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一章_每天都感觉我要糊[娱乐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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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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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发肉包居然都发到正主面前来了,徐缭都不知道这是一种什么精神。

  他惊讶了大概三秒钟,决定教育教育这些小姑娘,于是立刻回复。

  一个恋爱的爆炸脑:“来!”

  同好很热情,反应也很快,发来解压包之后又附上了同样热情万分的密码,对方信誓旦旦道:“这个密码可简单了,脑脑你应该知道答案吧,如果不知道的话,我这里有活动的链接,你再看一遍吧,自己按照信息去对一下。”

  小姑娘做事情非常爽利,又连着发了一长串的地址,徐缭于是被迫观赏了自己参与的各种活动,光是《暗龙》在燕城的宣传会就有八个链接,还分成了他跟应肃的单独剪辑,有些衣服他有印象,有些则没有,反正没有的他就场外求助应肃。

  应肃对此倒是记忆很深,只是有些莫名其妙,徐缭问了三四次之后,他就干脆走过来问道:“问这个干什么?”

  徐缭兴致勃勃地一边解密码一边跟他卖萌:“别人给我发的,粉丝给咱俩写了同人。我问你这个当然是为了解开密码啊。哇,还有25禁的,好刺激啊。”

  关于这方面,应肃是个比较传统的人,因此他稍微皱了皱眉头,觉得自己的理智每天都在打死对象跟打死老朋友之间来回犹豫,最终还是可敬地克制住了自己,非常不解且匪夷所思地问道:“……你看这些干什么?”

  徐缭十分警惕,转头就问他:“你刚刚那个欲言又止的省略号是不是想说我有病?”

  “我是想说你该吃药了。”应肃揉了揉太阳穴附近跳起探戈舞的青筋,把泡好的蛋白粉递给了徐缭。

  徐缭眨了眨眼,说:“我信你个鬼,你个糟老头子坏得很!”说着他就把蛋白粉给吃了,特别诚恳地问看起来就要大义灭亲、打算给他来个手起刀落的应肃,“亲,你真的不陪我看看吗?25禁哦,说不准有很劲爆的东西。”

  想应肃是多么冷酷禁欲的一个男人,他转头就走,背影都写着正直两个字,看得徐缭十分羞愤欲死,然后转过头就美滋滋地点开了压缩包,三分钟后,应肃推着椅子过来坐在了旁边,两人一起共同欣赏并且点评以他们俩为主题的同人文。

  文字是一种非常有魅力的存在,它能够描绘并且表达出各种各样的东西,无论是有实体的,还是没有实体的,令人惊艳的文字甚至能给予人强大的冲击感。徐缭此刻正在被冲击着,应肃面无表情地看了会儿,忽然道:“你这算不算是不务正业。”

  “我这是深入民情。”徐缭振振有词。

  文包总共有三个分类:清水、真人X角色、真人。

  都说好了是肉包居然还带了点素菜,真是令人作呕,徐缭义无反顾地抛弃了它,在“真人X角色”跟“真人”之间犹豫了三秒钟,毫不犹豫地点入了“真人X角色”。

  这个包里并没有徐缭,只有墨玉、袁清珮、丁蔚然、石臣、吴语等等角色,大家非常没有节操,连《片面》的官配都拆了,包里甚至有周怀被NTR的绿帽子文,简直叫人痛心,徐缭捶胸顿足,接着就打开来把整篇文给看完了。

  这还不算什么,里头甚至还有应肃X老师,唯一的R18部分是村民们遭遇天灾死得非常凄惨,其他基本上都是两人养女儿传。老师被写的那叫一个贤妻良母,徐缭立马就删掉了。

  不过他也发现了,其实这些小姑娘——可能还带了些小伙子,还挺喜欢写他们俩带娃的。

  墨玉跟袁清珮基本上是反穿或者应肃穿越;丁蔚然毒妇人设不改,有互相算计相爱相杀的,也有金主包养桥段的,偶尔应肃嗝屁,偶尔丁蔚然嗝屁,结局无一例外全部是BE;石臣走片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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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警流程,差不多都是为了明星的安全两头搭上线;吴语的大多是跟咖啡里下了药似的,把应肃迷得走不动道,一天不喝就心痒难耐……

  徐缭想了想,要是真有这么家咖啡店,应肃铁定不会想着跟老板谈场轰轰烈烈的恋爱,也不会想着把老板按在柜台上这样那样,而是立刻报警,扭送老板去坐牢,强行进行食品检查。

  他都为自己如此了解应肃而感到痛心。

  配角有些名字不太熟悉,还是应肃跟徐缭讲得,都是认识的亲友演过的角色名。

  罗棠跟赵松溪的角色基本上一出场就是助攻,如果是丁蔚然的背景,那这俩就是史密斯夫妇;白苏跟苏星灿也经常出现,负责当没头脑的萌物;汪甜也是常驻人物;蒙阳跟韩云迟甚至关莫磊不光负责助攻,偶尔还负责当情敌跟反派。

  看得徐缭止不住感慨:那三货能有这脑子???

  看同人文这事儿其实挺有讲究的,看自己跟好朋友的,那叫缺心眼;可是看自己跟对象的,那就叫找乐子了。

  肉/文就图看个爽,哪管生理知识正不正确,好歹是两百多兆的文包,总有几个大神,文字带感无比,直把徐缭看得欲火焚身,血脉贲张,兴奋得不能自己,觉得十分带劲儿,甚至有些跃跃欲试,恨不得就把应肃按在老板椅上就地正法了。

  结果应肃喝了口水,镇定自若道:“这种东西,有人给你发过你跟蒙阳的。”

  徐缭心里一咯噔,脑中警钟长鸣,顿时萎靡不振下来,心道这乐极生悲也来得太他妈得快了吧?

  哪个缺心眼做这种缺德事!

  于是徐缭小心翼翼地看了看应肃的脸,对方看不出有没有生气,脸色倒是一直挺平静的,他干巴巴笑了两声,半晌才岔开话题道:“这文写得挺好的,对吧?”

  “对,除了哪里都不像你跟我之外,都挺好的。”

  其实凭良心说,角色那个包里其实还好,性格多少贴得上,真人那个包里就基本上要了命了,每个徐缭都斯斯文文、客客气气,温文儒雅地像是第二个赵松溪。这其实不怪作者们,主要原因可能是徐缭本性隐藏得太好了。

  只是作为一个转移话题的论点来讲,应肃的回应简直令人毛骨悚然。

  徐缭急忙把文包关了,痛心疾首道:“就不该看这种毒害我们健康青少年心灵的东西,太罪恶了。”

  然而无论徐缭怎么表态,应肃照旧纹丝不动,急得徐缭像只仓鼠似的在心里团团转,急速运转大脑,拼命想着怎么哄自家对象开心。他到现在这会儿才绝望而清醒地意识到,当初希望应肃吃醋的自己,到底是怎样一个惊天动地的大傻逼。

  结果应肃沉默了几分钟,居然轻轻叹了口气道:“如果我没有跟你在一起,看到这些一定让你觉得很不舒服吧?”

  “啊——”徐缭呆滞了片刻才反应过来,迟疑道,“你不生同人文那个事的气吗?”

  应肃缓缓道:“别人故意发来给你找不痛快,试图把自己的幻想摆在正主面前,这是她的幼稚跟错误,我为什么要为这件事生你的气。”他顿了顿又道,“我只是在想,纵然其他人有创作的权力,不过这些东西应该会让你觉得不舒服吧。”

  徐缭呆了呆,又感觉到自己欲火焚身、血脉贲张、兴奋得不能自己,跃跃欲试,试图把应肃按在老板椅上就地正法。

  然后他在付诸行动的过程里,被应肃按在老板椅上就地正法了。

  老板椅一点都不爽,徐缭差点折了腰、闪了腿,他愤怒地删掉了文包。

  这些作者都是文学流氓!

  年底的活动算起来不多,其实做起来却不少,每一届的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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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球奖颁奖典礼如最佳男女主角等奖项都是上位获奖者来进行。徐缭提前两个月才得到消息,其实消息早就到了,直接发到了应肃那儿,应肃把事情处理得差不多了,才转告他做好心理准备。

  徐缭本来很想努力地先准备下自己,然后意识到应肃已经把活都干完了,于是心安理得地开始背词儿,他还要介绍来着。

  最终影帝是谁,这消息得当晚才能知道,就算徐缭是主持人加颁奖人,也没什么用,压根不能提前得知消息。

  不过徐缭还是很激动,就算不能作为影帝,起码也可以作为颁奖嘉宾,多骚/情、多嚣张。

  徐缭最后还是跟着剧组一块儿去了金球奖现场,四处搜寻赵松溪未果,还当是他们两个人的位置差得太远,加上这次还有宣传任务在身——毕竟《七日恋歌》下映之后还有DVD要发售,就老老实实地站在媒体区,跟风姿绰约的曲岭月满脸带笑地应付记者们。

  直到颁奖典礼开始,徐缭提前去了后台准备,后台清一色礼裙跟西装,定睛一瞧,有几个《极端》里搭过戏的老前辈,更多人不认识,好在大家都很友善,他在后台唠嗑也唠得挺开心的,一直颁奖即将到最佳男主角时,徐缭终于拿到了藏着得主名单的信封,拆开一瞧,果不其然是赵松溪。

  徐缭刚在肚子里想完怎么调侃赵松溪,结果赵松溪的经纪人满头大汗地跑来跟后台聊了聊意外。

  罗棠进产房了,赵松溪这会儿已经飞奔出去,压根没办法出席,只能让剧组代领。

  徐缭面无表情地听着,沉思起赵松溪到底哪来的底气连金球奖的奖杯都不要了的,后来就悲伤地意识到,对方家里指不定有几个奖杯拿着玩呢。

  以徐缭为圈扩开来,大概最糊的就是他自己了。

  徐缭坐在后台不由得悲从中来。

  颁奖典礼乏善可陈,徐缭实在是不太想重温那个尴尬而冷漠的场景,只想把赵松溪给顶下来换自己上。站在台子上的激动跟骄傲荡然无存,这事很容易理解,当你在装逼的时候,发现你颁奖的对象更能装逼,这种快乐就会消弭无踪的。

  曲岭月果然拿下了影后,简直毫无悬念,她倒是很激动,险些落下泪来,声音几度哽咽。

  下台之后立刻变回女王本色,跟徐缭冷笑了两声说:“媒体不就是爱看这个吗?你说明天新闻头条是我获奖泪洒现场,还是赵松溪拒不领奖?”

  “相信我,”徐缭特别诚恳地对曲岭月说,“这次你输定了。”

  要不是曲岭月教养好,徐缭可能当天晚上就回不来了。

  第二天赵松溪果然上了热搜,本来徐缭还以为他们俩夫妻能一块儿上去,比如下面配个罗棠母子或者母女平安之类的话题,然而并没有,他一觉睡到大天亮,才知道罗棠生到现在都没生下来,应肃倒是很淡定,说生产时间本来就挺长的。

  徐缭连早饭都没顾得上吃,一把揪住应肃的袖子,严声厉色地问道:“你怎么知道的?”

  “我以前以为自己是异性恋,提前了解下这部分的知识有什么可奇怪的,难道到时候再手忙脚乱地去了解详细情况吗?”应肃有点莫名其妙他的大惊小怪,慢腾腾道,“对了,这个煎蛋你要吃吗?”

  徐缭失魂落魄地摆了摆手,沉痛道:“天啊,我突然意识到我从广大女性同胞手里抢走了一个多么优质的资源。”

  “谢谢你的夸奖,另一个优质资源。”应肃把煎蛋切了一半分给他,又淋了点甜酱油,淡定道,“分你半个,把它吃掉,准备好你等会还有健身的行程。”

  随着身价上涨,徐缭的保姆车也换了两三辆了,体积方面越来越臃肿庞大,布置得越发舒适全面,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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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候徐缭上车去都怀疑自己可以直接在这车里过一辈子,他们甚至给他装了个小型厨房跟大圆床还有卫生间,中间车门部分是个小客厅,沙发相当松软舒适。

  他之后的绝大多数活动点都在燕城,于是就开着这辆车跑来跑去的,甚至能省下酒店的钱。

  应肃对徐缭有这种想法感到很不可思议,这让徐缭非常愤愤不平,他心想要是应肃能经历过喝四块钱啤酒的日子,一定能理解自己的过法。他现在几乎不怎么忌讳过往发生的那些事了,那些疮痍像是他人生路上隔着几块无法搬动的难看石头,绕过去了,也就没有任何麻烦了。

  徐缭再也不会下意识避开这些。

  而令徐缭真正意外的,反倒是养母在数日后又打来了电话,她的态度让徐缭一度失望跟遗憾,不过这并无损他对这位长辈的看法,墨守成规、拥有陈旧腐朽的想法,并非是她一个人的过错,连这个社会大半数的人对此都无法理解,更遑论一个普普通通的妇女。

  拿这件事责怪她不知变通,未免太苛责了。

  “你是真的非他不可吗?”养母的声音听起来憔悴了许多,若是亲母子,她大可大声叱骂痛责,可是对这孩子,她是半点办法没有,母子情刚修复不过几日,实在经不起考验,人从来都是经不起考验的,她虽然平庸无奇,但也知道人与人之间的感情没有想象得那么紧密,这时看起来坚韧无比,其实很可能会一瞬间断开。

  更何况,她欠徐缭的实在太多了。

  “你有没有想过,别人会怎么看怎么说……”对方近乎是苦口婆心地在劝徐缭了,竭力抑制住了自己的情绪,“你到底是个大明星啊,就算你们两个人是真心的,可是其他人不会这么想的啊,他们只会嘲笑你们,只会觉得……”

  过了很久,她也没有把“恶心”两个字吐露出来,冥冥之中,她觉得如果这两个字说出来了,也许就真的什么都没有了。

  “我不在乎。”徐缭平静道。

  养母沉默了很久,才道:“那他对你好吗?”

  “很好,这个世界上再没有比他对我更好的人。”徐缭缓缓道,“如果没有他,我不会是现在这个样子。”

  养母又急切道:“那你有没有想过,也许你不是喜欢他,也许你只是……”

  “这个问题他说过了。”徐缭想起应肃严肃的脸,居然还有心情笑一声,“不是,我只是爱他。”

  “我知道了。”养母听起来很失落,她欲言又止,然后沉默了会儿,像是很疲惫地说道,“我还有些事。”

  徐缭笑道;“没关系,你忙吧。”

  “对不起,小缭。”养母却没立刻挂断,只是半晌才道了个意义不明的歉。

  没什么可对不起的。

  徐缭想。

  时运罢了,天意从来不由人,哪来这么多对不起跟没关系,向来是人贪心不足,想勉强什么才会落得悲惨下场。

  就跟他上辈子一样。

  差不多过了半个月左右,徐缭才有时间去探望罗棠,对方在第二天下午三点生下了一对双胞胎,都是女孩子,根据应肃的形容,孩子们刚出生的样子非常难以形容。不过等徐缭过去的时候,她们俩都已经变得怪可爱的了。

  徐缭受宠若惊,感动得热泪盈眶,捂住心口道:“这就是我那俩干闺女?”

  赵松溪立刻变了脸色,罗棠在病床上有气无力道:“来,徐缭,我让你知道阎罗王长几只眼。”

  尽管徐缭说得非常骚/情,可是夫妻俩还是发现一个事,他只敢嘴上调戏两句,实际上压根不敢上手。赵松溪抱着女儿递过去的时候,徐缭僵硬得简直跟个木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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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样,他其实在剧里也抱过婴儿,不过那些孩子基本上都七八个月大或者是一岁左右了,加上那时候他也没谈恋爱,对孩子压根没半点幻想,心态也不一样。

  准确来讲,那些是婴儿,现在徐缭怀里这个,才只能叫新生儿。

  小姑娘很软,小得让人害怕,仿佛每根骨头都是酥的,眉毛淡得压根看不出来,眼睛闭着,睡得很香甜,身上有股说不出的味道,说奶香太甜,说奶臭又过分了。她的脸颊较为丰满,粉嫩嫩,白绵绵,像个麻薯,两片小小的嘴唇无意识吮吸着,探出点舌尖。

  徐缭凝视着她,想开口说句冷笑话:“这丫头还是个无眉师太啊。”

  结果连嘴巴都张不开。

  罗棠见徐缭都快吓哭了,嗤笑了声,赶紧让赵松溪把孩子抱走了,这才把徐缭从石化状态解除出来了。

  赵松溪在病房里陪护,金球奖的奖杯还搁在罗棠的床头柜上,看来是压根没机会回家一趟,徐缭觉得自己浑身上下大概都是软的,险些出身冷汗,而罗棠跟赵松溪也不笑话他,只是专心看起女儿来,两个小姑娘都乖乖巧巧地熟睡着,仿佛能就这么看到天长地久。

  “对了棠姐。”徐缭好不容易反应过来,赶紧去翻应肃的包,十分诚恳道,“来,这套护肤品送你,我特意查过资料了。”

  罗棠怔了怔,这才舍得从女儿身上挪换过眼神来看了看徐缭,又推了推赵松溪,虚弱道:“你这帮朋友里头,最没白交的就是徐缭了。”她轻声笑了笑,上下打量了会儿徐缭,缓缓道,“只有他记得给当妈的送礼,而不是给孩子送。”

  徐缭冷汗流了满脸,干巴巴笑道:“棠姐客气,客气了。”

  他没敢说自己实在不懂小孩子需要什么,干脆就从大人身上入手了,好在罗棠似乎也很满意这样的结果,她又道:“不过你跟应肃也真是有意思,一个送我保健品,一个送我护肤品,你们俩是不是商量好了。”

  徐缭嘿嘿一笑:“是……是吗?其实我还没跟他说过,可能这就是默契吧。”

  罗棠被这口狗粮噎住了,很没形象地翻了个白眼,十分无语。

  离开医院后,徐缭上自己的拖车坐了半天,司机问他要去哪儿,他想了想,先说了公司,然后又改成了自己家,倒在沙发上看着手机许久,最终还是按下了通话键。

  “什么事?”应肃问他。

  徐缭换了个别出心裁的姿势,他蹲在了沙发的角落里,把自己缩成了一个球,战战兢兢道:“我去看过棠姐了,她家的小孩子很可爱。”

  应肃轻笑了声:“终于当上干爹了,开心吗?”

  “……挺开心的。”徐缭顿了顿,忽然道,“应肃,你……会不会有时候觉得小孩子很可爱啊?”

  “对我来讲,你已经足够可爱了。”

  所以没有小孩子也没关系。

  应肃没有说。

  但是徐缭听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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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试图把一些现实的东西用很温柔的方式写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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