就难了。
代娜娜露出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没事，我们掰头一下，输的离开。”
此话一出，组里躁动起来。
“一开始就掰头，精彩了。”
“不要起哄啊，分组本来就是按点赞数来，代娜娜点赞没有包月多，就该认这个结果，这时候秀什么啊，不公平！”
“包月怎么可能掰得过她？这不欺负人吗？”
包月一听“掰头”这俩字儿，瞬间就累了。
她虽然有着21岁的身体，心里却是26岁，比睡觉还行，比跳舞，唔……
包月觉得她还是应该挣扎一下，也是给代娜娜最后一次机会，“杰介，你真不考虑一下选其他组吗？”
代娜娜势在必得地抱臂。
包月出列：“……好吧。”
走了几步，又忍不住补一句：“你挑曲的眼光绝了。”
防爆自己第一人，佩服佩服。
偏偏代娜娜不明白包月的话中深意，心满意足地加入了队伍：“多谢夸奖。”
队伍里的人都不服气，但也没多说，有的是出于私心想要实力强的训练生，有的虽为包月惋惜，但也觉得不要多管闲事。
有一首古风歌《月伴歌声》因为太难，ABC班都没人选，因为很多歌都满员了，一个叫王之瑶的D班训练生垂头丧气地接下了这个烂摊子，后面林傲雪也到了这一组。
包月衡量了一下，想着这个组的一公演出在原书也是一言难尽，所以过来了，队友王美琪还兴奋地给了她一个熊抱。
“你们好，我叫陈蕾，大家都是室友，请多多关照啊。”一个烫着栗色卷发的女孩笑眯眯地和她们打招呼，看上去一点也不担心成绩。
“好说好说。”几个糊咖相互客气，只有林傲雪看着视频在研究歌词和动作。
王美琪好奇地问包月：“月月，你为什么选这个组？”
包月随口一说：“这不大家都是一个宿舍的吗？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其实觉得大家都是一个水平的，就相互祸害以毒攻毒，不要去祸害其他组了。
王美琪严肃地点点头：“我会好好努力，绝不会拖你们后腿的！我们一起冲进A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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