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热期(H) fυщěňɡě.cом_指挥官她被迫献身(np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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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热期(H) fυщěňɡě.cом

  俗话说,点背不要怨社会。

  童安深以为然。

  她走进舱门的瞬间就感觉自己被锁定了,那是一种极其危险的感觉,像是踏进了野兽划下的地盘,随时有可能被连皮带骨吞下肚子。

  她看见了阿瑞斯,她的死对头蹲在在房间的中央,一双金色的眼在落到她身上的时候猛地亮起,蓬乱的红发中一竖着对毛茸茸的耳朵。他盯着童安,鞭绳一样的尾巴在地上打了两下,发出啪嗒的声音。

  然后他站了起来。

  童安的目光微微下移,看到他的裆部对着她鼓起了一个非常夸张的弧度。Ъǐds.ο(birds)

  不妙。童安想,要不然还是先跑吧。

  童安往后退了两步,刚转过身子,就被人扑倒在门边的沙发上,那人的身体硬邦邦的,挨着她背的地方体温滚烫,有什么危险的东西戳在她的大腿上,像是烧红了的烙铁。

  阿瑞斯的呼吸湿热地打在童安的耳朵后面,他的下巴亲昵地抵着童安的肩窝,嗅闻着她皮肤上温暖甜腻的香气,那点香气丝丝缕缕地钻到他的鼻腔里,让他心里燃起了一团火。那人的皮肤温热,洁白莹润,像一块上好的暖玉,可以看到脖颈处青色的血管。她很僵硬,是面对野兽时人的本能,因为是她,所以显得格外的乖,他从来没见过的乖。

  他用舌头舔了一下她的脖颈,粗粝的舌头刮过的地方一下就红了。

  “跑什么?”他低声问,他把童安抱在怀里,身材纤细的少女被他锢在怀里,像是天生就要和他融为一体一样。“怎么那么不乖?”

  童安浑身起鸡皮疙瘩,她艰难地在阿瑞斯怀里翻了个身,面对着他。

  “你清醒一点,阿瑞斯,我是童安啊。”她用手抵住阿瑞斯的胸膛,“和你十四岁就打架,大学第一次学院赛就拆了你的机甲,藏了你的物资,你还记得吗?你在这个世界上最讨厌的人。”

  她感到阿瑞斯贴得更紧了一点。

  “不,你会后悔的,你一定会后悔的。”童安绝望地说,“这该死的发热期——”

  她的声音被尽数吞下。

  阿瑞斯很有耐心,他迷迷糊糊地觉得他似乎想吃这里很久了,从很早以前开始,他就想尝一尝这处地方,尝一尝这里是不是藏着月亮酿的酒。于是他含住了童安的嘴唇,像是含住一朵春天的花,柔软的,甜蜜的。童安天生笑唇,嘴唇颜色粉粉的,上唇中央有小小的,凸起来的唇珠,含在嘴里的时候触感软嫩。他像是偷食花蜜的小偷,重重地嘬她的唇,舔她的舌头,吮吸她口腔里软软的肉。

  童安被他吃得难受,阿瑞斯像是几百年没吃过肉的狼一样,她简直怀疑他的眼睛都是绿的。童安忍了又忍,没把自己袖子里的针往他身上招呼。

  迟早有这一天的,童安想,不是他也可能是别人。

  但是就算是这样,也不想和死对头上床啊!

  等到阿瑞斯终于放开的时候,童安都已经感觉不到自己的嘴了。她刚想说什么,阿瑞斯埋下头,在她的颈窝蹭了蹭,低声叫她:“老婆。”

  童安:……

  行吧,阿瑞斯已经被烧傻了。

  现在是秋季,一军团外营地已经显出一片萧瑟的秋景,童安躺在地板上,被地暖烘得浑身出汗。阿瑞斯趴在她身上,像是品尝一道珍馐一样舔她的脖子,她的锁骨,然后舔她从未展现在人前的小奶包,吸那两个尖尖软软的红豆。

  童安忍着想去拽他头发的冲动,偏头看着窗外的景色。阿瑞斯太兴奋了,尾巴一会儿绕在她的大腿上,一会儿去勾她的手臂,上面还用牙齿和舌头舔舐她的乳尖,童安被他咬得浑身酥麻,不耐烦地问他:“你没断奶吗?老弄那里干什么?”

  阿瑞斯抬头看她,没有理智的金色眼睛亮得像小小的太阳,他说:“甜的。”

  是真的好甜。不是糖果也不是沐浴露,甜腻的香气从她的皮肉里散发出来,软软热热,骨头里都在溢出甜水,他在见到她的第一面就闻到了。她张扬热烈,身上的气息却像在吸引人把她连皮带骨地吃进肚子里。她强大的灵魂困在人类弱小的身躯里,发出的光芒就只能引来无耻的觊觎者。

  童安刚想骂一句什么,她的表情一下变了,有什么坚硬热烫的东西抵着她的下身,威胁性十足地擦过她的大腿内侧。

  “你等等,阿瑞斯。”童安看着阿瑞斯的脸,他看起来已经没有任何理智了。“你不会是想直接——”

  他进来了。

  他的阴茎个头很惊人,顶部缠绕着狰狞的青筋,像是一把钝刀子,缓慢而坚定地凿开童安层层迭迭的穴肉,带来撕裂一样,但更加绵长的疼痛。像是用铁钉把一只蝴蝶钉在了墙上。童安很轻地吸了一口气,身体里的钝痛让她一瞬间难以言语。

  “你他妈——”童安听见自己的声音,比她想象得还要虚弱,“出去。”

  阿瑞斯似乎也缓了一下,他的尾巴紧紧地缠上了童安的腰,然后他抽动了一下。

  童安又倒吸了一口冷气,他的性器上居然布满了圆形的凸起,并不扎人,但抽动的时候会挤压到穴肉的每一处,带来难以言喻的刺激感觉,又痛又麻。他才抽动一下,童安的腰都酸了。

  童安这次想起来,阿瑞斯的原形是狮子来着。

  猫科动物的性器……

  她来不及想更多,因为阿瑞斯开始在她体内动了起来,一下一下,不容置疑的,像是要榨出她的汁水一样大开大合,每次都进到最深处。童安张了下嘴,就被阿瑞斯低头吻住,和底下的动作不一样,他这次的吻很温柔,带着一股安抚的意味。

  “乖乖,不疼啊。”他抵着童安的额头轻声哄,“很快就不疼了。”

  童安被他颠得像是海上的小船一样,脑子都不清楚了,她只感觉阿瑞斯的性器越进越深,像是要直接凿到她的胃里,不知道他碰到了哪里,童安感觉自己浑身都麻了一瞬间,下身像是坏了的水龙头一样,不受控制地漏了一股水。

  等她清醒过来,阿瑞斯正紧紧地抱着她,舌头慢慢地舔过她的脸颊,脸上带着野兽看着猎物一样的兴奋。

  “你哭了。”他说。

  哭了?童安愣愣地想,她居然哭了?她有几年没有哭过了?

  “宝贝,童安大人,”阿瑞斯在她耳边说,“怎么那么不耐操?”

  童安一瞬间气血上涌,差点被气得笑出声来。她伸手,狠狠打了阿瑞斯一巴掌。

  这样的一巴掌对兴奋的兽人来说不亚于调情,他反手抓住童安的手,像是舔什么好吃的东西一样把她的手指含在嘴里,一点一点从指根舔到指尖,像是能咂摸出甜味一样,慢慢地吮吸着她粉色的指尖,然后在她的指节上咬了一个牙印。

  “老婆。”他说。

  真是疯了。童安绝望地想,希望他发热期过了之后还能想起来他做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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