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的妈妈】第三部 (七)_可怜的妈妈(全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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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怜的妈妈】第三部 (七)

  可怜的妈妈

  作者:饥饿的杰克

  2015年9月16日

  字数:5300字左右

  第三部

  (七)

  第二天天明,等我浑浑噩噩的从地上醒来时,已然不知几时几分,接着下意

  识地往旁边一瞧,突然发现,我妈竟不见了踪影!

  正当我觉得情况有点不妙,准备出去瞧瞧时,不远处一扇铁门被推开,一张

  熟悉的面孔从外面缓缓走了进来。

  我定睛瞧了瞧,母亲此时不再赤身**,她身上正穿着一条墨绿色的吊带短

  裙,脚下穿着双酒红色的鱼嘴高跟鞋,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这些衣物都是母亲自

  己的。

  看来妈妈已经成功拿回了我们那些行李,不过,又瞧我妈妈那一副衣衫不整、

  满脸潮红的样子,我心里大致有了谱——我妈今早又被男人们**了一次。

  「妈,你什么时候起来的?刚刚去哪儿了啊?」

  我妈低着头不答,只是把手中的一些早餐,包子、油条之类的一股脑递给我,

  叫我赶紧起来收拾收拾,把早饭给吃了。我问她,早饭是不是那两个人给的,我

  妈依旧低着头,不愿吭声,似乎有难言之隐。

  于是我也不再追问下去。

  一刻钟后,我狼吞虎咽地吃掉了那些早饭。从昨天下午到今早,我一直腹中

  空空如也,此时确实饿极了……

  突然。

  「小娃子,你娘长得是真水灵啊!呵呵!」

  我循着声音望去,一个长得十分精瘦的男人,一米七的个头,不高,皮肤也

  挺黑,但浑身肉紧紧的,看起来很有力气的模样,年龄嘛,估计不到四十岁。

  此人旁边还站着个壮汉,个头虽然也不高,但瞧那魁梧的身板,好似一名金

  牌打手,站在远处都令我胆战心惊。

  后来我才知道,这个打手模样的家伙,就是山子,28岁,本地人;而那个山

  子一直管他叫「哥」的精瘦男人,也是本地人,并且还是这一带有名的人贩子,

  叫昆哥,39岁。

  「哎,你多大岁数?有二十吗」

  山子踢了我一脚,「老子问你话呢!!」

  我刚反应过来,赶忙说道:「有,有……」

  「念过书没?」

  「念过,但……」

  「行了!那你看看这个,能看懂吧」

  山子打断了我的话,并递了一页纸给我。

  我大致看了下内容,如果没猜错的话,这就是昨夜他们爽完我妈妈提裤子走

  时,强逼我妈按手印的那张纸,上面写着一行大字:「本人欠xxx佰万元人民

  币,利息每天一千元人民币,特立此据,定按期偿还。」

  末了还有一个清清楚楚的我妈妈的手印。

  「小娃子,现在的情况不用我多说,你和你娘好好商量下。」

  昆哥点了根烟,缓缓说道,「眼前就两条路可以走,一是去西边的山,让

  你娘嫁一个老光棍做媳妇,你自己就给作坊打小工;二是跟着我昆哥混,去东边

  县城找活干,两个人一起做事,慢慢还钱。」

  山子跟着附和:「别他妈想着逃跑,除非你俩不想要小命了!我哥在县里可

  是黑白通吃哩!」

  说完,他们俩又走了。

  ……

  废弃的破厂房里,死一般的沉寂。

  ……

  (就当时的情景,我想各位看官们应该与我一样,不难看清一点:被人卖到

  山去,是条彻头彻尾的不归路,这一辈子都别再想回家了。)万分无奈之下,

  母亲只好听从我的意见,选择跟着那个昆哥去东边的县城。

  当天中午,昆哥他们就开车来把我们母子俩给接走了。在车上,我和妈妈依

  旧被蒙住眼睛、绑住双手双脚。

  车子到了县城,不知是郊还是哪儿,有一片老居民房,破旧的小商店,犬

  牙交错的巷子,零零星星的水果摊……后来我渐渐搞清,住在这一带的人原本都

  是些当地农民。现在,他们每天啥事儿不干,吃吃喝喝,再赌几个小钱,因为可

  以等着政府拆迁,给他们拨款分新房。

  昆哥和山子的据点就在这一带其中的一幢小二层里。他们住楼下,我和母亲

  则被安排在楼上。

  整幢搂,窗户加了不锈钢,只有一个门,一把钥匙……

  下午,我妈正躺床上休息,昆哥和山子突然跑到楼上,再次把我给绑了,然

  后扔到房门外晾着。我预料他们这是来玩弄我妈妈了。

  果不其然,没过多久后,我就听见从屋里传来熟悉的声响,只见我妈**着

  上半身,跪在昆哥与山子中间,她小鸡啄米般地左右晃着脑袋——不难看出,母

  亲正在给他俩吹喇叭。

  两人一边高高挺着**,享受我妈妈到位的口舌服务,同时还弯下腰,翻来

  覆去地把玩我妈妈露在外面的一对**。

  十分钟后,山子就被我妈的灵活小嘴吹得全身直颤,接连按住我妈妈的脑袋

  做了好几次深喉,想必是快要射精了。随后不到半分钟,山子便突然从我妈妈口

  中抽出**,让我妈换用玉手帮他快速撸几下,呼啦啦一阵飞机打完,山子眯着

  眼睛将**顶在我妈妈额头上,果然是**了,还射了我妈一脸白花花的精液。

  一旁的昆哥见状,直笑他没本事:「小年轻,终究是不行啊……还没弄几下

  就交货了!」

  说完,他还用**敲了敲我妈妈的脸颊,并毫不知耻地问我母亲:「骚娘们,

  瞧我这**硬的,是不是比你男人厉害多了啊!哈哈!」

  我妈两眼呆滞,对于他的话完全无动于衷,只是机械般地张口将嘴边的**

  含入口中,继续一丝不苟地为昆哥**。我妈面无表情地横吹竖舔、吞进吐出着

  **,已经习惯被陌生男人玩弄的她,又沦落到今日之境地,母亲已然不在乎自

  己嘴里**的人是谁了……

  晚上,山子出门去了,昆哥来给我们娘俩儿送饭。临吃饭前,昆哥再次兽欲

  大发,强行把我妈妈拖到床上。这次他也不避讳我了,只是叫我在那埋头吃饭,

  不准出声。

  母亲知道昆哥这是要当着我的面奸污她,但她又丝毫没有反抗的余地,只能

  紧咬朱唇,羞辱地把头扭向一旁。

  我一边不知所措地扒着碗里的饭菜,一边目睹昆哥把我妈妈一条**架到肩

  上,暴怒的**已经顶到母亲湿润的**上。接着只听一句「骚娘们,我来了!」,

  昆哥下身用力一挺,霎时间,那根粗大的阳物便顺利撑开我妈妈**口两片肥厚

  的**,连根插入母亲那温湿紧密的**里。

  被人直顶花心后,我妈双腿的肉一紧,身子剧烈地颤抖了几下,同时头部猛

  地向后一仰,露出她白皙的粉颈。

  随着昆哥大幅度的**动作,我妈开始含糊不清地「嗷嗷」直叫。耳朵里充

  斥着自己母亲的**声,我实在没心情吃饭,便干脆放下筷子观看起来:昆哥看

  来平常没少玩女人,一看就是个行家,他在做着活塞运动的同时,还用手掌扒开

  我妈妈两片丰满的股丘,好让我妈妈的**能最大限度地把他**吃到底。

  并且,昆哥每次都把**一直拉到我妈妈的**口,再突然一下,用力整根

  插进去,让**直捣母亲软嫩的子宫口。**的**把**里褶皱、嫩肉不断

  拉出又塞入,黑乎乎的阴囊打在我妈妈的**下部,「啪啪」直响,充斥了整个

  二层,混着母亲痛苦的呻吟声,形成一幅**暴虐的景象。

  ……

  之后几天,我和妈妈一直提心吊胆着。虽然昆哥他俩每顿管吃管喝,之前的

  行李也拿到手了,昆哥本人也除了玩弄玩弄我妈,拿她的身子泄泄欲火外,并没

  有伤害我们的意思。不过,无论白天黑夜我们娘俩都被软禁在这小楼的二层,不

  让踏出半步。

  我和妈妈完全失去了人身自由,日子过的惶惶不安。

  并且,因为所有吃喝用度都是昆哥掌握着,所以我们凡事都得看昆哥的脸色。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为了讨好昆哥,母亲常常屈意承欢、使出浑身解数

  伺候他。

  比如说今天下午,昆哥在楼下无所事事,便搬了个凉床到楼上,让我妈妈给

  他擦背,就像在澡堂子里那样,更过分的是,我妈妈还要脱光衣服、光着身子服

  务他。对于这样的下流要求,我妈还是满口应承了下来,没多说一句怨言。而我

  也不能继续闲着,时不时地要给母亲去打热水、湿毛巾,当母亲在给昆哥擦的时

  候,我就站在一旁默默看,等她叫我去换水。

  看官们都知道,我妈妈毕竟曾做过一段时间妓女,虽然已是几年前了,但瞧

  母亲腆着个大奶、撅着肥屁股在那拧毛巾,还颇有些专业的样子。

  ……待昆哥裹着浴巾在凉床上躺好后,母亲便把拧干的毛巾放入右手,连转

  两圈缠在手上,接着从昆哥的脚底开始,慢慢向前推进。擦到大腿根子时,昆哥

  舒服地「嗷」叫一声,然后示意我妈给他「吹吹」。

  于是我妈赶紧停下手中的活,然后弯腰把脑袋探进昆哥的裆中。隔着浴巾我

  虽看不见里面的情形,但听见「吧唧吧唧」的吮吸声,我便知道妈妈已将昆哥的

  **含在了嘴里,卖力地吸舔着。

  从脚底到脖子,因为时不时地还要帮昆哥**,因此我妈足足擦了四十多分

  钟才完事儿。

  擦完前面的污垢,母亲已是满头大汗,但她还不能休息,仍得继续卖力卖身

  ——母亲在一边用湿毛巾给昆哥搓后背时,还得在原地一动不动地任由一双大手

  在自己身上四处游移,我妈的**、屁股沟、阴蒂,昆哥的手指不会放过她身上

  任何一个敏感部位。

  擦了近一个小时,昆哥满意地从凉床上爬起来,不过他并不急着去冲洗,而

  是一手揉捏着我妈的大**,一手拍打着我妈的屁股肉,同时一脸淫笑地和母亲

  说着悄悄话。我站的地方并不远,但完全听不见昆哥说话的内容,只能看见母亲

  微微弓着背,垂着脑袋,她虽并不开口与昆哥交流,但一边听着他说一边却不住

  地点头……

  待昆哥走后,母亲迅速穿上了衣服裙子,然后拉我回房间继续看电视。我问

  她刚刚昆哥说了啥,母亲淡淡地说道,没什么,一些无聊的事。我最讨厌母亲遮

  遮掩掩,便继续追问。

  后来母亲告诉我,昆哥只是很奇怪,为什么我能如此淡定自若地看自己妈妈

  被别的男人搞,还问我是不是她亲生儿子。我妈听了自然是点头承认。

  细想一下,其实这是个危险的信号,如果昆哥发现我和母亲之间有**关系,

  以这些人阴险的犯罪心理,保不准会想出什么坏意使在我们娘俩身上。

  晚上熄灯之后,我和妈妈迅速钻进被窝里,商量起了逃跑计划。

  ……

  被关押在小楼的第八天,事情突然有了变化。

  早上,山子过来送早饭,但只拿了一份,因为他随后就把我妈妈给带走了。

  过了一会儿昆哥又来了,他一进门就问我,想不想知道我妈去了哪儿,我脑袋瓜

  转了一圈,隐隐感觉这是个圈套,便故意摇摇头说:「反正我妈已经是你们的女

  人了,你们别伤害她就行。」

  昆哥听了,不怀好意地笑着:「嘿嘿,小娃子,赶紧吃饱喝足,跟我出去一

  趟!」

  简断节说……

  几个钟头后,我被再次带回了那座废弃工厂。下了车,昆哥领着我,一边往

  前走一边发香烟给我抽,让我放松,没必要紧张。我不知道昆哥打得什么算盘,

  只觉得事情有些不妙,果不其然,半分钟后,我和昆哥走到厂房大门口,一进去,

  我立刻就震惊了!

  只见我妈妈浑身上下仅穿一件薄纱风衣,腿上套着黑色丝袜,被两个戴着头

  套的男人搂在中间坐在一块跳高垫上,跳高垫有些破旧,但上面还铺着一层艳红

  的床单。

  我妈脸上挂着泪痕,双腿大大的叉开着,两只胳膊无力地挂在左右男人的脖

  子上。两个男人一人伸出一只手,正同时摸弄在我妈妈阴毛浓密的私处,他们将

  我妈肥厚的**掰得开开,暴露出里面深褐色的阴肉,并时不时用大拇指揉揉她

  的阴蒂,惹得我妈妈尖叫声不断。

  在母亲与两个男人四周,至少还围着有七八个人。

  其中三个手拿dv,正绕着母亲他们边走边拍,变换着各种角度;同时,跳高

  垫的正前方还放置了一台廉价的摄像机,固定在一个摄影专用的三脚架上,由一

  个戴帽子的年轻人掌控;不远处,站着三四个中年男人,其中有个穿着打扮暴发

  户模样的家伙,一边与旁人交头接耳,一边还大声指挥着跳高垫上的那俩如何如

  何玩弄我妈。

  ……一星期前还空空如也的厂房里,此时竟变得如此热闹非凡。

  目睹自己妈妈被人这样百般凌辱,我气的差点晕倒过去!但小不忍则乱大谋,

  我竭力强压住心中的怒火,装出一副淡定自若地样子,问昆哥:「这是在做什么?」

  昆哥笑笑,只讲了两个字:「拍片。」

  「哦,那是怎么个拍法?」

  昆哥终归觉得有些蹊跷,于是我随即又接了一句,「谁是导演啊?那个人吗?

  我指了指戴帽子的年轻人。

  「嘿,小娃子!你他妈倒是挺沉的住气啊!就一点都不担心你娘?」

  我摇摇头,说:「担心有啥用?我现在都自身难保了……只想跟昆哥您好好

  混,留在昆哥您身边,以后混好了再把我妈赎出来!昆哥,您看呢?」

  「嗯……小娃子,你能这么想最好!」

  昆哥满意地点点头,

  「只要心够狠,就一定能做大事!以后我会带着你干活……」

  此时此刻,我终于取得了这个人贩子的初步信任。

  再看那边厢,跳高垫上,其中一个男人正准备直奔题,他挺起早已翘得老

  高的**,对准我妈妈的肉穴,吧唧一声,**就整支插进了我妈的生殖器里。

  现在我才看清楚,为什么找这家伙来拍片:他一米八几的个头,身形健硕而

  没多余的脂肪,一块块肌肉棱角分明,好像一头怒气冲天的公牛;而他胯下那根

  勃起的**,少说也有二十多公分长,并且快赶上我妈小臂那么粗。

  没**多久,他便换用经典的「老汉推车」体位,从后面抱住我妈肉滚滚的腰

  部,**抵在母亲粉嫩的腿股之间快速**着。

  我妈妈虽然性经验极其丰富,但对这位壮硕如牛的猛男、那根快赶上驴鞭大

  小的**,我妈罕见地表现出了不适应……只见母亲被**的时候,小嘴一直大大

  张着,不停地深深倒吸着气,发出「嘶嘶」的喘气声,脸上一副难以言喻的、既

  痛苦又爽快的表情。

  不一会儿,我妈妈的阴毛就全部湿透了,一股透明的液体从男女生殖器的交

  接处发源,顺着我妈的屁股缝,先到大腿内侧,再到小腿内侧,连绵不绝的流下

  来,很快就打湿了半张跳高垫。

  母亲的下体私处被淫液完全沾湿后,柔软温热的**壁贴将入侵的**包得

  紧紧的。男人一边快速**,一边看着我妈妈被岁月催熟的、丰满多汁的娇美肉

  体,在自己胯下前后摇摆、晃荡着,一种别有风味的新鲜感油然而生。

  随着交时间的慢慢增加,男人挺动下身的速率也越来越快,母亲脸上的表

  情更是越来越扭曲。暴烈的大****的**腾腾,直往外冒,溅得两人的阴毛上

  斑斑点点。不光这样,男人还用手掌拍打我妈肥满多肉的翘臀,「啪啪啪」地十

  分用力,最后刺激地母亲实在忍不住,当着在场所有人的面大声**起来:「嗷

  嗷……啊!……不要……嗷嗷……」

  我妈妈被男人奸得春情勃发,不知已泄了几次。强烈的性刺激令母亲双眼迷

  离,满头香汗,贝齿都轻轻地咬了起来。

  ……

  不远处,之前玩弄我妈妈阴部的另一个男人,此时已经脱下了头套,正在抽

  烟休息。看他还没把衣服裤子穿起来,我就明白等下我妈妈还要被这家伙再**一

  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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