钓系美人穿成恶毒继母[快穿] 第188节_钓系美人穿成恶毒继母[快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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钓系美人穿成恶毒继母[快穿] 第188节

  他心里泛滥着说不清的情绪,是松一口气她没有被伤到,她好好地又躺在了他的手边。

  他巴巴地赶回京都,躲在这里,不就是怕谢兰池会折磨她?作践她吗?

  可他又酸溜溜地想,她厉害得很呢,她压根不需要他的搭救。

  人人都爱她恨她,眼睛珠似的将她囚在身边。

  可她在意谁?

  “你有在意的人吗?”他声音轻轻地问她,问完只剩下一声叹息。

  她眉头轻轻蹙了蹙,不知是冷还是被吵到了,缩了缩身体。

  他拉开被子将她裹进了怀里,她的手掌是热的,但光着的脚却凉冰冰,他弯下身,在被子里将她的两只脚托了起来,贴在他的腿上。

  隔着一层薄薄的寝衣,他被冰得颤了一下,手指忍不住捏了捏她的脚,真瘦的脚。

  她脑袋歪进他怀里,靠在他胸膛上,不舒服地拱了拱。

  拱得他心痒意乱,手掌托住了她热热软软的脸,喃喃道:“你是醒着?还是睡着?”

  她又在他掌心里拱了拱,像是想找一个舒服的地方一般。

  他看着掌心里小小的脸,心中生出蔓草似的情和欲,慢慢地挪动身体躺了下去,躺在她的身边,侧着脸,与她共枕着一个枕头,仔仔细细看着她,嗅着她的气味。

  他想过再找到她之后,他们会说些什么,她会不会辩解那夜她为何离去,会不会问他为何在这里?

  她定然会问,翠翠好不好,如今在哪里。

  他甚至还想了谢兰池会如何折磨她……

  但没想到,她好好地躺在身边,吃了药,昏睡着,一句话也不能与他说。

  这样也好,他可以仔细瞧瞧她,闻闻她……

  她皱着眉,不舒服地在床榻上动了动。

  他怕她摔下去,伸手搂住了她的腰,将她更紧地贴在怀里,她紧皱着眉头的脸就歪在了他的鼻子旁。

  真好闻,她身上的气味总是这样好闻。

  他被引诱得用鼻尖轻轻蹭她的脸颊,嗅着她的气味,犹嫌不够蹭她的耳朵、她的脖子,埋在她黑潮潮的发里,忍不住更紧更紧地抱住她。

  上了瘾,着了迷似的,他的鼻尖蹭过她脖颈、蹭着她衣领下的锁骨,不够地张口轻轻咬了一下。

  又怕她疼地,只舍得用嘴唇吻了一下,唇齿里缠绕上了她的发丝,缠在他的舌尖。

  他闭着眼,在她的气味里、温度里,怀中柔软的身体里,欲念尽起。

  她从什么时候开始,成了他的瘾?

  雨声缠绵之下,小小的屋子里,他和她发了一身的汗,像是消融、打湿了彼此……

  房门被轻轻敲了一下,长守在外很低很低地说:“贵人,该将人送回去了。”

  这么快?已经半个时辰了吗?

  他睁开了眼,眼前的她还在昏昏沉沉地睡着,脸颊红扑扑的,出了许多汗。

  “谢兰池今日似乎不上早朝,属下怕他随时去看谢夫人。”长守小声说:“来日方长。”

  来日方长。

  他撑起了身,摸出枕下一把小匕首,捻着她的一缕黑发,割了一小缕,缠绕在指尖。

  又替她擦干净汗,将她衣服理好,裹好了披风才叫长守进来。

  “外面的雨停了吗?”他看了一眼外面,雨似乎小些了,“她出了汗,你要捂紧了,别着了风。”

  长守应了一声,格外小心谨慎地裹紧,托在怀里,在贵人的注视下,出了小屋子。

  好在,谢兰池还没离开书房。

  他千万个小心地将谢夫人放回了卧房,才刚刚放好,外面就有人过来了,他惊得立刻闪身躲进了床底下。

  就听见,谢兰池在外面问:“醒了吗?”

  暗卫答:“回厂督大人,没听见动静,似乎是还在睡。”

  房门外传来开锁的声音。

  房门被推开,谢兰池走了进来,脚步轻轻地走到榻边,停了住。

  长守的呼吸也停了住,盯着那双脚,他听见谢兰池捂着嘴咳了两声,似乎确认了一下她还在睡,又挪动脚步离开。

  却没有离开房间,而是在外间的桌子旁坐下,声音有些哑地低声吩咐:“将文书和折子取过来。”

  长守心情糟糕极了,谢兰池这是打算在这间卧房里看文书和折子啊,他不走了啊?

  果然,暗卫将他的文书和折子取过来,他点了一盏灯,在外间一坐就坐到了天亮。

  后面,长守几乎听不到他翻动文书的声音,可他还坐在那里。

  天越来越亮,雨似乎也停了。

  晨光透过窗户照进来,房间里安静极了。

  直到门外有人轻轻敲门,榻上的人先动了动,闷闷哼了一声,是乔纱的声音。

  她醒了。

  乔纱依旧头晕脑胀的,没睡醒似的怔怔地看着外间,外面门敲了三下,她才渐渐清醒过来,谢兰池趴在外间的桌子上一动不动。

  他睡着了?怎么睡在这里?他不是去书房了吗?

  乔纱撑起身体,晃了晃又晕又不清醒的脑子,这药效太猛了吧,她睡了好沉的一觉,出了好多汗,整个身体都是虚的。

  还做了个奇怪梦,梦见一只狗不停地在闻她?她很热地被搂着,出了一身的汗,好像还被那只狗咬了一口?

  中间还有101在叫她。

  她抬手摸了摸自己被咬过的锁骨,听见101说:“不是梦,宿主。”

  她一愣,还没来得及细问,就听见门外敲门的人叫了一声:“厂督大人,您在吗?顾将军前来接人了。”

  顾泽竟真的来接她了?

  乔纱看着趴在桌子上的谢兰池,怎么还没醒?死了?

  她下了地,蹑手蹑脚地走到了他身边,只看见他黑发之下一张脸没有血色,她伸出手指想要去探他的鼻息。

  他忽然动了动,吃力地睁开眼,惺忪的眼看住了眼前伸出手的她。

  他还没回过神,眼神迷蒙,满是红血丝。

  乔纱去探鼻息的手,变成了落在他额头的手掌,“谢兰池,你不会是发烧了吧?”

  他的额头烫得惊人。

  乔纱发现他还穿着昨夜的那身衣服,这是硬生生被他捂干了啊?

  穿着湿衣服,又睡在这里,怎么可能不发烧。

  牛逼,他这简直是自虐。

  “你很烫。”乔纱对他说。

  他眼神怔怔地看着她,像是醒不过来在发癔症一样,好半天才伸出手抓住了她摸在额头上的手腕。

  不是梦。

  谢兰池昏沉得厉害,一时之间有些分不清,眼前是不是梦境。

  所以他伸手抓住那手腕,柔软的触感,她的手腕没那么烫了。

  “厂督大人?您在吗?”外面的暗卫又问一遍。

  谢兰池恍然回过神,甩开了她的手腕,应了一声:“什么事。”

  开口才发现,他的喉咙生疼,哑得厉害。

  “你病得不轻啊,谢兰池。”乔纱在他身侧,怪责他地说:“昨个儿我就说让你换身衣服,喝碗姜汤,你不听。”

  他脑袋一抽一抽的痛,耳鸣也十厉害,晕得站不起来,只能托着滚烫的额头,听她的声音,听外面暗卫的声音。

  “厂督大人,顾将军前来接人,已在正厅等候。”暗卫说。

  “你要不要紧啊?把我的药熬一碗喝了吧,可别病死了。”她说。

  他不知为何,下意识地抬眼看向她,问她:“顾泽来接你去顾府了,你可要去?”

  他问出口,便觉得自己真的病得不轻,他问这做什么?目的是什么?他难不成希望她回答说,不去?要留下来照顾他吗?

  可笑至极。

  他不想等她回答,扶着桌子慢慢站了起来,与她说:“去换衣服,到顾家去把你该办的事情办了。”

  她站在那里没有动,背后是漏进来的晨光,将她照得眉目不真切起来。

  她问他:“你和我一同去吗?”

  他扶着桌子,在一阵阵晕眩中看她,她想要他陪她一起去吗?她不是该想着速速地逃离他吗?

  第100章[太监的恶毒继母

  为什么叫他陪她一起去?

  当然是为了看他痛苦。

  乔纱记得原文里,有过一段谢兰池刚刚被阉了之后,被李容修故意带在身边,去给顾泽的妹妹顾小姐倒茶,顾小姐哭的稀里哗啦。

  那是谢兰池的痛苦时刻之一,他从那以后再也不见顾小姐。

  原文里好像写,谢兰池是顾小姐的白月光,虽然谢兰池只把她当妹妹,但在曾经仰慕他的人面前,这样羞辱他,依旧让他恨到病态。

  “谢兰池曾经是全京都女子的白月光。”101为她补充,当初的谢兰池谁不仰慕。

  他有一点点替谢兰池唏嘘,“其实您想要达到的不是攻略他?让他爱上您吗?这样羞辱他,他怎么也不会爱上您吧?”

  “你心疼他?”乔纱冷笑了一声:“你怎么不知道心疼我?他将我的痛苦全部复制过来,强行拖我进入这个世界,我不值得心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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