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七章 首次温柔_反派王爷的白月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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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七章 首次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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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早膳时间,按照规矩,他们得和皇叔一起用。裴玉起得很早,对于他来说今天是个很紧张的日子。

  “皇叔有没有什么用膳的习惯呀?你跟我说说嘛,别叫我犯了错!”裴玉拿下环着自己腰间的那双手,男人眼下可是平静得很,一点都没看出来担心的模样。

  “你做你做自己就好,管旁的干什么?”九爷反手又抱上裴玉的腰,这回赖着不肯放了。

  “我好怕呀九爷。”裴玉嘟嘟囔囔一早上,就是想说这句话。他转过身窝在男人怀里尽情撒娇,然而九爷却记得某个人还说要替自己教训皇叔来着。

  九爷哑然失笑,抱着他晃了几下,“怕什么,不是还有我么?”

  这样的安慰显然没有用,几个人早早地来到正楼,裴玉看着梳白小心翼翼地踏上台阶。

  极寒之地真如名称所言,天天都在下雪。不过裴玉还蛮喜欢雪的,所以看着还算开心。

  “你饿吗?”裴玉伸手握着梳白的手,看来赵印把他照顾得很好,手心都是烫乎乎的。

  梳白摇摇头,头上有什么亮了一下。裴玉抬眸看过去,是一个翡翠簪子,秀气却不脂粉气,与梳白很衬。

  “这是赵印送的?”裴玉小声问,还用手拨弄了一下。

  梳白有些脸红,小鸡啄米似的点了几下头。昨天夜里他都快睡着了,忽然觉得头顶有什么东西窸窸窣窣,于是睁开眼。

  入目的是赵印有些笨拙地拿着翡翠簪子在他头上比划,好像无从下手都感觉。梳白当时还纳闷了,什么宝贝还不让当事人知道。

  结果那宝贝是赵印祖传的,留着给他送媳妇的。不过装饰也很简单,没有花里胡哨的雕刻印花,因此在男子头上也颇为好看。

  梳白很少佩戴这些东西,不过这个他往后都会戴着了。

  四个人在楼下等了一会儿,有一搭没一搭地聊了会天后,皇叔终于下来了。

  原本还在说笑的裴玉与梳白顿时噤声,四个人沉默地跟着皇叔来到用膳的房间。

  先是上了一道暖身的汤,裴玉刚拿起勺子,就听见耳畔传来吸汤的声音,咕噜咕噜一下子没了。

  他有些呆滞地看着皇叔喝汤如干酒的架势,登时也不知道该不该用勺子喝汤了。

  紧接着是一些肉和面,吃惯了甜食点心做早膳的裴玉与梳白再次傻眼。慢慢流着肉汁和散发着浓郁肉香的气息包裹着几个人。

  但问题刚刚起床,根本没有这个胃口。

  皇叔吃得大开阔斧,仿佛打仗。裴玉和梳白手边的汤还没喝完,就全干瞪眼看皇叔吃完了。

  “来壶酒。”皇叔大喊一声,侍卫拎着酒壶上来,他也没有分杯的意思,直接仰头就喝了起来。

  裴玉目瞪口呆,有些僵硬地看向九爷,男人低着头像是见怪不怪地样子,还十分优雅地搅动汤汁。

  奉献完这段表演,皇叔皱眉看着裴玉二人的碗,“你们怎么跟这两小子一样,男子汉大丈夫就要吃饭像我一样快!”

  说完,皇叔打了个嗝,起身摇摇晃晃走了。

  “……”裴玉看着一桌子风卷残烛,他不知道除了此时手边的汤还有什么可吃的。

  过了一会儿,夏重端着平日里的那几样点心来了。

  “啊!夏重!你太棒了!”裴玉从座位站起来,差点给了夏重一个大大大拥抱。

  “都是九爷吩咐的。”

  听此,裴玉坐到九爷身边给了个大大的拥抱。男人侧过脸亲了他一口,看着这一幕的梳白忽然想起什么,立刻低下头默默喝汤。

  他的耳尖不知不觉红了,旁边的赵印一眼看穿他的心思,故而低下头贴着他的耳垂道:“你在想什么?”

  梳白像是被戳穿心思般,连连摇头,脸红得跟猴屁股似的。赵印淡淡地笑了一下,伸手悄悄握住他的手。

  “用完膳要去滑雪么?”

  嗯?梳白听见一个很新奇的字眼,他没滑过雪,不懂怎么滑。不过听起来好像很好玩,他朝赵印点点头。

  待到用完膳,梳白连招呼都来不及和裴玉打,就被赵印火急火燎带上马,朝本营外跑了。

  滑雪,这是赵印他们小时候无意间发现的好玩方法。找一块斜坡,用木板制成小船的样子,然后从顶端滑下去,胆大的也可以站在小船上。

  赵印还记得怎么做,眼下天早着他便在一边做起小船来。梳白坐在马上面趴着观望广袤无垠的大地。

  这就是赵印长大的地方,一望无际,清澈干净。他幻想着小小只的赵印,肯定也是个不爱说话的闷娃娃。

  就算别的孩子玩的快乐,他估计也只是板着脸。沉浸在幻想里的梳白觉得这样的赵印也可爱极了。

  “赵印。”梳白轻声唤了一句,对方嗯了一声。

  “你小时候是不是也像现在这样?”

  说完,他看见蹲着的男人站起身,脸刚好凑近自己的唇边。赵印看着他的嘴唇,呼着热气问:“什么样?”

  梳白伸手捧着他的脸,“就是现在这样板着脸。”

  说完这句话,他还故意用手指戳戳对方的脸颊,企图戳个酒窝出来。

  赵印眼珠子里忽然闪过什么,他歪了一下脑袋,把脸全部交给梳白的掌心,像只乖顺的小狼,任由梳白蹂躏。

  紧接着,赵印说了一句惊天地泣鬼神的话。

  “你给我生一个小孩不就知道了。”

  “……!……”梳白一下子僵住,接着脸色肉眼可见的变红了,整个人都像只煮熟的虾。

  赵印就是这样,平时闷声不吭,每每话多的时候每一句都能把梳白撩拨得羞意满满。

  “你、你胡说什么呢!”梳白放开手,还推了一把赵印,结果太用力了,惊到马儿,马身立刻动了几下。

  “啊……!……”梳白立刻害怕地抓住赵印的衣服,赵印也没再看玩笑,忙把人抱下来。

  梳白软着腿靠在赵印怀里,紧接着又是后知后觉地害羞。梳白一把推开赵印,支支吾吾地让他不要乱说话。

  “嗯?”赵印强硬地把身体搭在梳白肩头上,俯身在他耳边说,“你是不是已经想到了生男孩还是女孩?”

  梳白的心思一下子被戳破,他这下推开赵印就没那么容易了,男人还抓着他的下巴继续作孽。

  “我更喜欢小女孩。”

  “唔!”说完还被人亲了一口,梳白挣扎不过只能被人揽在怀里听那些羞人的话。

  “你不许说了不许说了!”梳白一着急,赵印就更喜欢逗他了。平日里他不觉得自己有这些恶趣味,可偏偏看见梳白气急败坏的样子,他内心的小恶魔就迫不及待跳出来。

  赵印直接把人摆正,然后环着他的腰抱起来,“嗯,让我想一想,还是一男一女更好玩些,你觉得唔……”

  梳白直接捂住他的嘴,“你、你莫要胡说八道,我是男子,生不了!”

  “不试试怎么知道?”说着赵印的手忽然伸到梳白的身后,捏了一下肉肉的小屁股!

  “啊!你这流氓!”梳白羞得眼角都红了,拼了命地挣扎要跳下来。

  “这就流氓了么?那要是……”他低声看着梳白的连说出那几个羞人的词语后,满足地看着梳白彻底崩溃。

  “赵印你变了!你怎么回事!你不是这样的!你是谁!”

  听着梳白的胡言乱语,赵印心里更开心了。他眉角都带着浓浓的笑意,目光紧紧锁着梳白的脸颊。

  被他挣扎几下手上都快没力气了,赵印接下雪披丢到地上,然后把梳白放在雪披上。

  “你再蹭我。”赵印俯身用某个部位顶着梳白的腹部,果然,闹腾都小家伙一下子老实了。

  “把我的赵印还给我!”梳白张牙舞爪着,露出的可爱小虎牙看得赵印心里很喜欢。

  他忍不住伸手碰了碰梳白的小虎牙,有些尖,还刺手指。

  “你干嘛。”梳白弱弱地看着他摸着自己的虎牙,这还是第一次有人摸这个小虎牙呢。

  “真可爱。”赵印看着他,收回手,脸不红心不跳地说出这三个字。梳白觉得他很不对劲,今天的赵印非常不对劲。

  赵印把脸埋在梳白的胸口上,像是抱着抱枕般。梳白红着脸颊,撅嘴不情愿道:“我要是着凉了,就传染给你。”

  “好啊,现在传染给我吧。”

  梳白还没领会什么意思,就被人捏着脸颊亲了进来,那根灵活湿热的舌头趁他不备钻了进来,舔弄着刚刚被摸过的那个小虎牙。

  “唔……会被…人…看……唔……”梳白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只能被迫张嘴给赵印掠夺着嘴里的一切。

  唇瓣轻轻厮磨着,梳白面红耳赤地找了个缝隙刚想大口呼吸,又被男人抓着亲了起来,粘腻的水声在安静的四周格外地响,梳白感觉嘴巴都麻麻的,整个人都像化了骨般,任由赵印抚弄。

  “告诉我。”赵印的手从梳白衣服里伸进去,摸到胸口位置时,奇异的感觉让梳白猛地一颤,他睁开眼可怜兮兮地看着身上的男人。

  “……嗯……”

  男人俯身在他耳边,“那天之后你有没有想过?”

  梳白眼里划过一丝清明,想摇头否认,可胸口的酥麻让他一下子沦陷了理智。

  “有没有?”

  “……有……”梳白老实地回答着,有些受不了地抱住赵印的脖颈,“不要弄了……好不好?”

  越是这样可怜兮兮,眼角带泪,越是激发了赵印要欺负他的决心。胸前的敏感点被赵印残忍玩弄着,这种特殊的快意让梳白忍不住求求他。

  “嗯?你在蹭我吗?”赵印看见梳白的小动作,故意戳破。

  “啊!不玩了!”梳白恼羞成怒,拍打着赵印的肩头想逃跑,结果被男人抱牢。

  “这可不行。”赵印把人抱起用下身顶着他的小屁股,“你觉得这次还能放过你吗?”

  看着赵印自信满满的样子,眼眸里满满的爱意让梳白情动不已,他咬了下嘴唇,撇开那些什么疼不疼的,他不管了!

  梳白一下子伸着手臂抱住他,嘴唇贴着他的耳垂,用软到不行的声音求他,“帮帮我……”

  嘣的一声,赵印听到自己名为理智的一根线断了。但是不能在这里,脱了衣服可是要冻死的。

  他把人直接抱上马,偏偏这时候的梳白故意似地老撩拨他,坐在他怀里还要摸自己的耳垂和嘴唇。

  “你现在尽管撩拨我,等回本营你就知道了。”

  赵印抛下这句话,梳白立刻收回手。正经老实地乖乖窝在他怀里,心里开始紧张起来。

  怎么办,怎么办,他心里焦虑起来,裴玉说会流血,会痛。梳白害怕了,抬头用求饶的眼神看着他。

  “我们改天好不好,我们滑雪嘛。”

  赵印笑了一声,他抽出一只手牵着梳白摸向自己的裤裆,一块硬如烙铁的巨大家伙让梳白一下子僵硬了。

  “你觉得呢?”

  梳白欲哭无泪,他以为在外面赵印舍不得呢,说好今天滑雪,哪知道居然半道奔床上去了。

  早知道自己不去撩拨他了,梳白恨自己作死。

  马儿刚停蹄,梳白话都没说就被人一路抱回阁楼里。好在赵印还没那么粗鲁把他丢到床上,轻柔放下他后,便开始脱衣服了。

  “我、我肚子饿了。”

  “刚用完早膳。”外套下来了。

  “我、我好困啊,好想睡觉。”

  “巧了,我也想睡觉,和你。”男人赤着上半身,露出精壮的肌肉,居高临下看着梳白,他牵着梳白的手摁倒裤带上。

  “你要帮我吗?”

  梳白哇的一声假哭起来,赵印不理他做戏,开始迅速剥掉他身上的衣服。

  “你是流氓,不是赵印,呜呜呜……”

  男人把他脱的精光,想了想怕他冷,又用被子盖起来。

  “都不是。”赵印忽然坏笑了一下,尽情欺负着怀里被剥光的小家伙,“我是你相公。”

  “你胡说八道你胡说八道!”梳白红了耳尖,男人直接把他抱在怀里轻柔抚弄,梳白的皮肤很白,除却之前那些伤外,肤质细腻,摸起来又滑又软。

  在赵印温柔的安抚下,梳白慢慢沉浸在这场奇妙里,他身上的皮肤慢慢漾起粉色,乃至红色。

  “唔…唔……”梳白被吻红的嘴唇再次被男人含住,身下一波波的快意攻击着他的大脑,让他仅存的一丁点儿理智全没了。

  直到某种特殊的感觉传来,他一下子恢复清明,想躲着赵印的手。

  “我、我害怕……”

  赵印亲了亲他的额头,“没关系,我轻轻的好吗?”

  待到梳白慢慢适应下来,赵印才正式开始动作。可是那依然很难接受,梳白怕疼,总是哭,赵印便一直安慰地亲亲他。

  这样的温柔,赵印真的找不到第二个人给了。

  直到两个人完全放松下来,赵印有一种难以言说的感觉。好像,和梳白成为了真正的夫妻了。

  尽管怀里的人哭得抽抽噎噎的,可爱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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