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没经纪人红老父亲
赵一希拿着少儿辅导机构的传单和赵微与一起研究，要给她报一个什么样的兴趣班。
赵微与以前会不少东西，她不想让老父亲浪费来之不易的血汗钱。也不想再重复一遍，只想趁着年纪小尽量苟一苟。可老父亲一个望女成凤的心不想让她输在起跑线上，希望她能提前卷起来。
父女俩一时半会儿没能达成一致。
大熊打电话来问：“你买水军了？”
赵一希：“什么水军？”莫名其妙。
大熊：“那我问问公司和节目组。”
挂掉电话。
父女俩又一轮拉锯仍没有结果时，大熊的电话又进来了。
“快看微博，我们有火的苗头。”他甩了几个链接给赵一希，说：“虽然还没有在热搜榜上，但是话题讨论转发度很高，我做了数据模拟，要是能持续升温热搜迟早的事。”
赵一希也没挂电话，用赵微与的ipad打开链接。
赵微与也扒着老父亲的手睁大眼睛。
微博里有一个热门话题：抱抱熊成精了。
赵微与不明所以，这跟他们有什么关系？
往下看才知道，原来是有个网友神剪子剪了个大熊以及老父亲的合集。每次大熊拥抱老父亲以及他蹒跚背影镜头出现的时候都配以特定的bgm。
看着是挺搞笑。
网友在下面清一色的【哈哈哈哈哈】【玩偶抱抱熊成精了】
赵微与不知道该说什么。
大熊一开始求合作时，信誓旦旦要带飞老父亲。以为他有什么特殊高超技巧，结果节目播出后她才知道就是带着老父亲游走街头当流浪猫。
节目播出了想出钱给老父亲买个热搜给观众找个记忆锚点，结果热搜没买成，倒是凭借体型优势把自己送上舆论热点。
她居然不觉得意外，只觉得满头黑线。她都习惯了已经。
依然是大熊作为一头不靠谱的熊一天。
大熊总是自信满满兴致冲冲地规划好多事情，然而事情似乎并不会按他规划的方向发展，最神奇的是最后又能殊途同归。
抱抱熊成精了的话题随着热度增加，当初剪辑合辑的up主趁热翻新了视频，在原有视频的基础上加了一个动画开头：小男孩和他的玩具熊。
童年时，玩具熊是小男孩最好的玩伴，但随着年龄增加，玩具熊逐渐被遗忘在家里的角落。失落的玩具熊并没有放弃他们的友谊，他化成另一个模样继续守护小男孩，就像他们儿时一样。
有了这段剧情加入，视频更加丰满，点击量激增，同时也让抱抱熊成精了登上热搜。
这一定不是大熊提前预设过的。他在电话里气急败坏地和赵一希说：“什么跟什么，这个up主知不知道什么是主次。让一个经纪人上热搜是怎么回事儿。”
赵一希笑得打跌。倒不是很在意这件事。
“你气什么，这也算是意外之喜。咱们有了一个好的开局，肯定能带动后续的关注度提升。”
“可这不对，经纪人比艺人搜索指数高算什么事儿！”
“观众缘的事情就是这么说不准。有时候精心设计不会买账，有时候无心插柳却能意外收获。熊哥在圈子里这么久这点儿还看不开么。”
大熊还是很生气，甚至有点儿委屈。
旁听的赵微与：“……”
她十分关注这部综艺，经常用ipad看相关的舆情风向。说实话，虽然节目很火，但参与的艺人并不友好。
《星腾计划》两期播出后，节目热度不断攀升，算是正式出圈在同时段上线的综艺里冲上了榜首的位置。对节目组来说，算是完成了kpi。
然而观众有不一样的看法。有网友给这部综艺取了一个别名：糊咖经纪人的101种悲惨经历。简称：经纪人101。
这个别名的传播度并不低，甚至很多二创短视频直接挂这个名字而不是《星腾计划》，他们认为与其说的是造星，不如说是经纪人历险记。
至少，至今出圈的，有看点的只有两位经人——抱抱熊，杨桑的经纪人姐姐。
不少网友笑言：糊咖之所以成为糊咖，是有深层次的自身原因的，他们并不是如很多人自欺欺人所说的缺少机会和运气，他们就是红不了，还是洗洗回家找块地种或者找个班上吧。
证据就是，经纪人随便捧捧自己，在综艺里露露脸都比他们艺人本身红。
赵微与叹气，细嫩白皙的额头快皱成豆皮。
不过好的是，老父亲并没有受到这些言论的影响，心态很是平和。
她记得老父亲曾同她说过他的演艺梦想，但脑中也闪回着网友的恶毒言论。
放下ipad，赵微与托着下巴，问：“爸爸爸爸，要是你当演员的话，你最想做什么？”
赵一希看她认真的小眼神，也放下手里的事情认真想起来。
“嗯，小时候爸爸很调皮被老师留堂……”
被姑婆打断教育：“有你这么教小孩儿的吗？”
老父亲连忙补充：“当然这是不好的事情，小鱼不能学，爸爸也因此被惩罚过。”
“好叭。”
“咳咳，所以那时候爸爸想做老师，然后教那个老师的孙子，给他留堂。”
赵微与鄙视他，真是出息。
“后来，你爷爷工作忙老不回家，我有好长一段时间都想要长大了去他们研究所当所长，给所有研究员放假。”
也幼稚得可以，跟学渣想当校长一个道理。就你这智商还想当爷爷的老板，真是够大胆。故而她打击道：“你没有机会了。”
“谁说不是呢，不过后面接触到演员这个职业，是真心喜欢，所以爸爸算是很幸福地了，可以做自己喜欢的事情当职业。”
尽管很辛苦，赵微与在心里补充。
“如果不做演员的话，我可以去辅导机构开班教乐器。”说着他还有点儿兴奋：“说不定这样真的能给当初给我留堂的老师的孙子当老师。”
“你还会乐器？”从来都没在家里见到过乐器。
“看不起你爸呢，我从小就学小提琴，要不是你小时候一在家里听到其他声音就哭，我也不会把琴送回老家的房子收起来。”并适时教育：“你看，这就技能傍身的好处，小鱼也可以学一样自己喜欢的。”
o(╯□╰)o推销兴趣班还真是无孔不入见缝插针。
赵微与努力岔开话题：“大熊叔叔说，你的合约快到期了，接下来怎么办呢。”
赵一希并没有因为她小就敷衍她，而是解释：“你大熊叔叔建议我开工作室，但我认为为时尚早，所以我们打算节目播出后有了一定热度再接触接触其他公司。”
“你有考虑过考编吗？”
“什么？”这话给赵一希搞蒙了。
“电视剧里说了，考编是铁饭碗，不怕失业。”她天真地说：“所以，演员可以考编制吗？”
赵一希想了想，不是很确定：“好像可以？”
姑婆加入劝说行列：“我觉得小鱼说得没错，你现在也太不稳定。要是有个编制，就不一样。你总不能一辈子不结婚，以后小鱼大了，碰上合适的姑娘，别人不一定愿意当后妈，但是有编制就可以抵消这个点。”
赵一希蒙，怎么就说到这里来了。
又怕姑姑说太多小鱼听懂了不高兴，于是说：“我研究一下。”终止这个话题。
姑婆怕他不放在心上，还补了一句：“你最近不是不忙么，要准备可以赶紧准备。”
赵一希囫囵应了。看小女儿抱着年年似乎并没有被“找后妈”的事影响，算是松了一口气。
——
赵微与和年年在屋里玩你追我赶的游戏。也就是一个追一个跑，追到尽头后，交换角色，原本追的变跑的。周而复始。
是很傻，她知道。
不过她觉得年年最近有点体重超标，当然她也是。权当是运动减肥了。
年年非常喜欢这项娱乐，不陪他玩他会来你跟前喵喵喵控诉好久。年年跑酷时的避障能力非常厉害，从来不会碰到什么东西，反倒是她，经常弄得乒乒乓乓的，受到姑婆的责备。
这天她又把门口放雨伞的架子碰倒，连忙扶起来，拉着年年不让他再跑。
年年听话地听下来，也实在跑累了，就地躺倒大口喘气。并露出柔软的肚皮想要被摸摸。
赵微与蹲着和年年互动，一边小心注意着姑婆。
姑婆并没有注意到他们的小动作。她呆坐在沙发上，时而发笑时而皱眉，很是异常。
这样的状态姑婆已经维持了一个小时。一个小时前，姑婆接到一个电话，听内容应该是表叔打来的。挂断电话后她就变成这样不正常。
赵微与一开始去询问发生了什么事，被姑婆敷衍糊弄开。她只能判断应该不是太坏的消息。
半小时后，赵一希回家。赵微与还没来得及向老父亲诉说姑婆的异常之处。姑婆听到门口声响，便像找到了主心骨一样一把拉住侄儿，脸上的表情似笑非笑，似愁还喜，十分莫测。
“发生了什么事，姑姑？”倒是把赵一希唬了一跳。
“刚刚你哥打电话给我说，他才发现他有一个儿子，已经五岁了，比小鱼还大一些。”
赵一希觉得一定是好久没有掏耳朵，导致他有些幻听。他单身八百年的表哥有一个儿子，开什么玩笑？
姑婆说：“我也一开始也不相信。你还记得他几年前谈过一个女朋友吗？后来不知道什么原因分手，他也不愿意和我们说。现在孩子跟着他妈妈生活，你表哥也是不久前才知道这件事。”
哈？所以这是现实版的娇妻带球跑？赵微与一脸问号。她那位国字脸的表叔？这世界有点儿魔幻。
姑婆忽然一拍大腿，叫道：“报恩寺的主持大师实在是得道高僧，这桃花我才请回来多久，不但有了儿媳妇，还直接升级当奶奶！不行，我得去报恩寺还愿去。”
凑巧的叭？赵微与被唬得一愣一愣。忽然想到一个问题，表叔的前女友带着孩子独自抚养到五岁，怎么会愿意跟表叔结婚。姑婆高兴得可能有些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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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微与以前会不少东西，她不想让老父亲浪费来之不易的血汗钱。也不想再重复一遍，只想趁着年纪小尽量苟一苟。可老父亲一个望女成凤的心不想让她输在起跑线上，希望她能提前卷起来。
父女俩一时半会儿没能达成一致。
大熊打电话来问：“你买水军了？”
赵一希：“什么水军？”莫名其妙。
大熊：“那我问问公司和节目组。”
挂掉电话。
父女俩又一轮拉锯仍没有结果时，大熊的电话又进来了。
“快看微博，我们有火的苗头。”他甩了几个链接给赵一希，说：“虽然还没有在热搜榜上，但是话题讨论转发度很高，我做了数据模拟，要是能持续升温热搜迟早的事。”
赵一希也没挂电话，用赵微与的ipad打开链接。
赵微与也扒着老父亲的手睁大眼睛。
微博里有一个热门话题：抱抱熊成精了。
赵微与不明所以，这跟他们有什么关系？
往下看才知道，原来是有个网友神剪子剪了个大熊以及老父亲的合集。每次大熊拥抱老父亲以及他蹒跚背影镜头出现的时候都配以特定的bgm。
看着是挺搞笑。
网友在下面清一色的【哈哈哈哈哈】【玩偶抱抱熊成精了】
赵微与不知道该说什么。
大熊一开始求合作时，信誓旦旦要带飞老父亲。以为他有什么特殊高超技巧，结果节目播出后她才知道就是带着老父亲游走街头当流浪猫。
节目播出了想出钱给老父亲买个热搜给观众找个记忆锚点，结果热搜没买成，倒是凭借体型优势把自己送上舆论热点。
她居然不觉得意外，只觉得满头黑线。她都习惯了已经。
依然是大熊作为一头不靠谱的熊一天。
大熊总是自信满满兴致冲冲地规划好多事情，然而事情似乎并不会按他规划的方向发展，最神奇的是最后又能殊途同归。
抱抱熊成精了的话题随着热度增加，当初剪辑合辑的up主趁热翻新了视频，在原有视频的基础上加了一个动画开头：小男孩和他的玩具熊。
童年时，玩具熊是小男孩最好的玩伴，但随着年龄增加，玩具熊逐渐被遗忘在家里的角落。失落的玩具熊并没有放弃他们的友谊，他化成另一个模样继续守护小男孩，就像他们儿时一样。
有了这段剧情加入，视频更加丰满，点击量激增，同时也让抱抱熊成精了登上热搜。
这一定不是大熊提前预设过的。他在电话里气急败坏地和赵一希说：“什么跟什么，这个up主知不知道什么是主次。让一个经纪人上热搜是怎么回事儿。”
赵一希笑得打跌。倒不是很在意这件事。
“你气什么，这也算是意外之喜。咱们有了一个好的开局，肯定能带动后续的关注度提升。”
“可这不对，经纪人比艺人搜索指数高算什么事儿！”
“观众缘的事情就是这么说不准。有时候精心设计不会买账，有时候无心插柳却能意外收获。熊哥在圈子里这么久这点儿还看不开么。”
大熊还是很生气，甚至有点儿委屈。
旁听的赵微与：“……”
她十分关注这部综艺，经常用ipad看相关的舆情风向。说实话，虽然节目很火，但参与的艺人并不友好。
《星腾计划》两期播出后，节目热度不断攀升，算是正式出圈在同时段上线的综艺里冲上了榜首的位置。对节目组来说，算是完成了kpi。
然而观众有不一样的看法。有网友给这部综艺取了一个别名：糊咖经纪人的101种悲惨经历。简称：经纪人101。
这个别名的传播度并不低，甚至很多二创短视频直接挂这个名字而不是《星腾计划》，他们认为与其说的是造星，不如说是经纪人历险记。
至少，至今出圈的，有看点的只有两位经人——抱抱熊，杨桑的经纪人姐姐。
不少网友笑言：糊咖之所以成为糊咖，是有深层次的自身原因的，他们并不是如很多人自欺欺人所说的缺少机会和运气，他们就是红不了，还是洗洗回家找块地种或者找个班上吧。
证据就是，经纪人随便捧捧自己，在综艺里露露脸都比他们艺人本身红。
赵微与叹气，细嫩白皙的额头快皱成豆皮。
不过好的是，老父亲并没有受到这些言论的影响，心态很是平和。
她记得老父亲曾同她说过他的演艺梦想，但脑中也闪回着网友的恶毒言论。
放下ipad，赵微与托着下巴，问：“爸爸爸爸，要是你当演员的话，你最想做什么？”
赵一希看她认真的小眼神，也放下手里的事情认真想起来。
“嗯，小时候爸爸很调皮被老师留堂……”
被姑婆打断教育：“有你这么教小孩儿的吗？”
老父亲连忙补充：“当然这是不好的事情，小鱼不能学，爸爸也因此被惩罚过。”
“好叭。”
“咳咳，所以那时候爸爸想做老师，然后教那个老师的孙子，给他留堂。”
赵微与鄙视他，真是出息。
“后来，你爷爷工作忙老不回家，我有好长一段时间都想要长大了去他们研究所当所长，给所有研究员放假。”
也幼稚得可以，跟学渣想当校长一个道理。就你这智商还想当爷爷的老板，真是够大胆。故而她打击道：“你没有机会了。”
“谁说不是呢，不过后面接触到演员这个职业，是真心喜欢，所以爸爸算是很幸福地了，可以做自己喜欢的事情当职业。”
尽管很辛苦，赵微与在心里补充。
“如果不做演员的话，我可以去辅导机构开班教乐器。”说着他还有点儿兴奋：“说不定这样真的能给当初给我留堂的老师的孙子当老师。”
“你还会乐器？”从来都没在家里见到过乐器。
“看不起你爸呢，我从小就学小提琴，要不是你小时候一在家里听到其他声音就哭，我也不会把琴送回老家的房子收起来。”并适时教育：“你看，这就技能傍身的好处，小鱼也可以学一样自己喜欢的。”
o(╯□╰)o推销兴趣班还真是无孔不入见缝插针。
赵微与努力岔开话题：“大熊叔叔说，你的合约快到期了，接下来怎么办呢。”
赵一希并没有因为她小就敷衍她，而是解释：“你大熊叔叔建议我开工作室，但我认为为时尚早，所以我们打算节目播出后有了一定热度再接触接触其他公司。”
“你有考虑过考编吗？”
“什么？”这话给赵一希搞蒙了。
“电视剧里说了，考编是铁饭碗，不怕失业。”她天真地说：“所以，演员可以考编制吗？”
赵一希想了想，不是很确定：“好像可以？”
姑婆加入劝说行列：“我觉得小鱼说得没错，你现在也太不稳定。要是有个编制，就不一样。你总不能一辈子不结婚，以后小鱼大了，碰上合适的姑娘，别人不一定愿意当后妈，但是有编制就可以抵消这个点。”
赵一希蒙，怎么就说到这里来了。
又怕姑姑说太多小鱼听懂了不高兴，于是说：“我研究一下。”终止这个话题。
姑婆怕他不放在心上，还补了一句：“你最近不是不忙么，要准备可以赶紧准备。”
赵一希囫囵应了。看小女儿抱着年年似乎并没有被“找后妈”的事影响，算是松了一口气。
——
赵微与和年年在屋里玩你追我赶的游戏。也就是一个追一个跑，追到尽头后，交换角色，原本追的变跑的。周而复始。
是很傻，她知道。
不过她觉得年年最近有点体重超标，当然她也是。权当是运动减肥了。
年年非常喜欢这项娱乐，不陪他玩他会来你跟前喵喵喵控诉好久。年年跑酷时的避障能力非常厉害，从来不会碰到什么东西，反倒是她，经常弄得乒乒乓乓的，受到姑婆的责备。
这天她又把门口放雨伞的架子碰倒，连忙扶起来，拉着年年不让他再跑。
年年听话地听下来，也实在跑累了，就地躺倒大口喘气。并露出柔软的肚皮想要被摸摸。
赵微与蹲着和年年互动，一边小心注意着姑婆。
姑婆并没有注意到他们的小动作。她呆坐在沙发上，时而发笑时而皱眉，很是异常。
这样的状态姑婆已经维持了一个小时。一个小时前，姑婆接到一个电话，听内容应该是表叔打来的。挂断电话后她就变成这样不正常。
赵微与一开始去询问发生了什么事，被姑婆敷衍糊弄开。她只能判断应该不是太坏的消息。
半小时后，赵一希回家。赵微与还没来得及向老父亲诉说姑婆的异常之处。姑婆听到门口声响，便像找到了主心骨一样一把拉住侄儿，脸上的表情似笑非笑，似愁还喜，十分莫测。
“发生了什么事，姑姑？”倒是把赵一希唬了一跳。
“刚刚你哥打电话给我说，他才发现他有一个儿子，已经五岁了，比小鱼还大一些。”
赵一希觉得一定是好久没有掏耳朵，导致他有些幻听。他单身八百年的表哥有一个儿子，开什么玩笑？
姑婆说：“我也一开始也不相信。你还记得他几年前谈过一个女朋友吗？后来不知道什么原因分手，他也不愿意和我们说。现在孩子跟着他妈妈生活，你表哥也是不久前才知道这件事。”
哈？所以这是现实版的娇妻带球跑？赵微与一脸问号。她那位国字脸的表叔？这世界有点儿魔幻。
姑婆忽然一拍大腿，叫道：“报恩寺的主持大师实在是得道高僧，这桃花我才请回来多久，不但有了儿媳妇，还直接升级当奶奶！不行，我得去报恩寺还愿去。”
凑巧的叭？赵微与被唬得一愣一愣。忽然想到一个问题，表叔的前女友带着孩子独自抚养到五岁，怎么会愿意跟表叔结婚。姑婆高兴得可能有些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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