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7_一屋暗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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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7

  

  “不用的。”

  “说什么呢。”宋向平皱起眉,“之前你在老房子住着的时候我就想说了,结果现在你又去学校住了,这怎么行。”

  宋谨很想告诉他:我只想离你们远一点。

  但是他只能勉强笑一下,用延后的方式委婉道:“真的不用,我现在没考虑这些,以后再说吧,行吗?”

  宋向平看了他几秒,只能叹气:“行吧,你这孩子。”

  宋星阑一直没说话,宋谨连余光都避免涉及到他,只是低着头吃饭,然而他还是觉得每一秒都难以忍受,于是放了筷子,说:“爸,我吃饱了,下午还有课,我就先回学校了。”

  “你等等,我送你回去。”

  “没事的,就一点路,我自己回去就行。”宋谨起身背书包,“我先走了。”

  “那好,路上慢点啊。”

  宋谨走出包厢,闭着眼长长地呼了口气,有宋星阑在场的每一秒,都让他如坐针毡。

  他去了洗手间,吃饭时手上沾到了菜汤,纸巾擦过后还是有些味道,他想用洗手液洗洗。

  宋谨刚抽了纸擦手,洗手间的门被推开,在看到来人的那一刻,宋谨面色苍白地直接往后退了两步,细白的手指死死攥着书包带子,惊惧至极的模样。

  “房子都不要?”宋星阑面无表情地步步逼近他,“那你要什么,股份?”

  宋谨双唇发抖,根本不想与他有任何对话,他往另一个方向迈腿,想要绕过宋星阑去开门,却被宋星阑伸手拽住了衣领,将他往后推到隔间的门上。

  背撞在门板上,沉重的一声响,如果不是背着书包,宋谨怀疑自己的肩胛骨会直接被撞出淤青。

  “听说我要出国了。”宋星阑低头盯着他,“你很开心?”

  “滚。”宋谨咬着牙,“放手。”

  他话音才落,宋星阑就咬上了他的唇。

  宋谨闷哼一声,整个人脑袋充血,之前被宋星阑折磨了两天,他们之间一次亲吻都没有,宋谨都快忘了曾经和宋星阑在楼道里的那个满是血腥味的吻,那是他们扭曲关系的第一个转折点。

  他死咬着牙抵抗宋星阑的侵入,却因为嘴唇被咬得太疼而禁不住倒抽气,在碰到宋星阑的舌尖时,宋谨没犹豫地往上咬。

  宋星阑却突然抬起头,扯着宋谨的领子将他往前拽了一点,然后伸手拉开门,又把他往后推了进去。

  “宋星阑……”宋谨的声音听着低狠,却也发抖得明显,“你别发疯!”

  宋星阑反手扣上锁,以近乎撕扯的动作将宋谨的书包脱了下来,然后把他压在抽水箱上,从身后去扒他的裤子。

  “宋星阑!”宋谨一手撑在水箱上,一手曲起用手肘去撞身后的人,“你他妈滚远点!”

  宋星阑避着他的动作,将手指含到嘴里舔了几下,然后直接探进了宋谨的臀缝里,宋谨被死死按着背,整个人支不住地趴在抽水箱上,身后的侵入感清晰强烈,宋星阑低沉的声音里带着威胁:“你再叫响点,每个来上厕所的人都该知道你挨操了。”

  “呃啊……”宋谨张着嘴仰起头,“求你……”

  “求我什么。”宋星阑草草扩张后抽出手指,拉下自己的校服裤,将硬热的性器抵了上去,声音里带着几分喑哑,“求我操你?”

  酸,涨,痛,各种感觉交错着杂糅,一点点强烈着蔓延全身,宋谨拼命地抽着气,双腿都发了抖,却在这时听到了说话声。

  “刚跟两个儿子吃了顿饭,大概下午两点到公司,我让助理安排下去。”

  那声音熟悉万分,是他们的父亲宋向平。

  他大概永远也不会想到,刚刚还在跟自己吃饭的两个儿子现在就在厕所的某个隔间里,弟弟按着哥哥的腰,强硬地进入他的身体。

  宋谨的脑子彻底发懵,他茫然地睁大眼睛张着嘴,失神地盯着抽水箱的开关,这几乎与被宋向平亲眼目睹没有区别,只是一门之隔而已,只要他发出任何一点声音,宋向平一定会听出来。

  宋星阑却又在这种时刻恶意地往上狠顶了一下,宋谨咬住唇,指尖发颤地按下了抽水按键。

  他在抽水声里急促地喘着气,可耻的快感像蚀骨的毒,伴随着疼痛交缠而上。隔着一扇门,他的父亲就站在不远处,胸腔里的背德感达到极点,宋谨连流泪的能力都没有,只有无尽的羞耻和绝望。

  “哥,你害怕的时候后面特别紧。”

  心跳声,抽水声,呼吸声,耳鸣声,摩擦声,在听觉被胡乱的一切塞满时,宋谨听见宋星阑低喘着在他耳边这么说道。

  他只有在做爱的时候才会叫哥,为了更进一步地侮辱与折磨宋谨,而他们之间实在算不上做爱,野兽的交媾都比这像样。

  宋向平洗了个手就离开了,狭小的隔间里,沉重的喘息交错,宋谨的嗓子里是压抑过后的细碎的呜咽,随着宋星阑的动作隐忍地响起。

  宋星阑突然又开口:“宋谨,你以后还有办法跟别人做么?”

  宋谨没有回答,他只是闭上眼,在想自己还有没有以后。

  第13章13-14

  宋谨忘记他是怎么从餐厅离开的,宋星阑照样是提了裤子就走人,宋谨在隔间里浑身发虚地待了许久,最后勉强收拾了一下,然后回了寝室,把身体清理干净,再上点药。

  室友戴着耳机在看网课视频,宋谨站在浴室里,在花洒的汩汩水流下咬着唇低头哽咽。

  他腕上因为戴手铐而挣扎出来的伤痕还没有完全褪去,尤其是腕下的位置,因为皮肤薄软,最容易留下疤痕,或许这辈子都不能消。

  就像宋星阑在他身上犯下的罪行一样,一辈子都不能消。

  “你怎么了?”

  宋谨从洗手间里出来的时候,室友正好摘了耳机,转头看见宋谨泛红的眼,有些诧异地脱口问他。

  “没事。”宋谨侧过头,鼻子还堵着,说话时有淡淡的鼻音,“你下午有课吗?”

  “有,第一大节,你呢?”

  “我没课了。”

  “那你要跟小组出去测绘吗?”

  “今天没有作业,我应该都在宿舍休息。”宋谨慢慢地擦着头发,“最近有点累。”

  “看你脸色不太好,真的要好好休息一下。”室友说,“你要是饿了就给我发微信,我下课了去给你买。”

  “好,谢谢。”

  宋谨一觉睡到了傍晚,醒来时室友已经在宿舍了,正靠在桌边看手机,听见动静以后他抬起头来:“醒了啊?你睡得真熟,我给你发微信问你要吃什么,你都没回,我猜你是在睡觉,就没打电话吵你了。”

  “我也不知道……”宋谨的声音里带着初醒时的沙哑,“感觉做了很多梦,醒不来。”

  “做什么梦了。”室友笑着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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