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家变_传古奇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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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家变

  睡不醒!

  话刚落地一片释然中梁库咧开大嘴笑了:“哈哈我还以为是哪路高人呢原来是我的老相好呀!”

  这回轮到小矮个子糊涂了老相好?

  难道大哥跟这位鬼哥有一腿?

  但转又一想今天真他妈见鬼了怎么连这也敢想。

  不知如何应答只还不停的磕头连自己都不知道在胡说些什么了:“大仙高人、大仙高人!”

  朝歌仍有不明这个赌棍睡不醒又如何成了校长?

  再三过问之下才知道事情的原委。

  原来自打校长不行后就由睡不醒化整为零的组织起残余势力来虽然规模无法跟以前相比但也算是九鹿县的地方一霸。

  之所以“睡不醒”被改称为校长那是因为自古在九鹿县流氓史上所有成就没一个能过校长的。

  校长真可谓成了这里空前绝后的流氓圣主校长一词几乎成了这个地区道上混的一个神一个荣誉级别。

  睡不醒联络残余有懂事的兄弟自然用校长尊称来大拍马屁早有此意的睡不醒也就假模假样的半推半就了。

  听完所讲梁库仰天一叹颇为感慨道:“真是江湖代有好汉出啊!”

  随又鬼笑着对朝歌道:“本来觉得就那几个小骗子也就算了没成想搞得这么集团规模化更让我受不了的是他们的头子是谁不好偏偏是那个睡不醒嘿嘿那我们哥俩可一定要去拜访拜访这位老相好了!”

  地上磕头的小矮个子听言一顿心里澄明:看来不是自己想法见鬼的确是他们有那么一腿!

  睡不醒自从跟朝歌斗赌惨败后就戒赌了但却有个癖好喜欢看人赌而且喜欢听众人聚赌时出的各种声音这样他才能睡得着也不知道是不是当初在赌场落下的毛病。

  后来手下有好事的就建议睡不醒在自家的小洋楼里办个赌技培训班一是让大哥的绝学得以有个传人二是也让他们这群做小弟的长长见识。这样一来大家就更顺理成章的称睡不醒为校长了。

  朝歌和梁库来到睡不醒所在的仿欧建筑三层小洋房外然后警告带路而来的小矮个子如果再混黑道绝不轻饶!

  小矮个子此时已经把两人看作邪神圣主一般哪敢说半个不字头也不敢抬的屁滚尿流而去。

  要说这睡不醒的黑道功夫不如当初的校长可摆谱的场面却有过之而无不及。

  就说这眼前独门大院的三层小洋房搞得就跟军区司令部差不多。一身似军非警的保安笔直护立在院口旁的一个立墩上挡住门口的是一个铝合金自动升降横栏稍有路人向里瞥上一眉半眼立时招来保安大汉的一顿恶声恶气。

  此时洋楼大厅内吆五喝六的赌声正旺汇聚的全是一群知名地痞赌棍还有浑身肌肉的保镖。

  望着热闹的洋楼小院梁库奇趣难熬刚才紧跟朝歌身后已经把隐身术的方位步法好好实习了一次虽然步法会因人而异但基本的卦位理数却是相通的。

  于是想要用刚学到的隐身术在那个看起来很可恶的看门保安身上试用试用先是求朝歌摸清对方的面相然后再教他具体口诀。

  梁库这种玩法朝歌本没耐心陪下去的但既然不能使用术力现在也只能用这种办法了。

  等口诀背熟后梁库开始行动。

  先是隐身走到控制室把自动护栏升了起来搞得保安莫名其妙然后干脆把总电闸给关了这下惹来的是全层楼打牌头领们的齐声臭骂。

  这下恶汉保安就更觉得奇怪了。

  此时梁库的步伐已经越熟练起来而且只针对保安一人行使起来容易得多。开始抽冷子出几声怪笑然后忽然现身默默的向两眼直正呆望着他的保安走来。

  已经脸色青的保安此时的反应开始迟钝了。

  梁库阴着脸走上前冷森森的问:“小弟跟你打听个路。”

  保安稀里糊涂的应承了一声。

  梁库阴恻恻的缓缓道:“九鹿县火葬场怎么走?”

  听到“火葬场”保安心脑里便嗡的一声已然寒飕飕、毛骨骨的一片空白了再当眼睁睁看着转身而去阴魂般的梁库在面前忽然消失了的时候眼睛一翻便生生的被吓得晕死了过去。

  于是如鱼得水的梁库故伎重施先是把正对厅门的玩家吓住然后又把电闸忽断忽开搞得灯光忽灭忽暗如同鬼域。

  那最先现梁库鬼影的玩家僵着手捅捅身边的人一起向外看于是他们一同看到了阴影下飘忽不定的朝歌。

  现的人越来越多诡异气氛越来越浓虽说混黑道的大多抱著有今天没明天的混世心态但做的亏心事多了一经诡异临头不免心下慌。

  正当他们都面惊心跳的时候梁库把电闸彻底拉下整栋小洋楼瞬间全黑了下来梁库更装出出刚才十倍的凄厉哭声这下厅内众人开始乱了起来。

  忽然一个白皮惨脸的家伙窜到前来尖声喊:“别怕!我白眼狼最不信邪了!”

  眼看要惧散的众混混又都静了下来。

  朝歌心下一动附在梁库耳朵边耳语了几句。

  梁库就又半男不女的凄道:“白眼狼你老婆去年横死她要向你这个畜生来索命了。还我命来……”

  那白眼狼听完傻愣愣的不动了只听到咕咚一声口吐白沫被吓死在地上。

  原来朝歌从人面风水上看出此人面相寡恩薄义再有老婆刚刚横死的凶纹就让梁库爆爆他的家底只是想镇一镇他没想到被梁库上下联想地胡嘴一说竟然给歪打正着的蒙对了。

  而那个叫白眼狼的家伙确实在外面花天酒地回家就对老婆连打带骂。老婆年纪轻轻又不敢离婚怕地痞白眼狼找到娘家去闹于是就含着一腔的怨恨在自家卧房上吊了据说那女人是肚里怀着孩子死去的。

  大概是心理作用从那以后房子里总是出现绳子索套的怪声音。

  汉子就强迫自己不相信但越是这样心理的逆反压力就越大现在被梁库抖出来终于到了崩溃边缘。

  最不信邪的一个倒了其他人也就四散奔逃了。

  等人都跑光了梁库又把电闸打开了偌大的小院里***通明大厅上赌局狼籍却奇怪的没有一个人看起来才是真正的诡异。

  睡不醒因为没了赌局的吵闹声渐渐转醒过来推开窗向外望了一眼奇怪保安不知哪里去了整栋小院***通明的就是没有人声于是走下楼来。

  当他奇怪的走了一圈忽然现了背后的朝歌和梁库的时候跟那小矮个子异曲同工的是顺着裤腿尿水静悄悄的流了出来。

  自从大闹九鹿县那一战后朝歌的引雷术几乎被这帮人传神了再加上校长被封了局后变得痴痴呆呆的想来也是朝歌这群人所为现在又忽然的出现睡不醒能不把他们两人当神仙嘛?

  梁库过去在睡不醒的脑袋上胡摸了几把说:“还记得那个忽然变成白痴的校长吗?我已经在你脑袋里下了一个遥控双倍痴呆局你要以后再做坏事就让你变得比校长还痴呆!”

  睡不醒自然连连点头这一番连惊带吓的恐怕就算不痴呆也变得神经了。

  据说从这以后睡不醒真的退出了九鹿县黑道江湖而这种种神奇被越传越神从此以后这里的黑道就再也没大规模的兴起过。

  一切办完天已夜半。两人找了家夜店狂吃一顿后安歇无话。

  第二天梁库租了辆跑长途的豪华轿车载着两人直向家乡省城奔去。一路上每过之地梁库都要买上三份当地的土特产一份老妈一份阿红还有一份是牧大师的。不消两天后备箱内已经塞得满满当当了。

  离家越来越近梁库开始不厌其烦的幻想起回家见面那一刻的如何激动。

  朝歌则眼神飘渺不定的游离在车窗外飞驰而过的景物上。

  这半年多来的经历让他改变了许多在与五行族和六甲旬的朝夕相处中让他从没有过的感觉到人情冷暖。

  尤其是姐妹花小轻隐约而执着的情义更一度让他难以自持。他还无法分清那是一种怎样的感觉因为自他懂事起就已经开始压抑封闭自己了。

  在人情间渐渐感觉到温度的同时宿命的无奈和残酷也深深的震撼着朝歌。最初只是想挑战宿命的想法已经不那么简单揭开全局把握命运已经是一种责任、一个使命也是对悲惨的五行、六甲两族人的一份慰寄。

  归心似箭日夜兼程。

  终于在第四天的清晨进入到了家乡省城境界。

  在一个小山冈处梁库让司机停了车推开车门立于冈头贪婪的深深吸了几口久别了的家乡空气然后对着远方仍沉寂在黎明中的省城大叫道:“老妈儿子梁库回来了!”

  梁库先把朝歌送回家后自己背着大包小裹、捏手捏脚的上楼回家了。激动了一路的见面惊喜此刻已经快到了临界点。

  可等梁库满怀澎湃的摸到家前时却忽然现一把破锁当在门上。

  梁库就奇怪老妈平时很少外出的即便后来身体恢复得很好了也不常出去今天这是怎么了?

  他又去隔壁请的那位市长保母房间结果除了同样一把破锁看家外更多了些老灰蛛网的显然好久没住人了。

  这让梁库很是奇怪临走前是说好了的要等他出门回来报酬已经付了大半的怎么好像我前脚去你后脚走啊?

  梁库满脑袋浆糊决定再去自己的那个大网吧瞧瞧没准阿红已经把老妈接到更好的地方去住了。

  因为他临走时也是托过阿红照顾老妈的。

  可一到了那个熟悉得已经不能再熟悉的街口网吧时就现了更加不可思议的事情了。

  往日热闹非凡得全省城都排上号的大网吧此时竟然已经倒闭满处陈灰大门紧锁就像是一座废弃的仓库擦窗勉强往里看空荡荡的只剩下了些破桌烂椅。

  相反同街不远处的一个二层楼开了一个更大网吧红火异常。这时远远观望中一个五短肚圆的中年人呵斥着网吧服务员出现在门中梁库一眼认出那不是刘蛤蟆吗?这家伙怎么在这又开了间网吧?

  满脸狐疑中不知道这大半年究竟生了什么。

  又转回家看见街坊邻居就打听看见老妈没。结果不知道为什么每个认识他的人见了他都跟躲瘟疫似的躲他。就算梁库当初最穷的时候顶多被这帮子势利眼瞧不起但还不至于这样啊。

  一个六十多岁曾当过街道主任的街坊大娘好心见到梁库劈头就喝:“你这孩子疯到哪里去了这大半年的可苦了你妈了!”

  梁库想再细问大娘不容分说:“快去菜市场吧你妈大概在那呢!”

  家里锁门网吧倒闭保母不见人见人避现在老妈又在菜市场看街坊大娘的神情明显不太正常。

  是有点反常反常的都有点怪异了。

  梁库实在不知道生了什么又拐弯抹角的奔菜市场去。

  现在上午九、十点钟早市早过了除了几个大摊位的菜商还在外剩下的就是清洁人员开始清除扔得到处都是的烂菜叶子。

  梁库走进人流已稀的菜市场眼睛四下扫了两圈也没看到老妈边往里走边注意看各个角落。

  不觉间经过一个被清洁工准备清走的烂菜堆正要走过忽然一个熟悉的孱弱身影在梁库眼角一闪而过。

  梁库停住步回过身于是他就看到了一位渐近老年的孱弱妇女正费力的低着腰把垃圾堆里还有些青色的烂菜叶仔细的一根根拣出来放进手挽的一个小竹筐里。

  这太熟悉了梁库记得很小的时候妈妈就曾领过他在这里以拣菜度日。

  “妈!”

  梁库心喉刺热一把从孱弱妇女的手中抢过烂菜。

  孱弱妇女一时反应不过迷茫的看着面前两眼已经充起血丝的小伙子当她真的现这是自己儿子的时候老妈笑了随又喜极而泣死死抓住梁库的手想说什么却哽咽的半字都吐不出。

  梁库瞪红着泪眼:“妈这到底是怎么了?”

  老妈抹了把喜泪终于可以说话了:“我还要问你呐说是就走几天可一去就是大半年的你还知不知道家里守着个老娘!”

  怕老妈承受不了从彩票暴到现在一直是瞒着老妈的而老妈以前就已经过惯了这种穷生活在她意识里这是与生俱来的没什么好特别比起梁库暗地请保母的那段幸福日子现在她活的更踏实所以根本听不明白梁库的惊讶。

  梁库忽然回过味来一时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憋着口气出不来把烂菜一摔随手抽出一大叠百钞来对着几个菜商吼道:“按原价三倍这里的菜我全包了一根根洗干净给我送到家去!”

  几个商贩一听真如同天上掉下个级大馅饼来本来生意就难做现在冷不丁的冒出这样一位爷来能不狂喜吗!

  只是还有些不信等仔细瞧出那钱的厚度和梁库的激愤冲动后便一齐夹筐拎篓的百米冲刺过来。

  老妈却一巴掌打在梁库的手上把儿子拽到一边严问:“这么多钱从哪来的?”

  梁库就誓:“我一不偷二不抢也不是骗的妈你就放心吧这钱是儿子凭两手赚来的!”

  不管怎么说这的确是梁库凭双手赚来的不但是梁库赚来的也是梁家祖祖辈辈赚来的只不过都存给了梁库。

  此刻在梁库的心里这才是天经地义的。

  老妈盯着梁库的双眼看知道儿子没说谎后才舒了口气:“有钱了也不能这样狗仗仗再者说了咱家从祖上就一路穷过来的这钱娘看着就不踏实。”

  说着又把地上的烂菜一棵一棵的拣起来梁库不敢扭着老妈乖乖的把钱收起来扶着老妈往回走。

  只是几个小贩被凉在一边心有不甘的一同目视着这对母子一步步的消失在菜市口。

  梁库试探着问:“妈咱家住得好好的那个邻居哪去了?”

  梁库指的当然是保母。

  老妈:“也可能是咱们坏了人家的运气你走后不久邻居那个阿姨啊不是病就是灾的。”

  说着就叹了口气:“哎!都说远亲不如近邻那可真是个好人呐!”

  梁库心里嘀咕:能不好嘛!那可是你儿子花大价钱请来的。

  老妈好像若有所思:“说也奇怪不光是那个阿姨那阵子凡是跟我们家沾点边的都开始不是出这事就是出那事倒楣又不顺的我就想啊是不是咱家的楣气把周围好好的人都给影响了?”

  梁库老妈虽然穷的几乎只剩下了母子两条命但凡事却常常替人想说到这就一脸的担忧。

  听到这梁库才明白怎么每个人都像躲瘟疫一样躲他他就更加奇怪了好好的都已经转了大运了怎么又这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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