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23 章 汝与曹贼何异？
“事若反常必有妖，人若反常必有鬼。这个家伙，他为什么一定要这个陈夫人？其中必定有不可告人的目的？”
听了蔡想荣的话，杨云滇心里起了疑惑？心里立即就不想答应，毕竟无论怎么说都是自己的人，怎么能这么轻易送出去不是？况且这人的心思还不单纯。
“哦，那么蔡管家为什么一定要这个陈夫人？她也没有什么特别之处啊？还带着一个拖油瓶。你要去有何用？”
杨云滇装作无法理解的模样，满脸好奇地问道，就像是个天真无邪的孩童的应有的疑问一般。
“你个小屁孩知道个啥？你是不知道，蔡大发给我家老爷送钱的事，这个陈夫人也是知道的一清二楚的。”
“现在蔡大发都已经死了，这个陈夫人也留不得了，隐患要消灭在萌芽状态，凡是对大人有威胁的人都不能留，要彻底消灭干净。”
蔡想荣看着眼前这个小书生，不禁咬牙切齿地说道，眼中凶光毕露与之前嘻嘻哈哈的神态判若两人。
“哦，既然如此，你大可以授意昆明县衙将此人弄死不就可以了，反正现在人不就是关在那里？对了，还是你让人送去的。”
“又何必多此一举的来找我呢？这不是脱裤子放屁吗？再说了我一个小孩子又能做什么呢？我也不可能帮你们杀人啊？”
杨云滇没有给一点点面子，直接戳破了蔡想荣虚伪的面具，撕下了他最后的一点点伪装的面具。
“哈哈，有些事情，你并不知道，这官场上的事情你少打听，那欧阳寒冰和云南知府知府王绍旦并不是我家大人的人，他们早投靠了巡抚谢存仁。”
“如此机密事，如何能让心不齐的人知晓，尤其是官场上对头的人去办呢？你这个傻小子，哪知道这其中的奥秘，你还太年轻了。”
蔡想荣轻蔑地看了一眼杨云滇，似乎是在嘲笑这个官场小白，啥都不懂，话还多。
“哦，那蔡管家又为何让我这个小书生知晓呢？你就不怕我说出去，对你不利吗？”
杨云滇不解地问道，显得很是幼稚可爱，仿佛没有一点点的心机似的。
“你，你算个屁，你就算知道了又能如何？你能去找谁？又有谁会相信你呢？再说了，在这云南的一亩三分地，有那个衙门敢信你的话？还不分分钟被蔡大人搞死。”
“别说你现在就是个小秀才，你就是中了举人，考了进士，甚至是中了状元，又能如何？不过一五品官而已，蔡大人现在可是堂堂的正三品布政使了。”
“等你走到能搬到我家大人的地位，还不知道要多少年？也许那个时候我们家大人早就是内阁首辅了。”
“在这个过程中，我家大人随时都可以弄死你，就你这样的人，小蚂蚱一个，完全入不了大人的法眼。”
蔡想荣一脸狂妄地说道，似乎完全没把杨云滇这个小屁孩当回事，言语中满是轻蔑和不屑。
“哦，这大理同知和你家大人是什么关系啊？竟然会送这么多的银子给你们呢？这点钱，在别处不也能买个更大的官了？”
杨云滇不仅没有生气，反而是虚心请教，言语还甚是恭敬，隐隐有奉承蔡想荣的意思了。
“哈哈哈，小子，告诉你也无妨，蔡大发乃是本管家的本家，从小一起玩大的玩伴儿，他不找我疏通门路，又能找谁呢？”
“你是不知道，蔡大发这狗东西，从小就是我的梦魇，他学习好，天天被先生表扬，而我则是日日被先生责罚。”
“因此，只要我一回家，爹娘就教训我，一天就知道胡闹，怎么不跟隔壁家的蔡大发学学，好让我们省省心。”
“而且他之后还考取了秀才，中了举人，在我们村那是一时风头无两，嚣张了十多年，见到人都是鼻孔朝天，都不正眼看人。”
“可是又能怎么样呢？任他嚣张，之后他的好运气就到头了，他考了很多次的会试，都没考中。”
“而天无绝人之路，我竟然在机缘巧合之下，就入了蔡侃大人的法眼，跟随了蔡大人，后来又成为了他的贴身书童。”
“后来一路跟随蔡大人鞍前马后服侍，还得到了蔡大人的认可，蔡大人中进士之后，到处为官，我也就顺理成章的成为了蔡府管家。”
“而那个蔡大发，却没有任何的进展，还在老家当他的举人，也就是有些田地，有些家产而已。”
“我虽然是下人，可是多少人都来巴结我，后来我衣锦还乡，连知县老爷都亲自来迎接，这个蔡大发也巴巴地腆着脸来求我。”
“你还真别说，我当时那叫一个爽啊，我说你跪在我面前求我，我就帮你。其实我也就是随口一说，一解胸中的憋闷。”
“哪知道，那蔡大发也真是够无耻，立即就下跪求我了，我当时那叫一个爽啊，心一软就答应他了。”
“后来他送了蔡大人五万两银子，买了个县丞，走上了仕途，并一路跟随蔡大人在各地做官。”
“你是不知道，为了这个大理府的同知，蔡大发可是整整出了20万两的银子呢，还给了我三万两银子的好处费，哈哈哈……”
“后来，皇上追查阉党余孽，我第一个想到的就是这个蔡大发了，他也享受了多年了，是时候上路了。”
“是时候该归天了，他死了，他的一切就都是我的了，尤其是他的老婆。哈哈，蔡大发辛苦劳累一辈子，到头来都是为我做嫁衣，你说好笑不好笑。”
“哼，让他当年还看不起我，让他老婆当年还拒绝我的求婚，执意嫁给蔡大发这个死鬼，还说我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真是可恶，可恶至极。”
“哈哈哈，最后又能怎么样呢？还不是要乖乖臣服于我，仰我鼻息生活，成为我的玩物，哈哈哈……”
蔡大发一边说着，一边面容扭曲，五官变形，三角眼、塌鼻子都要生生的挤到一起了，要多恐怖有多恐怖。
“小秀才，你是不知道，我蔡想荣最大的爱好不是钱，也不是权，这些都是身外之物，对我来说想要的话，太简单了，多少人哭着喊着给我送。”
“我和曹孟德有着相同的爱好，这才是大智慧，大追求，古今圣贤皆寂寞，唯有孟德得民心，也只有我们两人乃是同道中人啊。呵呵……”
“不过这个要认真说起来，曹公乃雄才大略之人，吾何能及曹公耳，惟好人妻一途可言之，这其中的美妙，又岂是你这样的小屁孩能体会的？”
蔡想荣不仅不以为耻，反而沾沾自喜，洋洋自得的和杨云滇分享起了他的心得体会，可谓是十分的无耻。
“不，你只是单纯的好色而已，还给制造那么多理由干什么？小生不才，可也是读书人，圣贤门徒，我是绝不会助纣为虐的，给不会帮你干这没有人性的事情的。”
“蔡管家，你就死了这条心吧，我辈读书人，饱读圣贤之书，有所为有所不为，岂能助纣为虐帮你做这些禽兽不如的事。”
“此事到此为止，以后也不要再提了，小生绝对不会做有违道义人伦之事，这是作为读书人最后的一点良知，你不要挑战我的道德底线。”
杨云滇听了蔡想荣的话，对这个无耻至极的家伙十分的鄙视，因此毫不犹豫的就拒绝了，还连声斥责。
“哼，你可想好了，得罪我和我们家蔡大人的后果，我们定会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而且这科举之路，你也别想了，只要蔡大人在云南一天，你就别想踏入科举一步，甚至可以让你身败名裂，没有什么事是我蔡想荣干不出来的。”
见到杨云滇毫不犹豫地拒绝，蔡想荣顿时大怒，恶狠狠地威胁道，真实嘴脸一下子就暴露了。
“民不畏死，奈何以死惧之？读书人的担当，只能读书人自己挑，愿不愿，敢不敢，能不能，都是读书人自己的事情。”
“杨某虽然不才，可是提笔书天下，拔剑护家国的志气还在，岂能因为自己的前程昧了良心？”
“杨某宁愿做那天下的孤魂野鬼，也绝不做为了一己私利出卖灵魂之人，蔡管家你不必多说，虽千万人吾往矣，杨某即使被你们害死，也死而无憾！”
杨云滇大义凛然，丝毫不顾及蔡想荣的威胁，反而还言辞激烈的拒绝了。
“好，杨云滇，我没看错你，你是条汉子。”
就在这时，一直在隔壁听着的景辉等人一推门走了进来，旁边还有几个家奴企图阻拦，都被他们扒拉到了一边。
“杨云滇，你做得对，要不然我们都要看不起你了。”
“对，这蔡想荣也实在是太过于无耻，这样的邪恶势力，绝不能向他低头，我辈读书人，胸中自有正气。”
“对，杨云滇，这蔡想荣的话我们都听到了，我们会为你作证，绝不让这些小人得势。”
一众昆明县学的生员都是振振有词，对着蔡想荣和他的一帮狗腿子就怒骂不止。
“哼，你们还想给我设圈套，好，你们等着，咱们走着瞧，你们谁也别想讨好。”
见到这么多的秀才一拥而入，蔡想荣也知道自己被算计了，这些人刚才就在附近躲着。
不过就是这样又能如何？这帮小秀才能奈我何？这云南还是蔡大人的天下。
“你们等着，看我以后怎么收拾你们。你们一个都别想好过。”
蔡想荣留下了一句场面话，对大家威胁了一番，就狼狈而逃了。
“哈哈，滚吧，狗奴才，坏事做绝的家伙，我们不怕你。”
杨云滇、景辉、赵四里等人都是对着屁滚尿流的蔡想荣一干人喊道，丝毫没有一点点的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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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了蔡想荣的话，杨云滇心里起了疑惑？心里立即就不想答应，毕竟无论怎么说都是自己的人，怎么能这么轻易送出去不是？况且这人的心思还不单纯。
“哦，那么蔡管家为什么一定要这个陈夫人？她也没有什么特别之处啊？还带着一个拖油瓶。你要去有何用？”
杨云滇装作无法理解的模样，满脸好奇地问道，就像是个天真无邪的孩童的应有的疑问一般。
“你个小屁孩知道个啥？你是不知道，蔡大发给我家老爷送钱的事，这个陈夫人也是知道的一清二楚的。”
“现在蔡大发都已经死了，这个陈夫人也留不得了，隐患要消灭在萌芽状态，凡是对大人有威胁的人都不能留，要彻底消灭干净。”
蔡想荣看着眼前这个小书生，不禁咬牙切齿地说道，眼中凶光毕露与之前嘻嘻哈哈的神态判若两人。
“哦，既然如此，你大可以授意昆明县衙将此人弄死不就可以了，反正现在人不就是关在那里？对了，还是你让人送去的。”
“又何必多此一举的来找我呢？这不是脱裤子放屁吗？再说了我一个小孩子又能做什么呢？我也不可能帮你们杀人啊？”
杨云滇没有给一点点面子，直接戳破了蔡想荣虚伪的面具，撕下了他最后的一点点伪装的面具。
“哈哈，有些事情，你并不知道，这官场上的事情你少打听，那欧阳寒冰和云南知府知府王绍旦并不是我家大人的人，他们早投靠了巡抚谢存仁。”
“如此机密事，如何能让心不齐的人知晓，尤其是官场上对头的人去办呢？你这个傻小子，哪知道这其中的奥秘，你还太年轻了。”
蔡想荣轻蔑地看了一眼杨云滇，似乎是在嘲笑这个官场小白，啥都不懂，话还多。
“哦，那蔡管家又为何让我这个小书生知晓呢？你就不怕我说出去，对你不利吗？”
杨云滇不解地问道，显得很是幼稚可爱，仿佛没有一点点的心机似的。
“你，你算个屁，你就算知道了又能如何？你能去找谁？又有谁会相信你呢？再说了，在这云南的一亩三分地，有那个衙门敢信你的话？还不分分钟被蔡大人搞死。”
“别说你现在就是个小秀才，你就是中了举人，考了进士，甚至是中了状元，又能如何？不过一五品官而已，蔡大人现在可是堂堂的正三品布政使了。”
“等你走到能搬到我家大人的地位，还不知道要多少年？也许那个时候我们家大人早就是内阁首辅了。”
“在这个过程中，我家大人随时都可以弄死你，就你这样的人，小蚂蚱一个，完全入不了大人的法眼。”
蔡想荣一脸狂妄地说道，似乎完全没把杨云滇这个小屁孩当回事，言语中满是轻蔑和不屑。
“哦，这大理同知和你家大人是什么关系啊？竟然会送这么多的银子给你们呢？这点钱，在别处不也能买个更大的官了？”
杨云滇不仅没有生气，反而是虚心请教，言语还甚是恭敬，隐隐有奉承蔡想荣的意思了。
“哈哈哈，小子，告诉你也无妨，蔡大发乃是本管家的本家，从小一起玩大的玩伴儿，他不找我疏通门路，又能找谁呢？”
“你是不知道，蔡大发这狗东西，从小就是我的梦魇，他学习好，天天被先生表扬，而我则是日日被先生责罚。”
“因此，只要我一回家，爹娘就教训我，一天就知道胡闹，怎么不跟隔壁家的蔡大发学学，好让我们省省心。”
“而且他之后还考取了秀才，中了举人，在我们村那是一时风头无两，嚣张了十多年，见到人都是鼻孔朝天，都不正眼看人。”
“可是又能怎么样呢？任他嚣张，之后他的好运气就到头了，他考了很多次的会试，都没考中。”
“而天无绝人之路，我竟然在机缘巧合之下，就入了蔡侃大人的法眼，跟随了蔡大人，后来又成为了他的贴身书童。”
“后来一路跟随蔡大人鞍前马后服侍，还得到了蔡大人的认可，蔡大人中进士之后，到处为官，我也就顺理成章的成为了蔡府管家。”
“而那个蔡大发，却没有任何的进展，还在老家当他的举人，也就是有些田地，有些家产而已。”
“我虽然是下人，可是多少人都来巴结我，后来我衣锦还乡，连知县老爷都亲自来迎接，这个蔡大发也巴巴地腆着脸来求我。”
“你还真别说，我当时那叫一个爽啊，我说你跪在我面前求我，我就帮你。其实我也就是随口一说，一解胸中的憋闷。”
“哪知道，那蔡大发也真是够无耻，立即就下跪求我了，我当时那叫一个爽啊，心一软就答应他了。”
“后来他送了蔡大人五万两银子，买了个县丞，走上了仕途，并一路跟随蔡大人在各地做官。”
“你是不知道，为了这个大理府的同知，蔡大发可是整整出了20万两的银子呢，还给了我三万两银子的好处费，哈哈哈……”
“后来，皇上追查阉党余孽，我第一个想到的就是这个蔡大发了，他也享受了多年了，是时候上路了。”
“是时候该归天了，他死了，他的一切就都是我的了，尤其是他的老婆。哈哈，蔡大发辛苦劳累一辈子，到头来都是为我做嫁衣，你说好笑不好笑。”
“哼，让他当年还看不起我，让他老婆当年还拒绝我的求婚，执意嫁给蔡大发这个死鬼，还说我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真是可恶，可恶至极。”
“哈哈哈，最后又能怎么样呢？还不是要乖乖臣服于我，仰我鼻息生活，成为我的玩物，哈哈哈……”
蔡大发一边说着，一边面容扭曲，五官变形，三角眼、塌鼻子都要生生的挤到一起了，要多恐怖有多恐怖。
“小秀才，你是不知道，我蔡想荣最大的爱好不是钱，也不是权，这些都是身外之物，对我来说想要的话，太简单了，多少人哭着喊着给我送。”
“我和曹孟德有着相同的爱好，这才是大智慧，大追求，古今圣贤皆寂寞，唯有孟德得民心，也只有我们两人乃是同道中人啊。呵呵……”
“不过这个要认真说起来，曹公乃雄才大略之人，吾何能及曹公耳，惟好人妻一途可言之，这其中的美妙，又岂是你这样的小屁孩能体会的？”
蔡想荣不仅不以为耻，反而沾沾自喜，洋洋自得的和杨云滇分享起了他的心得体会，可谓是十分的无耻。
“不，你只是单纯的好色而已，还给制造那么多理由干什么？小生不才，可也是读书人，圣贤门徒，我是绝不会助纣为虐的，给不会帮你干这没有人性的事情的。”
“蔡管家，你就死了这条心吧，我辈读书人，饱读圣贤之书，有所为有所不为，岂能助纣为虐帮你做这些禽兽不如的事。”
“此事到此为止，以后也不要再提了，小生绝对不会做有违道义人伦之事，这是作为读书人最后的一点良知，你不要挑战我的道德底线。”
杨云滇听了蔡想荣的话，对这个无耻至极的家伙十分的鄙视，因此毫不犹豫的就拒绝了，还连声斥责。
“哼，你可想好了，得罪我和我们家蔡大人的后果，我们定会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而且这科举之路，你也别想了，只要蔡大人在云南一天，你就别想踏入科举一步，甚至可以让你身败名裂，没有什么事是我蔡想荣干不出来的。”
见到杨云滇毫不犹豫地拒绝，蔡想荣顿时大怒，恶狠狠地威胁道，真实嘴脸一下子就暴露了。
“民不畏死，奈何以死惧之？读书人的担当，只能读书人自己挑，愿不愿，敢不敢，能不能，都是读书人自己的事情。”
“杨某虽然不才，可是提笔书天下，拔剑护家国的志气还在，岂能因为自己的前程昧了良心？”
“杨某宁愿做那天下的孤魂野鬼，也绝不做为了一己私利出卖灵魂之人，蔡管家你不必多说，虽千万人吾往矣，杨某即使被你们害死，也死而无憾！”
杨云滇大义凛然，丝毫不顾及蔡想荣的威胁，反而还言辞激烈的拒绝了。
“好，杨云滇，我没看错你，你是条汉子。”
就在这时，一直在隔壁听着的景辉等人一推门走了进来，旁边还有几个家奴企图阻拦，都被他们扒拉到了一边。
“杨云滇，你做得对，要不然我们都要看不起你了。”
“对，这蔡想荣也实在是太过于无耻，这样的邪恶势力，绝不能向他低头，我辈读书人，胸中自有正气。”
“对，杨云滇，这蔡想荣的话我们都听到了，我们会为你作证，绝不让这些小人得势。”
一众昆明县学的生员都是振振有词，对着蔡想荣和他的一帮狗腿子就怒骂不止。
“哼，你们还想给我设圈套，好，你们等着，咱们走着瞧，你们谁也别想讨好。”
见到这么多的秀才一拥而入，蔡想荣也知道自己被算计了，这些人刚才就在附近躲着。
不过就是这样又能如何？这帮小秀才能奈我何？这云南还是蔡大人的天下。
“你们等着，看我以后怎么收拾你们。你们一个都别想好过。”
蔡想荣留下了一句场面话，对大家威胁了一番，就狼狈而逃了。
“哈哈，滚吧，狗奴才，坏事做绝的家伙，我们不怕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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