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节阅读_19_花成蜜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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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_19

  你果然是受啊……”

  第十七章

  花月楼对于尉迟若谷站了半天只说出了这么一句话,不是不郁闷的。

  但是今天也注定了他不能将自己心中的郁闷发泄出来。

  因为在他还没有还得及反驳之前,尉迟若谷就首先暴走了。

  只见尉迟若谷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猛地冲了过来,一把推开了旁边的西门吹雪,拽起花月楼的衣领就是一通狂吼。

  “姓叶的!耍着老娘好玩啊!我说前几天怎么问了我个那么奇怪的问题,认识你十年了也没听过你说过对我的性向有什么好奇,如今突然冒出那么一句,感情是在外面有男人了!”

  西门吹雪猝不及防的被尉迟若谷推开,站在一旁看着眼前的这一幕,微微皱了皱眉头。

  西门吹雪从来就没有想过,自己竟然能被一个毫无内力根基的人如此轻易的推动。

  唯一的解释,只能说现在的尉迟若谷,实在是气势惊人,就连西门吹雪,都理智的选择了暂避。

  西门吹雪看着正拉着花月楼破口大骂的尉迟若谷,实在很难想象,一个瘦弱病态,却偏偏如落尘仙人般不染尘世的尉迟若谷,居然会有如此强势的一面。

  西门吹雪现在似乎有些理解了,为什么花月楼能为了尉迟若谷,而做这么多与他个性完全不符的事情。

  原因无他,是尉迟若谷太不好惹了。

  不得不说在尉迟若谷身上,西门吹雪发现了他与花月楼在某些方面有些相似,而这些东西,在西门吹雪看来,是他和陆小凤,或者是他所见过的人中,都不拥有的。

  他们都有一种特殊的气质。

  这种气质很难说清,说好听点可以用不畏强权来形容一二,其实从事实上来讲,就是从来就没有把那些江湖上的等级规矩,放在过眼里。

  西门吹雪一点都不相信凭借尉迟若谷的才智,猜不出来他是谁。

  且先不说面前这个满头白发的病秧子不仅拥有将一众武林豪杰玩弄在鼓掌之中的本事,而且还有着能够隐忍负重长达数年的毅力。

  单凭花月楼能够对尉迟若谷如此的信任,甚至引为至交,就能判定,这个白手起家的尉迟神医,绝不是个简简单单的人物。

  既然如此,尉迟若谷仍旧能毫不犹豫的推开他,并且丝毫不为他推开的人是西门吹雪这个事实,而有丝毫的在意。

  西门吹雪不禁想起的了初遇花月楼时的情景。

  同样是丝毫没有把他放在眼里,只是自顾自的对于自己的衣服被人弄脏了,而感到烦心不已。

  难道这就是他们能成为朋友的原因?西门吹雪微微眯了眯眼睛,为自己这个敏锐的发现很不高兴。

  任谁被人忽视了都会不爽,何况是一向就有着极强存在感的西门吹雪。

  但这不是西门吹雪不高兴的原因,毕竟没有人规定,不能有人对西门吹雪视而不见。

  西门吹雪只是很不高兴,在面对尉迟若谷时,花月楼的那层与世隔绝的气息,一下子就消失不见了。

  甚至被尉迟若谷如此无礼的扯着自己的衣领教训,也都没有丝毫的反抗。

  若是陆小凤敢对自己这么干,那么那只四条眉毛的小鸟,早就不知道死到哪里去了。

  他不相信凭借花月楼的武功,会躲不开尉迟若谷的手。

  花月楼似乎对于尉迟若谷所做的一切,都有一种毫无条件,毫无理由的纵容。

  似乎只要是他们两个相聚在一起,就会自动的形成一个圈子,一个常人很难进入的圈子,就如同现在尉迟若谷言语中说的许多用词,都是西门吹雪听不懂的。

  但看花月楼的表情,似乎在他理解起来,一点都不困难。

  所以西门吹雪冷眼看着那二人的互动,心里就一阵一阵的不自在。(紫:庄主大人,其实你不知道,尉迟小弟跟你有同样的郁闷…)

  西门吹雪此时并不知道,花月楼不是不想躲,是他根本就躲不开。

  正所谓迅雷不及掩耳,不是不想掩耳,而是“不及”掩耳。

  其实当花月楼恢复理智的时候,就已经意识到自己犯了一个多么大的错误。

  他可以在任何人面前与西门吹雪亲吻,但那个人绝对不应该是尉迟若谷。

  因为自身的特殊情况,花月楼思想中天生就存在着比这个世界里其他人更为强烈的尊重女性的意识,而且他也一直把尉迟若谷,当做一个女人来看待。

  再加上他与尉迟若谷二人几乎是有着相同的背景,受过相同的教育,所以花月楼也很难在尉迟若谷面前,想起这是个武林的时代,自己还有武功的这个事实。

  况且,任何人都知道,若是你惹了一个女人生气,尤其这个女人还是一个有着独立意识,异常聪慧的现代女强人,那么你只能祈祷,你的意外保险还没有过期。

  于是由于上面的种种原因,花月楼在面对尉迟若谷的时候,通常都会属于被动的状态,被尉迟若谷教训,也就不是什么新鲜事了。

  尤其尉迟若谷平时也总是以大姐自居,极爱那种高高在上的感觉,凡事都要压上他一头。

  对于奉行惹不起还躲不起这个原则的花月楼,也就自然而然的形成了一种条件反射,面对处于暴怒状态中的尉迟若谷,不去做无谓的反抗。

  “我还奇怪凭你这不傻的脑子,怎么就惹到了西门吹雪?被人家逼得从万梅山庄落荒而逃,敢情是小两口吵架,你自己离家出走了!亏得老娘还为你担心个不停,你倒好,没跟姑奶奶我报一句实话,很好玩儿哈!”

  尉迟若谷怒气横生,这算什么,自己这么着急上火,费心劳力到底是为了什么!

  想想自己刚才还在为花月楼到底哪里惹到了西门吹雪,竟能让人家追上门来释放杀气而苦思冥想,担心不已,他心里的怒火就蹭蹭的往上涨。

  上午发现西门吹雪浑身杀气的看着他们,他心里就一阵奇怪,也顾不得事后麻烦,就急急忙忙的在骗了自家拙儿之后赶了过来看看情况,生怕这个臭小子回去后吃什么亏。

  可结果呢,他们倒好,居然在这里玩亲亲,还是那么热烈的舌吻!

  这是要活活的气死他啊!

  尉迟若谷已经处于完全的歇斯底里状态,周围的一切都早已是不管不顾,抓着花月楼就是一通猛摇,怒道:“你小子断袖也就断了,有什么好藏着掖着的?还怕老娘我不理解你么?以前总拿玻璃来讽刺我,这回轮到自己就不好意思了?不就是以前被你损了两句么,你以为我还能真能往心里去?就算你搞同性恋的第一个对象不是我,我还能把你吃了不成?”

  “咳…咳…小离,你先冷静一点…”

  “冷静!你还让我冷静!你刚才跟人家那么激烈热吻的时候怎么不冷静冷静!还倒想让我冷静了?”

  “嗯…咳…小离,你误会了…”

  “我眼又没瞎,看得清清楚楚,上哪误会去!”

  “尉迟当家。”突然,一个冷冽的声音横生插入,打断了尉迟若谷的怒吼。

  尉迟若谷怨气横生的猛地转过头来,待看到站在旁边面无表情的西门吹雪时,愣了一愣,这才恍然想起来,似乎还有一个他绝对不能惹的家伙,也在现场。

  尉迟若谷轻咳了一声,轻轻的放开了花月楼,还顺便帮花月楼仔细的抚了抚已经被他抓得皱巴巴的衣领。

  不理会翻着白眼的花月楼,尉迟若谷重新拾起了身为一庄之主的身份和气势,向西门吹雪施礼微笑道:“西门庄主,不知是何时到了在下的这个小庄子,在下未能尽到地主之宜,还望庄主原谅则个。”(紫小声:尉迟大人,你这是典型的欺软怕硬…尉迟微笑:你说什么?抱歉,在下没听清楚。紫猛摇头:小的什么都没说,什么都没说,您绝对是听差了)

  西门吹雪有些玩味的看着尉迟若谷,淡淡的道:“怎么,阁下不装疯了?”

  尉迟若谷呵呵笑道:“西门庄主想必早已看出来了,在下根本就没有疯,我要是再在庄主面前装模作样,岂不是落了下乘?”

  西门吹雪看了看尉迟若谷,道:“你知道我已经看出来了?”

  尉迟若谷点了点头,道:“这个世上没有人会真跟一个疯子计较,既然今天上午庄主的杀气是冲着我和青…咳…月楼来的,那么想必也是早已看破在下拙略的演技了。”

  既然已经了解到西门吹雪和花月楼是这种关系,那么在西门吹雪面前,还是不要与花月楼显得太过亲腻,用特殊而扎眼的名字来称呼花月楼的为好。

  毕竟西门吹雪的占有欲,自己今天上午可是已经领教过一回了,虽然他现在才知道,那是庄主大人在吃醋。

  西门吹雪不是笨蛋,自热也注意到了尉迟若谷对花月楼的不同称呼,他淡淡的笑了笑,道:“看来尉迟当家,不愧为静怡山庄的主人,倒是很会做人。”

  他的笑容中,不容置疑的,有着一股淡淡的讥讽。

  尉迟若谷却丝毫没有生气,仍旧是挂着一脸人畜无害的笑容,道:“若是庄主不介意的话,我更希望庄主能把在下只当做一个普通的大夫。”

  西门吹雪道:“普通的大夫可做不出来尉迟当家做的这些事。”

  尉迟若谷刚要打个哈哈蒙混过去,就被不远处传来的一阵铃音打断。

  他也不待解说,就跳上了花月楼还坐着的那张床,一把拉住旁边的被子将自己裹了起来,伸出一只手牢牢地抱住花月楼,躲在了他的后面。

  花月楼冷笑道:“你倒是想得挺周全,走到哪都知道挂个铃铛。”

  尉迟若谷甩给他一个白眼,理也不理花月楼的冷嘲热讽,只是探出个脑袋对西门吹雪微笑道:“西门大官人,你家月楼先借我使使,过后在下会付利息的。”

  花月楼听到这个称呼后满脸黑线,尉迟若谷到底把他自己当成什么人了,潘金莲么?还是那个王婆?(紫:咳,小六,他自然是给你们搭桥儿的王婆了…)

  西门吹雪听罢也只是淡淡的看了尉迟若谷一眼,对他话里的内容不置可否。

  果然,片刻之后,屋内的三人便听到陆小凤的声音从外面急急的传了进来。

  “花月楼,这回你一定得出出力了,赶紧想办法把尉迟若谷拐过来,司空那老猴精说…!!”

  陆小凤一路急声的嗓音便如同被踩住了鸡脖子一般,愕然而止,原因无他,只是陆小凤此时已经闯进了屋内,看见了屋里处于诡异气氛中的那三个人。

  第十八章

  尉迟若拙坐在屋内的椅子上,静静的看着桌上不断跳动的烛火,不发一语。

  “吱呀”一声,房门已经被人推开,那兀突的声音在这静谧的夜中,显得格外的惊心。

  “找到了么?”

  “…山庄的前院已经打探完了,没有人见到过大少爷的踪影。”言谨迟疑了一下,还是将话说了出来。

  尉迟若拙闭了闭眼,沉默了片刻,才又开口道:“花月楼那呢?”

  言谨答道:“花六公子说他上午回去后,就一直没有再见过大少爷。现在知道人丢了,也在帮忙找。”

  尉迟若拙听罢后,竟然低低的笑了起来,道:“好好,好一个静怡山庄,一个大活人竟然凭空就这么不见了,呵呵…哥…你的静怡山庄已经被那些人当做自己的后花园般,可以随意来去了…呵呵…”

  言谨听着尉迟若拙有些凄凉森寒的笑声,微皱了皱眉,劝道:“二少爷,您冷静一点,现在大少爷不在,山庄就只剩下您一个人在支撑了,您要是有个什么,让我们这些做下人的怎么办?”

  尉迟若拙闻言转过头来,看着恭敬地站在他面前的言谨微眯了眯眼,有些讽刺的道:“怎么会就只有我一个人呢?不是还有言大管家了么?这三年来你不是把山庄打理得不错么,连我哥他疯了这个事实,都能瞒个滴水不漏,这三年来我在唐门竟没得到过一点消息。如此,这静怡山庄还要我们这些个姓尉迟的做什么?”

  言谨闻言直起了身,审视着脸色已经因为愤怒而有些涨红的尉迟若拙,静静地道:“既然你已经猜到了,那就应该知道,自己能做什么,不能做什么,别让我太为难。”

  尉迟若拙猛然踢翻了前面的桌子,随着由于烛火的熄灭而到来的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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