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8章 所谓咒术师
吉野顺平的视线凝固在五条悟举着的左手上。
面对这堪称开门杀的一幕,吉野顺平整个人身体不由自主的僵硬住。
“我就猜是你。来来来，进来进来～”
五条悟开完门就十分自然地转身往里走，一边招呼吉野顺平进来,一边小声吐槽这个房子的住户，
“毕竟能来敲朔月这个孤僻的家伙的门的,除了你，估计也就只有那些对自己即将面对的危险一无所知的可怜推销员们了～”
吉野顺平：……
虽然五条悟说的声音很小,但是下一秒吉野顺平就听到客厅方向传来朔月哥熟悉的声音。
“我听到了哦————”
……
“诶嘿～”
三两步走到客厅，五条悟冲着坐在沙发上的人扮了个可爱的鬼脸,得到对方无情地扭头。
其实这些吉野顺平都没怎么关注，他的注意力几乎全被朔月哥朋友手上那个奇怪的小东西吸引了。
那似乎是个活物,在白发男人的手上不断挣扎着,但是它的力道似乎对于男人来说就是蚍蜉撼树，男人手指连颤都没颤动一下。
那小东西虽然长得丑了点,但这幅样子乍一看起来还怪可怜的。
吉野顺平忍不住又看一眼白发男人的手上的东西,转而去看两人，看着他们自然的聊天的样子，就好像这么个看起来极其突兀的东西不存在于这个空间一眼。
就在吉野顺平内心挣扎要不要把自己看到的东西说出来的时候,他看到白发男人突然指着自己对朔月哥说道，
“你看，他能看到。”
这句话瞬间引起了吉野顺平的注意。
下一秒,像是事先商量好了一样,白发男人走到他的身边,没有抓东西的手放在吉野顺平的肩膀上拍了拍，开口先是做了个自我介绍。
“你好,顺平君,自我介绍一下我是五条悟,职业最强咒术师。”
‘最强’这个词应该不能放在‘职业’后面吧……
吉野顺平内心还没反应过来就先吐槽了一句。
他没有说话，因为他完全不知道这个职业是干什么的，或者说他从小到大了解到的职业里就没有叫这个的。
直觉告诉他，男人接下来要说的话会和对方手上那个奇怪的生物有关。
注意到吉野顺平的视线，五条悟勾起嘴角，晃了晃左手，
“在解释之前先让我问一句，你能看到什么程度？模糊？清楚？”
吉野顺平注视着那个看久了似乎会对人造成精神攻击的小东西，咽了口唾沫开口道，“……挺清楚的。”
“是嘛～那么——”
五条悟突然伸展开双臂，笑着大声宣布，
“恭喜你少年，你正式踏入咒术界了！
欢迎来到咒术师的世界。”
吉野顺平瞪大双眼。
五条悟满意得点点头，勾起嘴角终于开始为这位什么都不知道的懵懂少年答疑解惑。
“首先解释一下，我手上这个东西叫做‘蝇头’，是‘咒灵’中最弱的一种，对普通人不会造成太大的危害，最多就是身体某个部位不舒服那种程度。
不过即使是这样，也是只有极少部分人才能看到的特殊存在。
‘咒灵’诞生于普通人的负面情绪，本质是一种诅咒，日本每天死掉的人中绝大部分都是死于诅咒。
而咒术师——”
说到这，五条悟指了指自己，咧开嘴角扬起一个看起来很得意的笑容，同时手掌微微用力，那个一直吱吱哇哇叫着挣扎的小东西就这么“嘭”一声消散了，
“就是解决这些东西的专业人士。”
吉野顺平被五条悟刚刚一口气灌输的信息量震惊到，一时间没有说话。
在五条悟话音落下后，空气整整安静了两个呼吸，弄得五条悟都有些怀疑自己刚刚的演出效果的时候，吉野顺平终于开口，声音缓慢显得有些犹豫地问道，
“您刚刚说……欢迎来到咒术师的世界，也就是说，我也是一名咒术师？”
“没错。不过准确来说是你有成为咒术师的才能。”五条悟纠正道，
“能看到咒灵和成功调动体内的咒力是成为咒术师的基础。
如果你体内的咒力太微弱的话，你就只能担任辅助监督或者‘窗’的一员。
是两个很无趣的职业哦～还要在一群无知无能无理取闹的老头子手底下讨生活——”
“呼——”
听到五条悟科普的时候都不忘黑一把总监部，宇智波朔月不禁扶额叹了口气。
吉野顺平没有注意到这些小细节，五条悟的话对一个正直青春期的少年来说简直是天大的冲击。
这个年纪的男孩子，谁没一个自己是拯救世界的天选之人的中二梦想。
自己是与众不同的。
这才是最让过惯了平凡生活的人最无法拒绝的话语。
吉野顺平虽然不中二，但是对于这种情节也没有什么抵抗力，不出五条悟预料地咬钩了。
“五条先生，也就是说我未来有可能像您一样，能使用这种神奇的力量吗？”
吉野顺平的眼睛都变得亮晶晶的。
“yes！”五条悟竖起大拇指，给予了肯定的答复。
“一般来说每个咒术师体内都有属于自己的咒术。”
“嗯嗯。”
“不同的咒术效果也不同，比如我的‘无下限’，效果就是这样～”
“嗯嗯嗯！”
“这样～～”
“嗯嗯嗯嗯！”
……
“咳咳。”
眼看着孩子要被五条悟这货忽悠瘸了，宇智波朔月轻咳一声，插话道，
“悟，别忘了今天的正题。”
“啊，哦。”
五条悟回过神来，意犹未尽摸了摸下巴，
“那么，我接下来告诉你咒术界的残酷面吧……”
“请等一下。”
吉野顺平举起右手，看看五条悟又看看显然也知道咒灵存在的宇智波朔月，问道，
“我想问一下，朔月哥是不是也是咒术师……”
“噗！”五条悟抿着嘴笑了一下，扭头看着宇智波朔月，笑着说，
“你朔月哥的职业可是比我的还不可思议呢～～”
宇智波朔月忍无可忍，终于还是对着五条悟翻了个白眼，感受到吉野顺平眼中的好奇与期待，宇智波朔月忍住莫名其妙冒出来的羞耻心淡定地说道，
“今天的主题不是这个，关于我的职业问题，等以后有机会再说吧。”
“诶——那是什么，好狡猾的说法哦——”
五条悟拉长语调，被宇智波朔月瞪了一眼后脑袋回正，表情再次变得严肃，
“顺平君，接下来我对你说的话中不含一点玩笑的成分，也没有任何夸张。
我要告诉你的就是咒术师们的常态，挺好……”
……
随着五条悟的讲述，吉野顺平原本激动的情绪像是被猛地泼了一盆冷水，一下子清醒了。
在五条悟的口中，咒术师们几乎每天都要面对来自全国各地的祛除咒灵的任务，处理与咒灵有关的案件。
咒灵本就是从人心黑暗面诞生，这些任务或大或小，不论最后结果如何，被诅咒的人有没有活下来，大都是不会让人心情愉快的结局。
这样的事件五条悟出任务这么多年来见过太多太多，很多时候那些被诅咒缠身的人都不能被称为普遍意义上的好人。
更有甚者，那些人的所作所为只要是站在一个人的角度都希望他们尽早消失才是对社会最好的。
但是他们咒术师的职责就是从诅咒的手中保护人类。
不管是怎样的渣滓，只要他是‘人类’，他们就有保护那些人的义务。
这些都是很残酷的。
“身为咒术师，遇到的最多的就是好人得不到好报。”
看着一点一点变得沉默的吉野顺平，五条悟最后说道，
“你要知道，一旦你选择成为咒术师，这些就是你以后必须面对的。
虽然酬劳丰厚，但是忙得要死。
甚至绝大部分的咒术师最终的结局不是惨死于咒灵之手，就是走上邪路成为诅咒师，站在人类的对立面。
我话说在前面，
如果哪天你站到了我的对立面，我会亲手解决你，绝不留情。
所以，顺平，不要着急，考虑清楚之后再给我答复。”
说完，五条悟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名片放到吉野顺平的手中，接着轻轻拍了拍低垂着脑袋、看起来受到极大打击的少年的肩膀。
就在他转身打算调笑宇智波朔月几句，调节一下气氛的时候，耳边突然传来少年的低语。
“我知道的……”
吉野顺平缓缓抬起头，眼神充斥着太多太多复杂的情绪，显得有些黑沉空茫，
“这种事情，我早就有体会了……”
“顺平。”
宇智波朔月微微蹙眉，叫了吉野顺平一声。
“我会好好考虑清楚的。”
吉野顺平很快恢复平时的模样，礼貌地对着五条悟说道，接着收起手中五条悟给的名片，看向宇智波朔月，
“朔月哥，没别的事的话我去跑步了？”
“嗯，去吧。”
宇智波朔月点点头，看着吉野顺平的背影消失在门口处，这才叹了口气，揉了揉眉心，
“带孩子好累啊，尤其是青春期的小孩。”
五条悟在一旁摊手。
他也知道吉野顺平上高中之后都经历了什么，对于少年刚刚的状态没觉得有什么奇怪的，
“嘛，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心结，但是这不代表他就是坏孩子。”
“还不是你后面一直在那里吓唬他。”宇智波朔月忍不住又叹了口气。
“不过，如果他想通了的话，倒是更加有咒术师的样子了。”
面对宇智波朔月的指责，五条悟不在意地勾勾唇角，
“没有一定程度的疯狂可做不了咒术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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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这堪称开门杀的一幕,吉野顺平整个人身体不由自主的僵硬住。
“我就猜是你。来来来，进来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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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能来敲朔月这个孤僻的家伙的门的,除了你，估计也就只有那些对自己即将面对的危险一无所知的可怜推销员们了～”
吉野顺平：……
虽然五条悟说的声音很小,但是下一秒吉野顺平就听到客厅方向传来朔月哥熟悉的声音。
“我听到了哦————”
……
“诶嘿～”
三两步走到客厅，五条悟冲着坐在沙发上的人扮了个可爱的鬼脸,得到对方无情地扭头。
其实这些吉野顺平都没怎么关注，他的注意力几乎全被朔月哥朋友手上那个奇怪的小东西吸引了。
那似乎是个活物,在白发男人的手上不断挣扎着,但是它的力道似乎对于男人来说就是蚍蜉撼树，男人手指连颤都没颤动一下。
那小东西虽然长得丑了点,但这幅样子乍一看起来还怪可怜的。
吉野顺平忍不住又看一眼白发男人的手上的东西,转而去看两人，看着他们自然的聊天的样子，就好像这么个看起来极其突兀的东西不存在于这个空间一眼。
就在吉野顺平内心挣扎要不要把自己看到的东西说出来的时候,他看到白发男人突然指着自己对朔月哥说道，
“你看，他能看到。”
这句话瞬间引起了吉野顺平的注意。
下一秒,像是事先商量好了一样,白发男人走到他的身边,没有抓东西的手放在吉野顺平的肩膀上拍了拍，开口先是做了个自我介绍。
“你好,顺平君,自我介绍一下我是五条悟,职业最强咒术师。”
‘最强’这个词应该不能放在‘职业’后面吧……
吉野顺平内心还没反应过来就先吐槽了一句。
他没有说话，因为他完全不知道这个职业是干什么的，或者说他从小到大了解到的职业里就没有叫这个的。
直觉告诉他，男人接下来要说的话会和对方手上那个奇怪的生物有关。
注意到吉野顺平的视线，五条悟勾起嘴角，晃了晃左手，
“在解释之前先让我问一句，你能看到什么程度？模糊？清楚？”
吉野顺平注视着那个看久了似乎会对人造成精神攻击的小东西，咽了口唾沫开口道，“……挺清楚的。”
“是嘛～那么——”
五条悟突然伸展开双臂，笑着大声宣布，
“恭喜你少年，你正式踏入咒术界了！
欢迎来到咒术师的世界。”
吉野顺平瞪大双眼。
五条悟满意得点点头，勾起嘴角终于开始为这位什么都不知道的懵懂少年答疑解惑。
“首先解释一下，我手上这个东西叫做‘蝇头’，是‘咒灵’中最弱的一种，对普通人不会造成太大的危害，最多就是身体某个部位不舒服那种程度。
不过即使是这样，也是只有极少部分人才能看到的特殊存在。
‘咒灵’诞生于普通人的负面情绪，本质是一种诅咒，日本每天死掉的人中绝大部分都是死于诅咒。
而咒术师——”
说到这，五条悟指了指自己，咧开嘴角扬起一个看起来很得意的笑容，同时手掌微微用力，那个一直吱吱哇哇叫着挣扎的小东西就这么“嘭”一声消散了，
“就是解决这些东西的专业人士。”
吉野顺平被五条悟刚刚一口气灌输的信息量震惊到，一时间没有说话。
在五条悟话音落下后，空气整整安静了两个呼吸，弄得五条悟都有些怀疑自己刚刚的演出效果的时候，吉野顺平终于开口，声音缓慢显得有些犹豫地问道，
“您刚刚说……欢迎来到咒术师的世界，也就是说，我也是一名咒术师？”
“没错。不过准确来说是你有成为咒术师的才能。”五条悟纠正道，
“能看到咒灵和成功调动体内的咒力是成为咒术师的基础。
如果你体内的咒力太微弱的话，你就只能担任辅助监督或者‘窗’的一员。
是两个很无趣的职业哦～还要在一群无知无能无理取闹的老头子手底下讨生活——”
“呼——”
听到五条悟科普的时候都不忘黑一把总监部，宇智波朔月不禁扶额叹了口气。
吉野顺平没有注意到这些小细节，五条悟的话对一个正直青春期的少年来说简直是天大的冲击。
这个年纪的男孩子，谁没一个自己是拯救世界的天选之人的中二梦想。
自己是与众不同的。
这才是最让过惯了平凡生活的人最无法拒绝的话语。
吉野顺平虽然不中二，但是对于这种情节也没有什么抵抗力，不出五条悟预料地咬钩了。
“五条先生，也就是说我未来有可能像您一样，能使用这种神奇的力量吗？”
吉野顺平的眼睛都变得亮晶晶的。
“yes！”五条悟竖起大拇指，给予了肯定的答复。
“一般来说每个咒术师体内都有属于自己的咒术。”
“嗯嗯。”
“不同的咒术效果也不同，比如我的‘无下限’，效果就是这样～”
“嗯嗯嗯！”
“这样～～”
“嗯嗯嗯嗯！”
……
“咳咳。”
眼看着孩子要被五条悟这货忽悠瘸了，宇智波朔月轻咳一声，插话道，
“悟，别忘了今天的正题。”
“啊，哦。”
五条悟回过神来，意犹未尽摸了摸下巴，
“那么，我接下来告诉你咒术界的残酷面吧……”
“请等一下。”
吉野顺平举起右手，看看五条悟又看看显然也知道咒灵存在的宇智波朔月，问道，
“我想问一下，朔月哥是不是也是咒术师……”
“噗！”五条悟抿着嘴笑了一下，扭头看着宇智波朔月，笑着说，
“你朔月哥的职业可是比我的还不可思议呢～～”
宇智波朔月忍无可忍，终于还是对着五条悟翻了个白眼，感受到吉野顺平眼中的好奇与期待，宇智波朔月忍住莫名其妙冒出来的羞耻心淡定地说道，
“今天的主题不是这个，关于我的职业问题，等以后有机会再说吧。”
“诶——那是什么，好狡猾的说法哦——”
五条悟拉长语调，被宇智波朔月瞪了一眼后脑袋回正，表情再次变得严肃，
“顺平君，接下来我对你说的话中不含一点玩笑的成分，也没有任何夸张。
我要告诉你的就是咒术师们的常态，挺好……”
……
随着五条悟的讲述，吉野顺平原本激动的情绪像是被猛地泼了一盆冷水，一下子清醒了。
在五条悟的口中，咒术师们几乎每天都要面对来自全国各地的祛除咒灵的任务，处理与咒灵有关的案件。
咒灵本就是从人心黑暗面诞生，这些任务或大或小，不论最后结果如何，被诅咒的人有没有活下来，大都是不会让人心情愉快的结局。
这样的事件五条悟出任务这么多年来见过太多太多，很多时候那些被诅咒缠身的人都不能被称为普遍意义上的好人。
更有甚者，那些人的所作所为只要是站在一个人的角度都希望他们尽早消失才是对社会最好的。
但是他们咒术师的职责就是从诅咒的手中保护人类。
不管是怎样的渣滓，只要他是‘人类’，他们就有保护那些人的义务。
这些都是很残酷的。
“身为咒术师，遇到的最多的就是好人得不到好报。”
看着一点一点变得沉默的吉野顺平，五条悟最后说道，
“你要知道，一旦你选择成为咒术师，这些就是你以后必须面对的。
虽然酬劳丰厚，但是忙得要死。
甚至绝大部分的咒术师最终的结局不是惨死于咒灵之手，就是走上邪路成为诅咒师，站在人类的对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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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哪天你站到了我的对立面，我会亲手解决你，绝不留情。
所以，顺平，不要着急，考虑清楚之后再给我答复。”
说完，五条悟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名片放到吉野顺平的手中，接着轻轻拍了拍低垂着脑袋、看起来受到极大打击的少年的肩膀。
就在他转身打算调笑宇智波朔月几句，调节一下气氛的时候，耳边突然传来少年的低语。
“我知道的……”
吉野顺平缓缓抬起头，眼神充斥着太多太多复杂的情绪，显得有些黑沉空茫，
“这种事情，我早就有体会了……”
“顺平。”
宇智波朔月微微蹙眉，叫了吉野顺平一声。
“我会好好考虑清楚的。”
吉野顺平很快恢复平时的模样，礼貌地对着五条悟说道，接着收起手中五条悟给的名片，看向宇智波朔月，
“朔月哥，没别的事的话我去跑步了？”
“嗯，去吧。”
宇智波朔月点点头，看着吉野顺平的背影消失在门口处，这才叹了口气，揉了揉眉心，
“带孩子好累啊，尤其是青春期的小孩。”
五条悟在一旁摊手。
他也知道吉野顺平上高中之后都经历了什么，对于少年刚刚的状态没觉得有什么奇怪的，
“嘛，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心结，但是这不代表他就是坏孩子。”
“还不是你后面一直在那里吓唬他。”宇智波朔月忍不住又叹了口气。
“不过，如果他想通了的话，倒是更加有咒术师的样子了。”
面对宇智波朔月的指责，五条悟不在意地勾勾唇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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