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醉酒的夫君旁和公爹偷情,狂舔嫩b,sao水_美人多汁(双x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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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醉酒的夫君旁和公爹偷情,狂舔嫩b,sao水

  宋二老爷伸手接住那精水递到了陈若竹嘴边,看着儿媳伸出小舌将自己的精华都一一吃下,又舔干净了每根手指,满意的露出一抹微笑。

  陈若竹含着嘴里腥膻的液体,一方面被它熏的昏昏欲睡,一方面察觉到了跪在身后男人释放出的危险气压。他憋着气给握着宋二老爷的阳具猛的呑到最深,收缩着颊肉,努力做了两个深喉,然后吐出肉棒涨红了脸咳嗽两声,怯怯的回头望向宋大老爷的眼睛。男人面无表情,平日里带着笑小情小意哄他的模样都不见了,那居高临下的眼神就仿佛他是全天下最淫荡下贱的婊子。

  陈若竹一个突突,夹着还流精的小穴就要往宋二老爷怀里钻,可刚爬到一半,腰间突然落了两只大手,它们粗糙,宽大,且强而有力。陈若竹被掐着腰硬生生拖了回去,宋二老爷嘴角勾起,慢条斯理摩挲着他下颌处的那块皮肤,一点要帮忙的意思都没有。

  陈若竹张了张嘴回头对宋大老爷求饶似的说了声“不……”,紧接着,宋大老爷就分开他的腿根,伸了两根指头狠狠的插进了湿漉漉的嫩逼里,四下屈指抽插,扣出一滩精液抹到了他的菊穴上。

  “爹爹……不,不行了……若竹实在受不住……求你……”,陈若竹上半身跌在宋二老爷的大腿上,双手抓着他的手臂,一回头就能把那硬挺的鸡巴吃个满嘴,而且他腿间的女穴还肿着,后面的穴眼更是还插着男人的几根手指。

  他从来没有经历过这样的阵仗,整个人被男人们这样几乎金枪不倒的纠缠折腾得有些受不住了,即便是两人分着来……也不曾这般频繁的索取过。他觉得自己本该是麻木的下体在手指的抽送下难耐的痉挛,小腹的酸胀已经不知是子宫承受太多浓浆烫精还是生理上的正常排泄了,他咬着嘴唇,哭着抖着叫爹爹,却被男人被问是在叫谁而答不出来玩的更加凶狠。

  “这儿还很紧”,宋大老爷意味深长的看了宋二老爷一眼。

  “唔……”,宋二老爷轻哼,一边笑着,一边去摸陈若竹因为跪趴姿势垂落下来的奶子,握在掌心里肆意的揉,“我还是比较喜欢玩这骚货的前面,水又多又紧,后面的话……如果玩坏了,麻烦”

  宋大老爷自然了解自家弟弟在床上的一些习惯,以前连儿还活着时,他们三人同床是常有的事,虽然宋家的男人不会放过自己爱人身上的任何一个洞,可那时宋二老爷便总霸着连儿的前面不肯拔出来,如果宋大老爷也想弄,那么两人就会一起……

  想到这儿,宋大老爷的神情里明显多了一丝隐藏不住的兴奋,他看向陈若竹的眼睛里带着光,仿佛是什么野兽要将自己的猎物迫不及待的吞吃入腹一样。

  “乖儿媳,想爹爹了吗?”,宋大老爷突然一扫之前阴沉不悦的神色,扯着陈若竹的身子捞到怀里凑到他耳边安抚,手指也从涨涨的后穴里拔了出来。

  随着手指扯着薄薄的穴口一点点脱离,陈若竹全身无法自控的阵阵抽搐,他弯着腰,供着小屁股,脑袋枕在宋大老爷的肩膀上,听着男人放低的嗓音,和刻意释放出来的温柔,那股子委屈劲终于淡了下去。他乖顺的点点头,迷迷糊糊的抽噎着答,“想,想爹爹了……”

  “那等士清回来,还给不给爹爹弄?嗯?”

  陈若竹僵住片刻,红着脸极小幅度的再次点头。

  这是被操出味儿来了。

  宋家两兄弟默契的对视了一眼,宋大老爷亲吻着陈若竹扬起的脖颈,在那放松下来的细细喘息里,扶在腰上的大手渐渐下移,然后趁着陈若竹不注意,正半闭着眼睛回应自己吻的时候,手指猛的捅进了大张的前穴里。

  “啊!”,陈若竹的嘴和宋大老爷的分开,发出一声尖锐的哭叫。

  湿软的穴肉滚烫细腻,被操肿的内壁极其敏感的排斥着外来的入侵者,手指一插进去就被牢牢吸住,裹着黏腻汁液,疯狂哆嗦的吞吐着吮吸着,他哭喘着不住摇头,宋大老爷并不理他的哭求,手指一直捣入子宫,宋二老爷的手也凑过来,捏上肥嫩肿胀的艳色阴蒂狠命揉搓。

  “啊啊啊!不!不!”,陈若竹全身上下疯狂打着摆子,他想说不要插那么深,里面被鸡巴捣的还痛着,可宋大老爷粗长的手指还在前进。陈若竹简直快要不能呼吸了,尖酸热涨的快感爆炸一样顺着腿间往上窜,他往后躲,穴口哆嗦着把指根呑的更深,往前躲,却顺势让玩弄阴蒂的大掌把整个阴阜都罩在手里。

  宋大老爷舔着他的耳后,温声道,“乖,叫声爹爹,便不揉了”

  “爹爹!爹爹!”

  “继续叫”

  “爹爹……啊……哈!”

  “再叫”

  “爹……爹爹……”

  陈若竹已经觉察到宋大老爷莫名且完全不同以往的疯狂,又哭又求,勉力的推拒着却还是叫男人哄着骗着张开了腿,让那根又爱又恨的大鸡巴整个撞进了后穴。

  之前宋二老爷只顾着在小逼里卖力耕耘也未多疼爱后面那张小嘴,只有宋大老爷用手指玩了一会儿,是以,宋大老爷才插进去久违的特别快感便直冲脑顶,陈若竹哭叫着喷出阴精,一股股粘稠透明的汁水喷射在了床单上。

  “这儿怎么这般敏感,才进去就叫你这骚货爽得喷精了?”,宋大老爷十分满意身下儿媳的这般激烈反应,示意宋二老爷继续蹂躏那颗敏感的阴核,看那阴精一股接一股得被迫喷射,菊穴里的的嫩肉也死死缠着他的大肉棒恨不能嚼烂那根坏东西。

  “啊!不不!不要捏了,我,我要尿了,呜呜呜!”,陈若竹禁不住那样不断累加的快感,再无法控制自己,彻底失禁后,整个人抽搐着晕了过去。

  宋大老爷额头青筋暴起,挺腰在晕过去的儿媳体内撞了千百下,草草发泄了出来,宋二老爷接过陈若竹软绵绵的身子,笑了声,“可惜,今日是不行了”

  宋大老爷粗喘一声,用亵裤塞进陈若竹的穴里堵住那些流出来的精水,“急什么,总归跑不掉”

  两人的目光一同落在陈若竹身上,眼神晦暗不明,而昏睡着的陈若竹对此一无所知。

  据伺候陈若竹的丫鬟下人们说,少夫人已经三天三夜都没回过和少爷同住的院子,而后院最大的那个厢房里,总能看见宋大老爷宋二老爷同进同出的身影,还时不时就能传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哭喘,和床铺地动山摇的咯吱声响。

  此时夜已深,陈若竹赤裸着身子被一强壮的男人死死的压在身下,那双腿大张着,抽搐着扬起挂在男人腰部两侧的雪白脚踝上,用细细的红绳挂着一个铃铛模样的东西,正随着身体主人抖动的动作“叮叮——叮叮——”响个不停,混合着暧昧的水渍声,使的这个场景说不出的淫靡与刺激。

  从侧面看上去的话,陈若竹的上半身还穿着唯一一件仅剩的红色肚兜,和脚踝上的红绳相交辉映,配上雪白的皮肤,和皮肤上三三两两的痕迹,看的压在身上的男人喘息更重,他亲吻着陈若竹氤氲的眼睛,微张的小嘴,涨红的脖颈,手伸到肚兜下方狠狠揉了两下,同时胯部猛的向上一顶!

  “啊!爹爹!”,陈若竹带着泣音哭的又软又媚,小屁股扭的格外蛊惑人心。

  “要什么?心肝,说出来,说出来就都给你”

  “要……要大肉棒……要大肉棒呜……好痒……”

  “要谁的大肉棒?”

  “要二爹爹的……呜……二爹爹……快进来……操若竹的花穴……”

  “给你!都给你!哦!爹爹的鸡巴都喂给你这小逼吃!”,只见宋二老爷压低身子搂紧了陈若竹,胯下一沉,整个胯部以俯冲的形式狠狠的抵操上了那白嫩的阴阜。突然贯穿进来的阳具,极为的粗壮,滚烫,长度惊人,没有半点停留和犹豫,突兀又用力的顶了进来。陈若竹被撞的尖叫一声,双腿一颤就从男人的腰上软软滑落。

  脚踝上的铃铛叮叮当当的响个不停,宋二老爷强壮的臂弯架着陈若竹的一条腿,又是狠厉的一个挺腰!

  “啊——”

  “嗯——”,两个人同时发出了不同程度的浓重喘息。温热紧致的肉穴缓解了阳具的肿胀感,宋二老爷开始九浅一深的抽顶着,每浅浅的抽送几下就重重的直捣黄龙,干进开阖的宫口,享受宫颈内小嘴的吮吸,顶着里头敏感无比的骚浪嫩肉重重的研磨十几圈再抽出来。

  陈若竹张着嘴、翻着眼白,被他磨得小穴里潮水喷发,娇嫩的阴户被他粗硬的毛发一再磨蹭,瘙痒的让身处迷茫的他扭着被抬高的臀部迎合,蹭到穴内深深捣弄的粗大阴茎,搅的宋大老爷‘呃’的一声闷哼,宽大的手掌掰开了他的臀肉,掐着嫩嫩的腻肉使那肉穴分的更开,然后没有丝毫停留,“噗呲”又深深挺进去,刚喷射的淫水被他堵回小穴深处,更多是被他粗大的肉棒一点点压在媚肉上捣弄,研磨成乳白色的液体,顺着媚肉的缝隙流出被粗大肉根撑得绷圆的穴口。

  “嗯哈……好深……干进子宫了……哈……好酸……啊嗯……要被磨烂了……”

  “浪成这样,说,是我操的你爽还是我大哥操的你爽”

  宋二老爷攥紧陈若竹的细腰就是一通狂顶,健硕的腰臀有力耸动,砰砰砰的往里捅操,阴道里每一寸褶皱都被粗壮棒身强势碾平,肚子瞬间就高高隆起,肉眼可见的有一小块圆硕的痕迹在那个位置越顶越深。

  “呜呜呜呜呜!”,陈若竹腿根战栗抽搐的疯狂哆嗦起来,眼泪从眼角滑落,红艳的嘴唇张着发出哭泣般的呜咽,他扭动着身体挣扎,在男人的胸肌上厮磨双乳,边拱起腰臀,边用两只手死死抓住身前男人的胳膊,阴茎抽搐着喷出一大股白浊精水,下面的肉穴也收缩几下,失禁一样喷出大量透明的淫水。

  “二爹爹……二爹爹操的爽……呜……”,陈若竹咬着手指发出淫乱的长吟,彻底泄了身。

  然而话音刚落,房门便被来人一脚踹开,宋大老爷面色阴沉的走进来,陈若竹闻声看过去,只觉得今日的场景有些似曾相识,不同的是,这次只是个开始而已。

  宋大老爷很快脱光了衣服,上了床将陈若竹扯到身下,宋二老爷乐的看这小骚货被欺负,甚至在宋大老爷掰着陈若竹的腿干进去时,他还从后面将陈若竹搂进怀里,两只手分别扯着陈若竹的脚腕,拉的它们分的更开,边亲他的边用手指拨弄那响个不停的铃铛。

  刚高潮过的淫穴发了打水般湿的彻底,宋大老爷操进去后只觉得整个性器都仿佛被泡在一汪湿热的温泉里,滚烫,紧致,还一缩一缩的绞个不停,他低喘了声,继而一言不发的按着陈若竹的腰往胯上狠撞,那每一下进入的节奏都狂猛的骇人,贯穿着肉洞顶到宫口,干出响彻整个屋子的啪啪砰砰!声响,一下!两下!三下!陈若竹短促的急喘,尖叫哭泣着去推宋大老爷的小腹,手却被宋二老爷死死按住,男人凑过来,张口猛的咬在了他细白的颈肉上!

  “啊啊啊!”,陈若竹的脸上霎时一片空白,他睁大了眼睛,无助的哀叫,浑身都在颤抖,宛如野兽般粗大的巨根在他的身体里凶狠的蹂躏狠捣,丝毫没有顾及肉穴里过于失控的紧缩,那龟头更是越干越深,贯穿宫腔用力的往里捅操,带着一种惩罚的肆虐意味。

  陈若竹哭的厉害,被宋大老爷变态的操法操的一波接着一波的高潮,肉棒撑满了充血的阴道,他根本承受不住那股可怕的冲击,剧烈的撞击中,宋二老爷含住他的耳垂,用手握住那晃来晃去的涨红阴茎,又把掌心抵住龟头,开始画着圆圈的奋力揉搓,粗糙的茧子在娇嫩的龟头表面飞快摩擦,穴口处的淫水简直呈喷射状的直直射出。

  “爹爹!别揉!别揉!要死了啊!”,陈若竹疯狂蹬踹着被禁锢的双腿,指甲猛的一收,在宋大老爷起起伏伏的后背上刮出道道鲜红色的指痕,看上去无比的触目惊心。

  宋大老爷喘了口气,抱着他战栗的身子,继续挺动着胯下的巨棒,用力的往紧窄的肉洞里撞,将儿媳操的摇晃不停。

  “大哥,轻点弄,没听见这个小骚货快不行了吗”,宋二老爷说着求情的话,手上的动作却没有丝毫的收敛,阴茎在男人手里痉挛抽搐,陈若竹淫乱的奋力扭动腰肢和小臀,更加迎合男人手掌的玩弄,那翘起的肉臀贴在前面男人的胯上更把体内的肉棒往深处吞了吞,不知道捣到了什么地方,陈若竹眼神发直,“呃!”的一声瞬间僵住,流着口水边哆嗦边被操的喷了精。

  “嗯……骚货”,宋大老爷眯起眼睛,显然是被夹得爽了。

  宋二老爷见状在陈若竹耳后落下更细密的吻,他架着陈若竹的腿弯将其整个抱起,把那哆哆嗦嗦的嫩穴由他带着向宋大老爷挺立的大肉棒上压去。

  “爹……爹爹……”,陈若竹颤抖的哭哭啼啼,握在男人手里的长腿瞬间紧绷,戴着铃铛的小脚不自禁的勾了起来。

  “继续”

  哑着声音命令道,宋大老爷半闭上眼,享受着那湿润的嫩穴紧裹的强烈快感,双手伸出去狎玩着陈若竹肥软的奶子,陈若竹两条细长的大腿被宋二老爷提在手中,上下起落的套弄在大肉棒上,淫水丰沛的肉穴被抽插出啪吱、啪吱的响声。

  这样的操法虽然没有刚刚疯狂,却更让人觉得羞耻。

  宋二老爷在陈若竹身后握住他丰满的臀瓣,入手滑腻丰腴,带着柔韧和温暖,他掌控着陈若竹起伏的动作,变换着起落的节奏,一下一下的压着陈若竹往宋大老爷的胯上送,陈若竹涨红了脸扬起了头,嘴巴张的大大的,下意识摇摆着屁股想要摆脱控制,可是宋二老爷却一巴掌拍在他的臀肉上,打得雪白淫肉波浪般滚动。

  “呜……”,陈若竹的肉洞内一阵紧缩,内壁抽搐般紧裹住男人的大鸡巴狂抖,顶进子宫的龟头仿佛被数万张小嘴紧紧吸住,宋大老爷舒服的闷哼了一声,见此,宋二老爷便左右开弓,巴掌一下下抽在乱颤的臀肉上,同时只用一只手便掐着那纤细的腰抬起,落下,抬起,落下,每抽一下,肉穴便狠狠的收缩一回,每撞一下,都让陈若竹的身子僵直紧绷,小嘴哀鸣不绝。

  “别吸了,不然爹爹会忍不住干烂你的,小骚货”

  眼看着陈若竹哭的满脸是泪,宋大老爷爱怜的吻去他的泪水,从宋二老爷的怀里把人接过,压在床上后却以更为狂猛的速度挺腰提臀,在淫水飞溅的蜜穴里阵阵冲刺,直到陈若竹猛的抓住他的肩膀,小腿勾上他的后腰,短促尖锐的哭叫了一声,宋大老爷感觉到嘬住自己肉棒的那个湿热无比的紧小空间传来阵阵强烈的吸意,他也掰着陈若竹绷紧的腿根,精关大开,一股股滚烫白精毫不犹豫的冲进那道被硬生生操开的小口。

  “唔唔唔!爹爹!爹爹!”,陈若竹猛的瞪大双眼,生理性的泪水顺着眼角滑落,整个身体都疯狂抽搐起来,呼吸几次停顿,阴茎痉挛弹跳,龟头胀大了一瞬,然后猛然喷出几股白浊的精水,继而就是尿水,他泄的魂飞天外,两腿抖如筛糠,差点再次昏死过去。

  宋大老爷及时吻住他的小嘴渡了几口气过去,才见陈若竹的抽搐渐渐平息,他两眼涣散,甚至用大腿内侧的软肉夹着他的腰疯狂的蠕动磨蹭,一边轻哼着,一边去找寻宋大老爷的嘴唇,无比淫贱的边吃着男人的舌头边缓缓从嘴角流出透明涎液。

  这种温存持续不过片刻,宋大老爷粗喘着又亲了他一口,拍了拍他的小屁股,再次把人抱在怀中,身后很快覆上来另一具同样滚烫健壮的身躯,陈若竹被烫的一抖,哭着叫了声,“二爹爹……”

  “心肝儿,来,在放松一点”,宋二老爷在床上真正的发动攻势前从不吝啬于各种手段的轻哄,只为了让猎物放松警惕,自己好快狠准的咬住猎物致命的大动脉。果然陈若竹最受不了的就是男人们的这种语气,虽然他仍是哭着的,可夹着的力度明显放松了许多。宋二老爷趁机摸到那两人交合的地方,伸手揉按抚摸着被撑成一个红色圆洞的穴口,轻轻挑起穴口一点粉肉,将手指慢慢往里塞。

  “啊……”,陈若竹刚抖着嗓子叫了一声,宋二老爷又猛的探进去的第二根,指腹触摸到插在里面那青筋暴起的柱身,勾着笑道,“怎么样,哥,是不是更紧了?”

  宋大老爷显然在咬着牙强行忍耐,“少废话,快点弄!”,臂弯捞着陈若竹的大腿分的更开,劲腰一下一下的往穴里撞,龟头不停的捣在突起的那个骚点上,在上面大力地磨几下,便又划开层层叠叠的嫩肉操到深处,干的淫浪的骚穴随着顶弄的节奏快速蠕动出大量的汁液。陈若竹腰杆发软,润滑酥软的肉道很快便能自如地吞吐一根肉棒和三根手指,宋大老爷放慢了动作,将阴茎抽出一大截,直到只有龟头埋在里面,这时宋二老爷抽出手指换成自己的性器同样抵在了旁边,将被撑得满满的穴口拉开一点,两根勃勃跳动的肉刃一齐劈开紧嫩的阴道,缓缓顶入深处。

  “啊……满了……爹爹……插满了啊……”,随着那两根性器凶残的越埋越深,陈若竹的嗓音里的哭腔也越发的颤抖,只见他两条腿被硬生生的掰成了一字型,大腿中间小小的雌穴口被撑得薄了一圈,艰难地吸纳着两根粗壮的性器,原本是一个狭窄圆洞状的穴口被撑成了长条状,穴肉细密地蠕动着,犹如失禁一般每捅进去一段就有一股热液“呲!”的喷射出来。

  然而两个男人今天像是铁了心的要把他弄死在这里,无论这过程中陈若竹是如何的求饶,如何的哭喊,甚至中途短暂的昏迷片刻,又很快被男人的肉棒合力给插硬醒。当两根又粗又长的性器伴随着男人们舒爽的闷哼,全部送进他体内的刹那,陈若竹整个人都死了一回,他只觉得自己仿佛被撕成了两半,腿中间那骇人的棍子一同连劈带凿的捅的他失去了声音。

  他小腹绷得紧紧的,额上布满细汗,肉体以前所未有的频率细腻狂抖,然后他的腰和腿就分别被男人们的两只手扶住了。

  “心肝,这才是真的插满了,舒服吗?”,分不出来耳边是谁在说话,宋大老爷和宋二老爷亲吻着陈若竹的肩膀,脸蛋,用最亲密的姿势把他给夹在中间,然后同时撤腰,同时挺腰,两根粗黑肉棒自下而上地快速抽插着被撑成椭圆形状的小穴,直干得艳红穴肉翻飞,噗嗞水声不断。

  “啊……好酸!太酸了”,陈若竹泪眼朦胧地哭叫,无法自控的抽搐痉挛,那插在屁股里的两根阳具一齐快速地挺动,花心和骚点轮流被猛顶,两个男人挥舞着巨型的狰狞鸡巴在他的穴里驰骋蹂躏,插的阴道媚肉簌簌发抖,瑟缩蠕动的想要收紧却无论如何都没办法合拢,陈若竹两条小腿一开始还挣扎着乱摆,被抓着操了一会儿便软软地耷下来,随着撞击的节奏一下一下地晃着,脚腕上的铃铛也急促的叮当叮当乱响。

  陈若竹吸着冷气掐着宋大老爷的手臂,眼前便一阵发黑,满脑子都是男人们的巨根挤动进出的狰猛,下体快要被撑裂了,他们操的极深,仿佛整个小腹内都是那两根横亘在里面的骇人性器,他哭着收缩,两个男人便低吼着操的更加粗暴凶狠,掐着他的腰肢用大鸡巴疯狂顶弄着宫颈,把肚子都插的鼓起了鸡巴的形状。

  他们喷出来的粗喘热气就洒在耳边,陈若竹的嘴唇被亲的红肿,耳垂耳后也被舔咬的湿哒哒的一片,他听着他们一口一个的叫着他,“宝贝儿”“心肝”,还叫他乖点,陈若竹渐渐失了神智,他受不了的分开双腿,哭着哀求道,“爹爹……插死我吧……插死我……呜呜……死了……真的要死了……”

  宋大老爷和宋二老爷的眼底皆是血红一片,这一刻他们对陈若竹的喜爱甚至超过了死去了连儿,他们只想好好的玩弄这个骚货,在陈若竹身上发泄出自己隐忍了多年的欲望。两个男人掐着陈若竹的腰往下狠扯,用力的将暴涨阳具狠狠干进穴口中,濡湿的阴阜变了形状,充血的阴蒂被挤压磨蹭,硕大的龟头恨不得把娇嫩的子宫给凿穿干烂!

  “骚货,好好受着!”

  这凶残的一撞甚至把陈若竹抛到了天上去,落下来时两根性器再次同时消失在陈若竹腿间,陈若竹张大了嘴巴,脚丫子蜷起痉挛,阴茎勃起狂抖狂射,过了好半晌,陈若竹才找回了自己的声音,他尖叫着大哭,无度的癫狂操弄撞的他极端恐惧,焦狂缩挤的肉璧前所未有的紧,男人们跪起身子,只用插在肉洞里的两根鸡巴挑起陈若竹的整个重量,偏要在最艰难的时候往里开拓,这般强制的冲刺甚至有了凌辱的意味。

  “啊!哈!”,陈若竹流着泪直翻白眼,从未体验过的癫狂快感一波接着一波,身后抱着他的宋二老爷咬了一口他的耳垂,两根性器猛地插进又快速抽出前穴,插进时,两根并驾齐驱划开紧热软滑的穴肉,插到嫩红小洞的最深处,几乎要将陈若竹的内脏顶穿,抽出时两根肉茎便从层层绞紧的肉穴里一路急速后退,刮开收缩的穴肉,复又是一个猛顶,如此反复,搅得淫靡烂肉都被插作了一团。

  “心肝……嗯……哦!爹爹操的爽死了!”,宋大老爷尝尽的痛快,借着健壮紧绷的臀部猛抵狂耸,那大量兜头淋下来的滚烫蜜液,腻烫的让他情不自禁低吟。

  宋二老爷也用汗湿起伏的胸膛贴住他的后背,边操边在他耳边喘息,两手绕到前方揉弄他的奶子,拨弄嫣红肿硬的奶头,“还能喷吗?来,再多喷点,泄不出来了爹爹喂你精水吃”

  陈若竹的尖叫都逐渐嘶哑,屁股和腿根被男人们的胯部顶撞厮磨的通红一片,那两根与他合二为一的巨物已经密不可分,他想要抓住什么,茫然的睁着失神的双眼急的直哭,却因为男人们突然加快的耸动骤然哽住了喉咙。宋大老爷和宋二老爷眼底闪现出兽性的光芒,铁钳般的手臂抱着他只知红着眼睛越操越猛,越操越快,壁肉被磨得红肿,花蒂被扯进扯出,呈现出鲜血一样汁水淋漓的艳红色,他们听着陈若竹呜呜的哭声,闭着眼睛低吼,一连串啪啪啪啪的耸动后,同时贯穿到最深,死死的把陈若竹挤插在了两具健壮汗湿的胸膛间。

  他们把狂颤个不停的陈若竹固定在胯上,两根大鸡巴均是一个深深捣入,强劲有力的精液持续而绵长地击打着红肿的内壁,陈若竹身体绷直,眼前闪过一道白光,阴茎已是射都射不出来,两穴里的淫水争先恐后的往出喷涌,他扭曲着脸露出要哭不哭的神色,湿发乱甩,不断小声呢喃着,“不……不……不……”

  平日里一个男人的精液量陈若竹都承受不住,眼下那狭小的肉壶里却要承受两个龙精虎猛男人们的浇灌,小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快速隆起,陈若竹咬着手指崩溃啜泣,脸蛋潮红的不像话,他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挣扎着往上逃跑,却被男人们抓回来,用力的将喷精囊袋死命挤进穴口中,龟头顶在子宫最深处的内壁上狂射,甚至惩罚性的连连戳刺了数下。

  “跑什么,不想怀上爹爹的孩子了吗?嗯?乖,等士清回来了,我们给他个惊喜可好?”,宋二老爷用着最温柔的语气,说着最残忍的话,手掌揉捏着两瓣臀肉,舒舒爽爽的半闭着眼,边小幅度的挺着腰,边一股一股的往里喷射。

  陈若竹手臂渐渐滑落,软软的吐出了红舌,恍惚着神情哆嗦着嘴唇浑身战栗,等到男人们射完了拔出来,被长时间撑开的穴口仍然是狭长的椭圆形行,那黑黝黝的肉洞激缩了几下,然后缓慢的溢出了大量汹涌的白浊。

  至此陈若竹的身子算是被两个男人彻底开发,终于在陈若竹释放了本性的宋二老爷甚至在宋大老爷不在时,试着用道具玩弄陈若竹的身体,只不过有一次他们想要共同进入后穴的时候,陈若竹由于承受不住那过于强烈的刺激,做到一半便晕了过去,事后为了让那两个男人发泄出来,他不得不用小嘴轮番伺候男人们胯下的阳具,直到他们射在自己口中为止。

  陈若竹下面被灌了不少浓精,上面那张小嘴也尝了不少,不过说来也是奇怪,普通人被这么个操法早就松的不行,可陈若竹却一天比一天容光焕发,水润的眼睛,上挑的眼尾,在床上扭得又浪又骚的小屁股,都让两位老爷迷进了骨子里,夜夜与他纠缠在一起,恨不得能死在他的身上。

  府里的丫鬟们妒忌这位能得独宠的男夫人,私下里都在暗暗的编排陈若竹,说他比妓女还要下贱,还说大少爷肯定不会要这么一个水性杨花的妻子,等老爷们玩腻了他,肯定是要把他卖到最低档的窑子里去,当个千人骑万人操的小馆。

  这话还没传到陈若竹耳里,两位老爷便先听到了风声。

  具体的处罚不得而知,陈若竹只莫名的发现自己的院子里好像少了几个人,而且剩下的那几个,一看到他也目光闪躲,态度比起之前还恭敬了不少。

  他思索着推开房门,前脚刚一迈进去,整个人都被拦腰搂进了一道灼热的怀抱中,不出片刻,他整个人都坐到了男人的大腿上,屁股下是那源源不断散发着热度的坚硬肌肉。

  陈若竹红了脸,根本没时间思考别的,仰起头递上了香香软软的小舌,很快和抱着他的男人吻到了一起。

  如此过了两个月,直到最后一封家书的寄来,陈若竹才猛然惊觉,距离宋士清回府的日子竟然越来越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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