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8章 有人性贿赂[..t]_女政府办主任:官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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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8章 有人性贿赂[..t]

  第218章有人性贿赂

  想当教育局长的不仅有伏副局长,还有排在伏副局长后面的高副局长。【~~】高副局长觉得老局长到了退居到了退居二线的年龄,他一旦下来,这一次局长的位置是铁板钉钉,非他莫属。

  他的一个无话不谈的朋友a关心地低声问,有多少把握?

  他低声回答,百分之九十九。高副局长这样讲,对他的性格来说算是颇有城府了,要是在平时,他非得给自己打一百分不可。这次,毕竟前面还有一个伏副局长,没给自己打百分,吝啬地留出一个百分点让人猜想回味,免得到时真的弄不上让朋友笑话他张狂。

  朋友a撇着嘴说,看你得意的,就那么把握?

  高顾局长说:论业务,无人可以和我相比;论人缘,没人会说我的坏话;论资历,伏副局长当然当局长长了一点,但是他没有我当校长的时间长;论学历,咱是正牌的南进师大毕业,不像他们是什么师专、函授、电大、党校什么的。

  朋友a说,听说要想当官得给领导送礼,少了都不行。

  高副局长说,别听他们胡说八道,咱曹洪亮书记绝对不是那样的人。

  朋友a注意到了,他用了一个“咱”字,好像他和曹洪亮书记关系十分密切,就是一家人一样。

  在朋友眼里,高副局长是个智商和情商都很高,逻辑性很强,观察问题很准,很有深度的人。

  朋友a说,听说想当这个教育局局长的人很多。

  高副局长说,那是,这个教育局在县里也是个大局,管着好几千人呢,谁不想来,但他们都不够条件,或者说都没我的优势。

  朋友a问,没看你有什么优势?

  高副局长说,就一条,我和洪亮书记是校友,他是我的学长,在大学事我们就熟悉,感情厚着呢。

  高副局长说的不错,这是曹书记能提拔想提拔他的重要因素。但还有一个前置条件,就是高副局长的业务能力确实很强。

  曹洪亮书记虽然没和高副局长明确说过这次肯定要提拔他,但同志们都感觉到了,如果是内部产生,这次他肯定有戏。因为,在教育系统曾经有一个特别的经历。

  一次,曹洪亮书记带着教育局一班人到一个苍南镇检查教育工作,在没有告知的情况下突然闯进一个教室听老师讲课。正在上课的老师慌了手脚,特别紧张,也可能是水平本来就太低,把一道代数例题挂在黑板上作不下去了。

  曹书记让他不要着急,可那个老师更加着急,两手都在发抖,话说不出来。

  曹书记看了看身后教育局的随从们,那意思是问他们怎么办?

  教育局的局长、股长和县政府的督学们面面相觑,不知如何是好。

  曹书记问,谁上去,别把这位老师挂在黑板上。

  那是点将,但好半天无人响应,也不知是不会,还是不响应曹书记的点将。

  大伙心里都有数,张局长肯定不行,别看他讲话滔滔不绝,几乎一个成语都没有,更谈不上数理化了。

  据说张局长二十年前当过代课教师,后来到了公社一步一步当了书记。后来就调到县里,就凭代课教师的经历当上了教育局长,一干就是好几年。不用说他肯定是个欠外行,他心里也很清楚自己半斤八两,可嘴上却硬气的很。他在酒桌上问大伙,全世界有培养总统的学校吗?答案肯定是否定的。但是世界上却有一大批总统,成功地统治着自己的国家,首先是有天赋,然后是自学成才。总统是管理国家的,不是研究ghk导弹的,不是研究ghk艾滋病的,不是研究ghk怎样登月、上火星的……,告诉你们总统就是管人的。我到教育局来,就是要管好人,要把教育局搞得人合心合神合,全局一盘棋,上下一股劲。他逻辑很严密,观点很独到,不能不让人佩服,但大伙都觉得后来那几句不是在教育局这样的语言环境里应该说的。大伙都认为不妥,但没有敢于评头品足的。

  面对县委书记的点将,张局长急了一头汗。他看旁边的高副局长,意思让他积极响应曹洪亮书记的号召,把这个围解下来。

  高副局长此时坐得比谁都稳当,目不转睛地看着黑板。他不是在研究ghk那道题,因为那道题对于他来说在简单不过了。不仅对于他简单,曹书记也肯定会做这道题。他在考虑响应不响应曹书记的点将,因为张局长在这,他不好出这个风头。再说了自己考大学之前就在这个学校当老师,和眼前这个老师曾经是同事。他想到讲台上去,又觉得为难人家,更替这个老师焦急。这个老师智商有点问题,说白了比较笨,当年和高副局长同时考的大学,但没考上,又考了两次也没考上,最后考了个中专。

  张局长捅了高副局长,你上去,别让书记看咱们教育局都是草包。

  高副局长就等这就话呢,立刻走上前把这道题解了下来。做完了,又给同学们进行了讲解,然后拍着手上的粉笔面子朝曹书记看了一眼。

  曹书记微笑说,看看我的学弟怎么样?

  大伙都点头表示佩服。

  高副局长当县中的数学教研组长时,在小小的教育界就已经有了点小名气。说名气小,其实也不小,有门路的挖门子盗洞把孩子塞进高老师当班主任的那个班。当年他大学毕业刚回来,还是一个普通教师的时候,主管教学的伏副局长就很欣赏他,不止一次地夸他业务很棒,是全县不可多得的人才。人才就是人才,人才就应该在学校一个萝卜顶一个坑,人才就应该在一线岗位上喝粉笔面子,人才的命运就应该由领导来掌管,所以很多人才一辈子也没走出学校这个大门。谁也不会想到这个没什么背景的高老师日后竟会官运亨通,当上教育局的副局长。

  五年前,市委按照上面的要求公开选拔副科级干部。这是第一次,也是唯一的一次,以后再没搞过。经过笔试、面试、公示,高副局长过关斩将,一路高歌猛进,喜讯频传。十五天前他还是一个小教书匠,十五天后就堂而皇之地做上了教育局的副局长的位置。事情就是这样一顺百顺,就是这样神奇无比,就是这样不可思议。

  这中间也有小插曲,说小其实也不小,差一点让他翻了船。事情发生在面试最后一项,主考问他为什么这样沉着冷静?他回答,我感觉面前都是我的学生,在课堂上怎样讲现在就怎样讲。言毕,一片哗然:这小子也太狂妄了,竟然说我们是他的学生。

  当时台上担任主考的是主管干部的曹副书记,就是现在的曹洪亮。他和高老师并不认识,只是在审查干部档案时知道他是自己的校友。还有组织部的各位部长,人事局长。台下是部委办局的头头们。大伙一致感觉这小子没戏了,因为他太傲慢,竟然没把台上台下的领导和各路精英们放在眼里。

  最后高老师的总分第一,讨论时组织部长说,这个高老师很有才气,但不是党员,我看还是考虑别的候选人吧。

  曹副书记反对,我们的选拔条件里是允许非党参加的,这不是否定他的理由。

  曹副书记这样说了,当然就没人再反对了。曹副书记最后说,那个高老师在面试时说,他的面前都是他的学生。这话听着不太顺耳,但不是问题,记得我们年轻时在公开场合讲话紧张时,老师都是这样辅导我们的:你不要怕,你就把所有人都当成是学生,或者是没有人,那样就能真实发挥出水平了。这其实,那是他当时心情的真实表露,让我们了解了一个干部的真实的内心世界,我看是好事,比那些故作矜持,极力掩饰,套话假话连篇的人强。

  对于公选大家七嘴八舌,肯定的多,也有不赞成的,觉得程序不太科学,有些人一步登天,就像有些歌星,唱两首歌就大红大紫。甭管公选的程序科不科学,但有一点是肯定的,那就是初步体现了民主的精神,绝不是几个人或者一个人说了算。碰上了开明、正直的领导,赶上了改革开放的大气候,这就是他的运气,这就是他的机会。

  高老师去做副局长了,同事们开始目瞪口呆,然后佩服得五体投地,就说苟富贵,勿相忘,热烈地欢送高老师去赴任。

  运气不是人人都能遇到,也不是人人遇到了都能抓住。有的人拼了力气,连吃奶的劲都使上了,但怎么也抓不住。而有的人有才能,有头脑,有准备,当机会在他头顶掠过时,轻轻伸手一抓就抓住了。高老师由小有名气到名气大振,一下子就在上流社会有了一席之地。

  副局长之间只有个前后顺序,几乎没有大小之分。前几天还是自己的间接部下,转眼间就和自己平起平坐,伏副局长嘴上说祝贺,心里头却酸溜溜的。过去他们没有恩怨,没有敌意和分歧,可从现在开始,他们不太可能成为手挽手的同志和朋友。不仅他们如此,多少好朋友,多少亲兄弟,就因为在一个锅里搅高勺,久而久之便生出许多龃龉,最后不得不分道扬镳,甚至反目为仇。

  伏副局长心里有危机感,他很清楚,这个比自己小九岁的高副局长不是等闲之辈。人家是南师大毕业,自己是地区师专,就比他矮半截。当年自己能考取地区的师专,并不是自己的真实成绩,还是当县委副书记的老爹找地区领导活动的结果。自己的水平远不及高老师,就业务而言自己没有他胜任。考虑再三,他很知趣,主动和一把手说,让高局长抓业务吧,我管常务,为你们搞好后勤服务。一把手正为分工的事为难,见他这么一说,正好顺坡下驴。

  伏副局长和高副局长说,你年轻,以后工作中要铆劲冲到头里。

  高副局长特聪明,觉得“铆劲”里面有画外音,对伏副局长说,你是老领导,以后啥事还得听你的。

  伏副局长确实是在试探他,同时告诉他,你的前面还有一个我呢,有啥好事别硬往前抢。

  最近,虽然高副局长没和任何人说过我要当局长,但伏副局长敏感地猜到了,他一定很想当局长。因为他过去常说,不想当元帅的士兵不是好士兵,只是最近突然不说了。何况他有个同学在当县委书记呢。

  教育局老局长的年龄早就到了,位置早就空留下了,按理,几个月前就应定下来,可是迟迟没有个结果。这人选让曹洪亮费尽了脑汁。

  就是这个教育局,想去的人太多,要是摆在大街上就得像恶狗扑食,能抢得头破血流。在教育局内部,他认为最合适的人选就是现在教育局的高副局长,再没有能赶上他的。如果他当不上教育局长,那就只能说明我们这些领导都是白痴,都不坚持原则。然而想干的冒出来好几个,而且都有背景,有来头,让他很挠头,所以才一拖再拖。

  除了前面的伏副局长外,(从心里讲,他并没有考虑伏副局长的安排),第一个让他挠头的是主动找上门来,一面谦虚,一面信誓旦旦,强烈要求承担重任,开创教育工作新局面的邱邵鸿。他姐夫是曹书记的前任,现在是淮州市的人大副主任。

  邱邵鸿是何许人也?他和高副局长年龄差不多,长得相貌堂堂,一表人才。他原是广播局的一个司机,不仅会开车,还会写文章,后来就当了记者。既能开车,又能写两下子,眼下这样的人才稀缺的很。大伙听说他正在学外语,有的说是英语,有的说是俄语,有的说既学英语又学俄语。这个人才后来让县长发现了,十分欣赏,一句话调到办公室当秘书,还给县长,后来的县委毛书记开了两年车。

  当时县长肯定地说他是不可多得的人才,既是司机,又是常务秘书,一个人干了俩人的活。两年后他当了县政府办公室副主任,成了苍海很有影响的人物。

  对于他的升迁,群众颇有微词,当时舆论都说他当不上,因为他资历太短,就连他整天伺候的县长都劝他不要着急,因为办公室还有好几个干了十几年的老秘书在等着提拔。令大家没想到的是,常委会上竟然顺利通过了,人家就堂而皇之地当上了政府办副主任。

  他有很多朋友,男男女女,整日里来来往往,络绎不绝。据说他有很多买卖,而且干得还不小。开始他怕影响,偷偷摸摸地干,后来不用了。因为县委号召全体机关干部都要下海经商,各个部门都要办企业。这叫“能人经济”、“全民经商”,谁发财谁光荣,谁受穷谁狗熊。

  政府办公室也按着县委的精神,像模像样地成立了一个公司。谁当经理呢?想当的很多,都觉得那是个肥缺,既有名又有利,将来肯定有前途。办公室主任很为难,掐着腰迟迟定不下来。晚上邱邵鸿()找到主任家,直截了当地说自己要当经理,临走扔下一个装着三千块钱的大信封。主任推辞了半天,但最后还是收下了,告诉他明天再说。

  他以为这个经理肯定是他的了,喝了两瓶啤酒,香甜地睡了一宿。

  第二天主任找他,让他把钱拿回去。

  邱邵鸿心里这个恨呢!心想你咋不死了,给你钱你还不要?现在的事就是怪,你要是不收人家的礼就是看不起人家,就是和人家没感情,就能把人得罪了。你要真按规定把钱送到纪委,谁都得说你是个大傻冒,不仅送钱的要骂你,连看热闹的都的说你是个十足的王八蛋。谁还敢和你相处,谁还敢和你说实话,都得把你看做是不食人间烟火,不懂人间冷暖的怪物。

  过去都说主任一本正经,但没见到过,这一次他是领教了。

  人,不可能没有弱点的,就好像练武之人,他总有一个死穴。男人的弱点很多,有的人见钱眼开,有了钞票什么话都好说;有的人见色眼迷,看到漂亮的女人就像公狗见到母狗就走不动了;有的人爱好高雅,琴棋书画是他们的最爱……

  那顾军的爱好是什么呢?

  于是邱邵鸿开始在女人身上打他的注意。一次,酒后,邱邵鸿拖着顾军,说是酒喝多了,去放松一下。顾军同意去了。

  邱邵鸿找了个非常**的年轻女按摩师。

  在桑拿中心,趴在床上的顾军,看着眼前的**,心里痒痒的,他隔着女孩的工作服,抚摸进去,小姐却顺着她按摩的进度退后了一步,令顾军的图谋成空。

  “等会就好,后面有你享受的,让我先替你按摩完,你先老实躺着享受一下!”小姐笑着说道,而且还凑着顾军斜看的目光,眨了眨眼睛。

  她这是提示顾军,你想干的事,后面会有的是机会。

  顾军心里急切的期待着。

  女孩用一只纤细修长的手指按在了顾军的腰部,另一只手则轻抚在顾军的臀部,一阵电电的感觉从她的指尖传来,迅速地传遍了顾军的全身,顾军快乐享受着这种异样的感觉,心神醉醉的。

  小姐按摩的非常的仔细,并不放过任何的地方,从腰间而下,双手全部抵在了臀部,轻轻地推拿,如此数个回合之后,一只手保留着这种推拿的动作,另一只手则按抚在大腿上,从腿弯向上,一直到大腿的根部,手掌按在大腿的位置上,四根手指自然下垂的捏着,如此这般,按摸到大腿根部的时候,四根手指刚刚触摸到藏在身下的两个**!看似不经意的触碰,而且是一碰即退,这样的手法反而令顾军更加的渴求,此时的顾军,不禁之间,微微地发出了声音来。

  “嗯――嗯――”

  女孩在顾军身上全部地按摩了一遍,然后直起身来,开始脱自己的衣服。

  顾军虽然有那个贼心,但是当来个真刀实枪的时候,他还是一惊,忙问:“你这是干什么?”

  “帮你按摩啊,这是下个动作,你放心好了,我不会瞎来的。”

  先是脱上衣,她们穿的上衣,很像白领阶层的职业装,男人,特别是对于有一定阅历的男人,好像对那种身穿职业套装的白领或金领阶层有一种特殊的渴望,这里制服的如此设计,不知道是否参杂了这个因素。

  脱去上衣,里面除了胸衣就再无它物,女孩的身材却是一级棒,尤其是整个胸部,即便穿着的只是一抹柔软的胸衣,也一点不下垂,而且隔着薄薄的胸衣,完全可以从它咄咄逼人的气势中预想到它的形状,正是那种完美的微微上翘的圆锥形!

  女孩又脱去了短裙,全身只剩下了一抹蕾丝边的淡红色的胸罩和一条绣着美丽花边的小内裤。

  顾军侧着身子眼冒绿光,紧紧地看着小姐脱完了衣服,心里有些不知所措,虽然刚才已经有些心理准备,但此时的冲击之大是他自己都未想到的,自己的身体也已经微微地弓了起来,他伸手把自己早已经上翘的家伙放顺当一点,轻轻地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气,努力使自己偷偷地静下来。

  此时,小姐已经爬到了床上,分开两腿,跪坐在了顾军的腿上,**的突然接触和重量的增加,使顾军身体的出现了另一种感觉,也哼了一下。

  刚才的按摩在女孩子们来说,是粗粗的,大范围的,第一个步骤,但是顾军已经很满足了。

  此时,小姐骑在顾军的身上,又非常认真地,细致地按摩顾军后背的每一寸土地。顾军心里很爽快,但也很难受,面对可望不可即的女孩,他拼命地扭转手,无奈地只能摸到小姐挂在身边的一截光滑的小腿而已。

  从上到下被按摩了一遍后,小姐坐正,停顿了几十秒。

  顾军听到细琐的一声轻响,然后就看见小姐的那抹粉粉的胸衣被扔在了刚才脱下的衣服上,顾军还未回过神来,小姐已经整个身体趴了下来,用她那刚刚解脱的胸器在顾军后背轻轻地研磨了起来。

  靠!还有这个服务啊?邱邵鸿真是会安排。顾军想问,想推掉,他有点担心,害怕出事。可是那尖尖的头部带着热热的体温,突然之间冲击着顾军本已紧张的神经,兴奋的快乐传遍了全身,身体突然之间感觉热了很多,下身在刺刺膨胀,小dd委屈的压在下面。

  他很小心地挪动了一下身体,使身体的某个部位遭受‘两座大山’的压迫能轻一点。这时他也不再想退掉了这个项目了,因为这样的享受是过去没有那个女人能给他的。

  可以感觉到,她的尖端也已经硬了,在顾军后背轻轻地滑过,有些痒,感觉很爽。心中在不断地惊叹,无怪乎,世界上有这么多的人愿意光临此类场所,这样的享受在平静的凡人生活中确实连想都不敢想啊。

  过了一会,小姐开始趴下身体,用整个儿身子开始推揉,两团热乎乎的、有弹性的超级武器在顾军的背上轰隆隆地碾过,把顾军的其它任何想法全部碾成了尘埃,心中唯一能感觉到的就是永远这样躺着,永不起来,永远地让这个女孩压着。

  顾军的身体此时已经非常的兴奋,任何的理智在人的原始本性面前荡然无存,顾军将左手费力的伸到后面,微曲着身体,摸到了女孩的大腿,然后沿着光滑的大腿一直向上,直达目标!

  一会儿,女孩左手成掌,开始在顾军的**沟上揉、搓、捏、抓,……靠,这种感觉真是有点说不出的味道。

  “老板,这样舒服吗?”小姐问道。

  “很舒服,你真行!”

  过了一会,小姐突然用大拇指在顾军的后门上轻轻按了几下,顾军轻轻哼了出来。

  又过了一会,她将手从两腿间向前摸他起顾军的***来,顾军将双腿微微抬起,好让她能全部摸到。

  她轻轻在顾军的***上抚摸了几下。

  **的!这种感觉实在是太舒服了。

  正在顾军心中感叹的时候,小姐突然之间停止了所有的动作,从床上跳下来,然后说道:“老板,推前面吧。”

  “好。”顾军很干脆的回答,然后就翻了个身,这时才意识到一直潜藏的怒龙还骄傲地昂首挺胸着!心中不好意思,觉得很是尴尬。

  “哇!老板!真是看不出来哦!你的好大好长哦!”小姐娇笑着说道,一脸的娇美,在淡淡的灯光下仿佛娇艳欲滴。

  顾军控制不住了,他一个鲤鱼跃身,爬了起来,下来就抱起了性感无比的小姐**起来……

  时间不长,邱邵鸿的愿望实现了。

  邱邵鸿在暗地里乐不可支,嘿,不收钱,还不是收色吗?

  干了不到一个月,邱邵鸿自己悄悄地把经理前面加了个“总”字。

  办公室主任顾军发现他的名片上多了一个“总”字,很不高兴,责怪他没有组织纪律,问他,啥时改的?谁提拔的你?怎么还自己提拔自己?

  他说在去大连的火车上产生的想法,一同去的几个朋友都是总经理,我也不能低人一等,下了火车高上印了新名片,多加了一个“总”字。

  一个“总”字不起眼,有天壤之别,分量可是不轻,在家里说啥都没有用,到了大连你就知道了。我没别的目的,就是为了做买卖方便,嘿嘿,工作需要。

  办公室主任顾军没表示反对,也没说支持,但是心里不太痛快,可是此时他的嘴很软啊。

  自此邱邵鸿对外自称总经理,天天忙得不可开交。总经理整日叼着中华烟,挎着名牌手机,夹着小皮包,走南闯北,出手阔绰,谁也搞不清他有多少钱。到了春节全体干部分奖金,办公室顾主任很高兴,拿着钞票大声喊,这都是邱总辛辛苦苦挣来的。他对邱“总”已经没了异议,还觉得顺理成章,名副其实。于是全体同志鼓掌,欢呼邱总,都感谢他,给他竖起大拇哥,一杯一杯地敬他酒,把他喝得人事不知。

  邱邵鸿好不惬意,就觉得自己了不得了,飘飘然了。年终总结大会上,县委书记亲自给他戴上大红花,还给他发了五万元奖金。这在全县是空前绝后的,家喻户晓,男女老幼皆羡慕不已。

  再后来上级来了指示,不准政府部门经商办企业。主任说你回来吧,再干没啥意思了。他不听,上瘾了,非要接着干,公司换了执照,叫邵鸿贸易有限公司,和政府办彻底脱钩。他很高心,心想以前挣了钱还是政府办的,现在全是我自己的了。但他还是和顾军主任说,奖金不能少,我还照样出,你们要把我的办公室副主任的头衔给我留着。

  政府办顾军主任说,职务给你保留着,级别不变,工资照开。他非常感激,好烟好酒没少往顾主任家送。

  同时他说得到,做得到,年末给大家偷偷分奖金。大伙得了钱,对他赞不绝口。后来这样的奖金越来越少,再后来就没有了,他也没了往日的潇洒。

  顾军主任问他,咋的了?像霜打的茄子。

  他说,这两年买卖不好做,但你放心,不出半年我肯定扭转局面。没过半年,总有一些社会上的人来办公室找他,三三两两,躲躲闪闪,不说为啥,令人莫名其妙。

  顾主任和人家解释,他在他的公司里,一般不来政府上班。顾军主任和同志们都发觉苗头不对,曾问过那些人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总来找邱邵鸿?他们吞吞吐吐地说都是邱邵鸿的朋友,都爱托他办事,谈一些买卖。

  顾军主任发觉不妙,一次()找到邱邵鸿严肃地和他说,咱可是政府的干部,出门在外可要注意影响,坑崩拐骗的事咱可不能干。

  邱邵鸿说,看你说的,我哪能干那事。雪地里埋不住死孩子,纸里包不住火,没出多久他的事露馅了,那些人和他撕破脸闹翻了天。

  原来他在外吹牛说:“我是政府的买卖,牌子亮,能通过倒卖粮食挣到大钱”,于是很多粮贩子都来找他,把钱给他,和他合伙往大连倒腾粮食。有时候还真挣到了钱,更多的时候赔得稀里哗啦。他花了人家的钱,却没给人带来财路。这些人就到单位,到他家里,死缠烂打找他要钱。他给不上,东躲**,于是就打官司。法院判了,他输了,限期还人家的钱,但也白搭,他哭丧着脸和人家说,打死我,我也没有钱。

  他说的是实话,现在他已经是个穷光蛋。他认栽了,让债主上法院告他,把他抓到笆篱里去。他真的想到笆篱子去,那滋味虽然难受,但也比东躲**的强。

  债主却想,就是让他蹲笆篱子有啥用?债主们要的是钱,傻子才把他往笆篱子送,那不是便宜了他。留着他在外面扑腾,说不定哪一天能东山再起。

  还有一件事影响极坏,那就是邱邵鸿说自己能给孩子安排工作,于是很多人都把钱主动送上门。

  不能说他没那个能量,只是他的能耐没他说的那么大。给办成事的他没少管人要钱,办不成的人家追着他往回要钱。连做买卖、加上给人安排工作,他前后欠了人家五十多万。

  他一看没招了,脚底抹油溜了。他和主任请假说是出去要账,别人欠他很多钱,要回来好填窟窿。

  顾军主任知道他在撒谎,但留他在家也是祸害,莫不如让他躲出去,省得给政府丢人现眼。

  他前脚走,老婆后脚就和他离了婚。

  同志们都说,家破人亡,这小子一辈子全完了。请记住:,努力提供最爽快的体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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