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生与花妖8_忘了拿男主剧本的他[快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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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生与花妖8

  因着如今已是到了郡城,杜鹃跟小昙的容貌也不算扎眼,严琅就让小昙化作人形跟他们一起上船。

  终于能够像个人一样光明正大的逛街玩耍了,小昙还是很高兴的,再加上昨晚又除了一只道行高深的厉鬼,小昙自觉修为精进了不少,如今就算是被大太阳晒上一整天也无碍,等到晚上睡觉的时候再回花盆里把自己埋进土壤里休息也完全不成问题。

  有杜鹃这样的老江湖在,小昙的很多问题也有了人回答,严琅看小昙高兴的劲头,心里也是欢喜,继而又有些羞愧,他兜里钱不多,若是有钱的话,小昙想要什么他就都能买给她了。

  如今因为知道他钱不多,小昙看见很多东西也都是看看,十分乖巧体贴的没有说想要,便是杜鹃要买给她她也笑着不答应。

  在去城西渡口的路上,严琅带着小昙一起选了她喜欢的花肥土壤,杜鹃买了一大包吃食,还有不少食材,现在有了林松带出来的那套简单厨具,等到了船上,他们跟人借个火就能自己做饭。

  一行人到码头的时候天边的太阳才刚刚露出一点光弧,可码头却已经忙碌了起来,大船小船停靠在栈桥周围,有正在上下货的汉子们打着赤膊搬货,已经是忙得浑身汗湿了。

  杜鹃去打听了一下,上午确实会有一艘客船经过,不过如今传讯不发达,普通人也不知道船只有没有遇见什么状况耽误了时辰。

  想要搭船,自然只能等。

  严琅他们找了一个视野开阔距离主栈桥也不算远的地方暂且放下行李收拾收拾坐下慢慢等,严琅看着不远处更宽敞的澜江,低声给小昙念了十几首有关于江的诗词。

  林松就不说了,便是小昙都觉得读书人十分厉害,明明就是一个普通的事物,可他们却能用不同的角度去找到那事物的特点,并且通过赋诗吟颂分享给别人。

  “书生,你能自己作诗吗?”

  小昙好奇的问,这段时间书生都是念的别人的诗。

  此话一出,严琅却是脸上一红,抬眼看了小昙一眼,而后小小声道,“等上了船,我给你念。”

  他其实有作诗,还给小昙作了一首,可是给某位姑娘作诗本就如同表露心迹,这等、这等羞煞了人的事,如何能够在青天白日于大庭广众之下述之于口。

  小昙不明所以,不过书生说的话都是有道理的话,所以小昙乖巧的点头。

  “良瑾兄?哎呀良瑾兄,竟是没想到你我能在此处相逢!”

  严琅刚被小昙问了作诗之事,心里忍不住就又一遍遍品味自己做好的那首诗,字字斟酌希望能够做到最好。

  却是忽然听见有人叫他,严琅扭头看见一个穿外青内白儒服带着个书童正兴高采烈走过来的男子,却是有点头疼,下意识就站起身挡在了小昙前面,严肃着一张脸拱手回了礼,“子言兄。”

  良瑾是严琅的表字,乃崇阳县那位帮助严琅良多的教谕取的。

  良者,性子宽厚仁和也,又有好的意思。

  瑾同严琅的“琅”字同义,为玉,即好玉,美玉。

  对于严琅的冷淡,那男子也不在乎,笑得一脸庆幸,张口就道,“哎呀天可怜见,让我在此时此刻遇见了良瑾兄,实不相瞒,我昨晚才刚到郡城,却是意外遭了小贼,全副家当都被那可恨的贼人偷了,幸好遇见了良瑾兄,总算是有救了。”

  说着话的功夫,此人还转着头去看严琅身后的三人,等看见杜鹃跟小昙时更是眼睛一亮,哈哈一笑,“良瑾兄,没想到你却是有美同行……”

  严琅脸色一沉,抬手挡了一下,“子言兄,古语有云,其德薄者其志轻,子言兄勿轻志而薄德,言语随性。”

  被人说志气不高德行有亏,那过于轻佻的言语也是因为他本性如此,霍子言原本带笑的脸也忍不住一僵,继而暗生恼怒。

  这严良瑾,平时就做出一副温吞老好人的性子,动不动就对人说教,真当自己是个什么不得了的人物了?

  说起来这名霍高字子言的男子,跟严琅并不算多熟悉,只是在郡城考完之后被太守大人邀去状元桥畔菊园里吃过一回宴席,那时候刚巧霍高跟严琅的位置挨着。

  霍高此人生于农家,虽然严琅自己也不是什么高门大户出来的,且同窗好友中也不是没有农家子,可像霍高这种品行的人,严琅却十分看不上。

  至于一直让霍高记恨在心的“说教”之事,却只是严琅看他将自己的亲叔叔当成书童奴仆般使唤来使唤去,看不过眼,委婉的劝了他一回。

  当时霍高脸色不大好看,却也一副受教的模样,严琅哪里知道他因此就对自己记恨上了。

  去年秋闱,霍高勉强上了副榜,原本还能再继续考,争取上了正榜成为举人再上京赶考,倒是没想到对方竟然如此冒险,选择了仅此一次的会试机会,且穿着打扮还如此风雅。

  虽然宽衣博带是文人的风尚,可如今一般情况下读书人也就是穿长衫,袖子不算宽,腰间扎腰带,讲究一点的外面再穿个罩衣外裳。

  严琅为了赶路,只穿了最简单的长衫,便是书生帽也是收在书箱里,只用了个方帕裹发。

  严琅看了一眼霍高身后背着书箱拎着两个大包袱面容沧桑神色疲倦的中年男子,要是不说,谁又能知道这人竟是霍高的亲叔叔,名正言顺的长辈呢。

  霍高还不待多说什么,严琅就继续道,“既然子言兄财物丢失,不如去找太守大人求助,在下家境贫寒,有心相助也莫可奈何。”

  杜鹃看严琅这般态度,自然也明白了不需要把这霍高当作严琅的什么正经同窗对待,因此只扭头跟小昙继续说话打发时间。

  林松好奇的多看了几眼霍高身后跟着的中年男人,再想想自己的处境,顿时觉得庆幸不已,还好他遇上的是老爷这样心善的人,便是他要帮忙背个书箱一开始老爷都是不愿意的,说是他年纪小压不得。

  还是林松自己展示了一下自己天生大力气的能耐,老爷这才把书箱给了他背着。

  严琅直言拒绝之后就不不愿意跟霍高多说什么了,至于对方说钱财丢失,这个事严琅是不相信的,要是真丢了,霍高能有如此风度跟他这个不算熟悉的人寒暄?

  霍高见严琅如此不给面子,脸上终于挂不住了,原本想要翻脸叫骂,可想到严琅才情,说不定这次上京赶考真能走狗屎运上那金榜,霍高也只能忍气,勉强笑了笑,“既如此,那我还是去找找其他朋友吧。”

  说罢还拱了拱手,这才转身保持着风度离开了。

  那中年男人畏首畏尾地看了严琅一眼,这才背着东西追了上去,“富贵……”

  “闭嘴!什么富贵!叫我老爷!”

  这没用的东西,不知教了多少次了,还是记不住,那颗脑袋一辈子就只会想着这么种地,出来以后半点用处都没有!

  中年男人露出个苦瓜脸的表情妥协道,“老爷,咱们的盘缠不是够了吗?不在这边坐船上京?”

  这侄子也不知道想的什么,怎么能像是泼皮无赖一样去讹同窗的钱呢?

  在中年男人心目中,那位严公子才是认真念书做学问的人物,他这侄子心比天高,从他跟着出门以来,别说挑灯苦读,便是平时也没怎么动过书箱里的书,如此,哪里是正儿八经要考状元做大官的模样?

  霍高两人一走,杜鹃笑着问那是谁,严琅摇头叹气,只说是曾经一同参加过太守大人宴席的人,说起来,倒算是同年了。

  倒是小昙皱了皱鼻子,“他怎么对自己长辈大呼小叫的?”

  不是都说读书人最重长幼有序么?

  小昙能分辨出二人身上有血缘关系,再看年龄,自然就知道是长辈与小辈的关系了。

  杜鹃一听,哼笑一声,也算是明白严琅没说出来的那些事了。

  这件事对于严琅他们来说原本以为就是个小插曲,可没想到临近中午他们终于上了客船,在船上吃过午饭之后,却又遇见了霍高带着他叔叔一起上了船,同行的还多了两个丫鬟婆子伺候的小姐,这倒是稀罕事了。

  若是受了富商的“帮助”结了姻亲,该是在城东渡口乘了私船直接北上才是,何必还来受苦的坐这等寻常客船?

  若不是受了帮助,怎的离开小半天,再回来身边就多了这样一位戴着面纱身姿聘婷一看就是富户养出来的小姐?

  严琅当时只是吃了午饭陪小昙出来甲板上走走,谁知恰好抬头就看见了二楼栏杆处凭栏远眺的霍高等人。

  严琅他们的房间在甲板这一层,二楼上都是条件更好的客房,严琅盘缠不多,杜鹃身上的钱财也算不得多,一行四人自然要的是狭窄无窗如棺材的客房。

  两人一间,严琅跟林松一间,杜鹃跟小昙一间。

  霍高显然也看见了严琅,顿时心里一乐,忍不住心中的得瑟,霍高抬手指了指楼下甲板,跟身边的梅小姐道,“四娘你看,却没想到如此凑巧,在这里又遇见了再下的一位同年。上午原本走投无路时见到他还想跟他求助,倒没想到原来他上午的言语羞辱也是因为囊中羞涩,是在下错怪了良瑾兄。”

  霍高因为自己在二楼而自己讨厌的人却只能像臭虫一般窝在楼下“棺材房”中,心里自是好一番自得,言语间透出本性。

  原本一直对他爱搭不理的梅四娘厌恶的皱了皱细长黛眉,漫不经心的顺着对方的手看了下去,却是在下一刻眸光一闪,视线落在那白面书生脸上挪不开了。

  ※※※※※※※※※※※※※※※※※※※※

  杜鹃:怪不得师父说这书生脸带灰暗桃色,真麻烦

  小昙:哇我就知道,书生是个大宝贝!【能引来好多能让她攒功德的东西!

  严琅:......【脸红

  二更晚一点,卡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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