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2: 日子终究得过下去(六合一)_重生成校草大佬的小仙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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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2: 日子终究得过下去(六合一)

  直到后来周子涵后来取照片,才发现摄影师将秦暮之偷亲自己的角度抓拍的特别好。

  其实,周子涵心里隐约能察觉出什么。

  “你让爸带着孩子先回家,是不是想要说,上面已经下达了任务?你又要走了?”

  秦暮之在心底偷偷地叹气,还真是什么都瞒不住周子涵。

  “嗯。”

  周子涵知道,前方一日不稳定,他们的日子就一日不能够享受着安逸。

  “秦暮之。”周子涵知道,如今纵使千言万语,也不过是想求个心理因素。

  她仰起脖子看他,未来有多凶险,他与她彼此都心照不宣。

  “你是我的丈夫,也是我孩子的父亲,但请放心,我不会成为你的负担。”周子涵顿了顿,继续道:“你知道的,我比任何人,都希望你能够平安归来。”

  “小涵。”

  盛夏的阳光里仿佛掀起了千层的浪花,给这平静的田间,增添了几分悲壮的色彩。

  “我知道我说过许多的对不起,可没有那一刻像现在般——”秦暮之将周子涵紧紧地搂在怀里,“因为,我不知道归期在何处。”

  所以没办法像从前一样,许给你一个五彩斑斓的未来。

  “我们说过的,谁也不许说对不起。”周子涵趴在秦暮之的肩头,她闷闷道。

  “你既然觉得对不起我,以后家里的家务活,我们都不要平分,就由你一个人干。”周子涵故意道。

  只要能够安然的回来,家务活又何妨。

  “好。”

  这是秦暮之唯一能给得起周子涵的承诺。

  秦暮之目光灼灼,扶着周子涵的瘦削的后背,情不自禁地贴上了那片温润。

  夏天穿得本来就不是很多。

  秦暮之忽感,原来隐忍是如此艰难。

  周子涵闭上眼,如今为人母,不再是那个未经人事的小姑娘。

  她懂秦暮之回来那晚说得ke-望。

  俏丽的脸陡然而升的几朵红晕,随着唇齿磨合,温度越发升高。

  怀里孩子的哭声,让秦暮之找回自己的理智。

  “小涵。”

  男人喑哑着嗓音,让周子涵有些神-魂-颠-倒。

  其实她......

  也是如此地ke-望着他。

  “我回去东西。看看家里还有什么能够做的食材。”周子涵慌乱地说。

  两人松开彼此时,相视而笑。

  火在刚刚好的时候被掐灭,都不算是太坏的事情。

  确定家中的没有什么可以吃的,周子涵预备去超市给秦暮之买些食物。

  大概是许久没有来过超市,他们采购了很多的食材,满载而归地回到了家。

  “我来做吧。”周子涵对于男人的提议并不赞同,她摇了摇头说:“你过两天还要坐火车呢,还是我来吧!”

  男人没有发言,他自动绕道周子涵的身后,看着她在案板上的调调料的功夫,自己下手将鱼鳞给刮干净。

  周子涵在给灶台升火的时候,秦暮之已经准备好所有后续工作。

  “都说我了,我来做啊。”周子涵嗔怪道。

  “鱼没有下锅,还是夫人亲力亲为。”男人似乎并没有打下手就是帮助,他抱臂玩味地笑着。

  周子涵怕厨房的油烟味大熏到秦暮之,便对他说:“你先出去看看,有没有吵醒孩子?”

  比起孩子,他更愿意看她。

  忙碌的,不忙碌的,只想着时间在这一刻静止,稍作失神片刻,秦暮之回到卧室。

  秦知周正伸出小肉手挠自己,秦暮之抱起秦知周,秦知周在秦暮之的怀里有些不舒服,两眼泪汪汪的,似乎还有点小可怜。

  周子涵做完酸菜鱼,又下了些面条,只她跟秦暮之两个人吃,也足够了。

  厨房飘香四溢。

  周子涵又开始将刚买来的螃蟹和虾,放在调好的底料上,然后用大罐子给缝上口,如此秦暮之可以在边疆的时候,还能够吃上腌制的海鲜。

  “喔。小周周。”秦暮之抱着秦知周,摇晃着他的小胳膊,“闻闻妈妈做的饭,香不香?”

  秦暮之侧着身子,让端着菜肴的周子涵从厨房出去。

  “来,让我们对妈妈说,妈妈辛苦了。”

  周子涵放下盘子,没好气地对着秦暮之笑了笑,没想过男人在孩子面前还蛮幼稚。

  “小涵。”秦暮之瞧着周子涵忙里忙外的,自己也有些不好意思。

  孩子的问题,只能等到他从边疆回来再说。

  不过秦知周也不知道随谁,在秦暮之的怀里,很快留下了一片潮湿。

  周子

  涵叹了口气,对秦暮之说:“你还是先去洗干净吧。”

  好在是夏天,约莫半个钟头后,男人清清爽爽地坐在客厅的长凳上。

  周子涵预备去洗孩子和秦暮之的衣服和换洗过的被罩。

  秦暮之从后面环住她,“小涵。先吃饭,吃过饭以后再弄。”

  “你别吵着孩子。”

  在他洗澡的时候,她让秦暮之这个小捣蛋鬼吃好,好容易哄着他睡着,肯定不想秦暮之吵醒儿子。

  “嗯。”秦暮之的声音轻轻地,他的下巴抵着周子涵的肩头,“面也坨了,菜也凉了,再不吃就白做了。”

  他的单手紧搂着她的腰,周子涵的耳根红红的,“你把手放开,我吃饭就是啦。”

  秦暮之这才把她松开,他细心地替她将鱼刺剔除,然后夹在她的面里。

  “沈清欢不是还说,这个时候,你应当多吃些。”秦暮之嘀咕道。

  碗里的面确实是坨了,周子涵看着秦暮之吃得津津有味,起身接了杯水,然后递给他:“慢点儿吃。”

  这顿离别的晚餐,虽说不是做得多么丰盛,但是对于秦暮之说确实十足的美味。

  吃过饭以后,秦暮之去洗刷碗筷,周子涵去洗衣服。

  终究是男人快一点些,月子里的女人都是在休息,而他的小涵却时刻在忙碌着。

  “我来吧。”男人怀揣着愧疚的心,他拦腰将周子涵抱到了床上,“你看着孩子,我去洗衣服。”

  周子涵不知道秦暮之的心理活动如此丰富,她手上还洗衣服留下的泡沫。

  还真是赶不上男人的雷厉风行。

  秦知周这个小家伙睡得正甜,看来,明天她应当去木匠师傅那里做个摇篮,也好方便照顾孩子。

  秦暮之洗好衣服以后,再次确定了自己的行李。

  清点时看到里面多出来的几个腌制的罐头,上面写着:等到过几日到了边疆,可以分享给你的同事们吃。

  他的小涵,总是给自己带来无限的惊喜。

  他甚至都不曾告诉她自己喜欢吃蟹和虾等海鲜类的物产,她却不知道从何时起,将他的这些习惯,都记在了心底。

  男人蹑手蹑脚地走到床边,周子涵侧过身子,对他做了个嘘声的动作。

  “早点睡吧。”周子涵无声地向他对着口型。

  周子涵看了看不远处的秦知周,害怕他中途醒来。

  “已经很晚了。”她小声道,“你一早还要赶火车,还是早点休息吧!”

  “小涵。”秦暮之似乎已经做好彻夜不眠的打算,他摇着头,对周子涵说:“今晚,我想要放-纵这么一回。”

  像放-纵这样词儿,从秦暮之这样严肃的人嘴里说出来,总觉得有点怪怪的。

  周子涵咬着唇,点头应了秦暮之的提议。

  她用一条长长的木板抵在床的外侧,将秦知周放在新搭建成的小天地。

  考虑到秦知周就算是翻身也不会掉下来,这才跟着秦暮之一同走出家门。

  “你要带我去哪里?”

  榕城的老胡同里,多是由大杂院组成。

  夏日天儿热,就有不少老先生和老太太,带着蒲扇,搬着马扎,坐在煤油灯下来围着圆桌,开始打牌。

  周子涵先前来这个家里住过几次,有些赢了牌面的老太太,见周子涵和一位身材较为高大的男人走过来,打了个招呼:“小周。这就是你家那口子吧——”

  “哎。”小女人点头,脆生生地应着。

  “李太太今儿个又赢钱啦?”

  被点名字的老太太,朝着周子涵的身上嗅了嗅,“呀,子涵,你家里今儿炖鱼了?”

  老胡同里的人喜欢炖鱼吃,加上偶尔配些蟹和虾仔。

  久而久之,秦暮之也跟着好上了口。

  “今们弄了个酸菜鱼。”周子涵弯下唇角:“家里还剩了许多,您老人家若是不介意鱼凉了,我给您端到家里去。”

  李太太丢下手上的牌,乐呵呵地笑着:“你个丫头呦。自己的男人难得回来,还不准备陪人家多聊聊!”

  “那我们不打扰您们了。”周子涵拉着不说话的秦暮之,转脸对打牌的老太太道,“那等明儿,我把鱼肉给你热热送过去。”

  “好。”李太太应声着。

  等到出了胡同口,周子涵对他解释说:“胡同里住的这个李太太,她先生是弄泥人的手艺人。平时我来这儿住的时候,她都帮衬着。”

  看到周子涵与新家街坊邻居相处的自然,秦暮之其实心里头是挺欣慰的。

  老胡同从东口绕过去,就是老人塔。

  夏夜星空璀璨,秦暮之拉着周子涵的手,站在榕城最小的塔前,虔诚地许着愿。

  他希望她能够在自己不在的时候,也能够像自己在时那样幸福着。

  周子涵则是希望他能够在外边,可以平平安安。

  几棵老树上的夏蝉在低低地叫嚣着,周子涵想到秦暮之拉着自己来这里是为了祈福,而自己脑袋里还想着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挺为自己害臊的。

  面前这塔不足十五米高,秦暮之忽然问她:“你还记不记得万松老人?”

  周子涵点了点头,想到金末元初的那位老人......

  秦暮之接着向周子涵科普着这座塔的背景,毕竟生活总是要有美好的寄托的。

  在回去的路上,胡同里打牌的人大多回去睡了。

  秦暮之停在石凳前,他云淡风轻地对周子涵说:“我曾以为自己再也见不到你——”

  那时秦暮之接到密-报,赶去的时候,根本维持不了稳定。

  周子涵静静地听秦暮之描述着那些惊心动魄的遭遇。

  她揪心于现在华国的安定,皆是源于千千万像秦暮之这样驻-扎-于西部的人们。

  “木头。”周子涵张开双臂,投进秦暮之的回报,她只能用这样的方式去宽慰他:“你能够回来真好。”

  能够活着回来。

  能够活着并完好无损、没有缺少任何部件的回来。

  是老天赐予的鸿福。

  “傻瓜。”明天会怎么样,谁也不知道,秦暮之站在月光下,他亲吻着周子涵光洁的额头,“是我不好,不该说这样沉重的话题。”

  他的小女人,他的小涵,倒像是水做的。

  “不说这些啦。”秦暮之用拇指拭去周子涵的眼泪,他捧起周子涵的小脸:“我们聊一下其他的话题。”

  秦暮之没敢告诉周子涵,自己早早签下了生-死状。

  他在赌,如果能够活着回来,往后余生,他们就安安稳稳地过日子。

  “我们该说什么呢?”

  周子涵的眼睛红肿得像个桃子。

  只恨自己没能早点儿争口气,没能去随行。

  现在有了孩子,却又无法自私到对孩子不管不问。

  “聊一聊——”男人若有所思,他摸了摸下巴,“不如就聊一聊,你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上的我。”

  秦暮之比任何人都想知道,周子涵是如何喜欢上的自己。

  “......就是......”周子涵红着脸:“就是来榕城后,经常会想你。

  自己感受到,与亲口听她说,这份感触定然是不同的。

  秦暮之一时间找不到自己的言语,只能把周子涵紧紧地搂在怀中。

  “那你呢——”小女人的声音软软糯糯,“你又是什么时候,喜欢上我的呢?”

  “你与江司律在一起后,我很难受。加上后来,老陆点醒了我。”

  习惯真是个要命的东西。

  当你习惯一个人整天围绕在你的身边,当你习惯这个人对你全心全意的好,当你习惯于没有他的温柔不能够好好自己时,爱情在那一刻,生根发芽。

  敞开心事后的两个人,感情更加根深蒂固。

  秦暮之很快就要走了。

  周子涵回到家,秦知周虽然跟自己离开时的位置不同,但好歹没掉下床去。

  她与秦暮之又聊了许许多多,直到天明,男人整装待发。

  “我去送你。”周子涵跳下床,她对秦暮之道。

  “不要送。”

  对于秦暮之来说,拥有过一夜的长谈已经足够。

  “等会儿,孩子就要醒了。”秦暮之摇了摇头,他拎着行李箱:“等会儿,若是看不见母亲,会很难过的。”

  所以小涵。

  不要送。

  如果你送我的话,我怕自己会留下来。

  秦暮之坚持着不让周子涵送行,她便在家里,目送着他出门。

  后来,周子涵在边疆成为了一名小学语文老师。

  在接受记者采访中,她曾经这样口述:“那天,天其实也不算明亮。我看着木头远去的背影,想过不顾孩子,就随他一同去边疆的念头。

  后来,我好像又逐渐后知后觉地明白,他似乎早已计算好了一切,分毫不差,故意用孩子拖住了我的腿脚。”

  秦暮之走后,周子涵无声地哭了许久。

  “子涵。”直到李太太在门外吆喝着:“昨儿个说好的,我来拿酸菜鱼。”

  周子涵闭上眼,她向后仰着脖子,企图将那些泪水给倒回。

  “这就来。”周子涵应着李太太。

  秦知周这时候也伸着懒腰,躺下婴儿床上哼哼唧唧地想要喝-奶。

  “我不急。”李太太以为是新婚燕尔,两口子在办事情,就在外面应了声:“这不刚吃了早饭,顺道来拿鱼。”

  等到周子涵将孩子喂-好,整理完自己以后,她打开了门。

  李太太将手里的油果子和豆浆递给周子涵。

  正所谓礼尚往来嘛。

  周子涵请她吃鱼,李太太请周子涵吃早点。

  “昨儿个光顾着瞧你家那口子,都忘记问,上次见你还是双身子,这会儿生了是男孩还是女孩?”

  周子涵接过早点:“要不你来看一看?”

  “呦。”李太太看着床上闹情绪的小奶娃,“还是带把的呢。”

  “给孩子取名字了吗?”

  “取了。”

  “秦知周。”

  周子涵念自己明明秦暮之今天才走,自己却不争气开始想他了。

  “这名儿,一看就是孩子他爸起的吧!?”

  周子涵的男人是国科大的,在胡同口里早不是个新鲜的消息。

  “昨天我第一次见到你家那口子,就觉得小伙子扎实,是真心实意地待你好。”李太太逗着孩子,并说道:“孩子倒是像他爸爸。”

  家里头有李太太陪着解闷,周子涵倒也不觉得孤单。

  “瞧瞧——”李太太看了下手表,面露歉意,“每次与你见面,总忘记时间。”

  她示意周子涵先吃饭,她来陪着秦知周就好。

  “你也坐下来一起吃才是。”

  “我已经吃过了。”

  周子涵听了李太太这话,心里头暖暖的。

  这句随口说得吃过了,恰好从侧面反映出李太太这早饭是现去小商贩那里买来的。

  周子涵依言,她总不能够辜负李太太的心意。

  周子涵咬了口酥酥脆脆的油果子。

  北方人习惯吃油果子的时候,放在豆浆里泡一泡,最主要的原因是可以把那份油腻感给压过去。

  周子涵的饭量本来就不多,李太太带来的早饭其实是够秦暮之和周子涵两个成年人吃的。

  只是,没曾想到秦暮之今天离开。

  吃过饭以后,周子涵把昨天的酸菜鱼给端过来。

  好在夏天还不算太热,菜还没有坏掉。

  “丫头你有这手艺不妨在胡同口开个小饭馆,保准儿那是赚翻了呢。”

  “李太太。”周子涵立刻嘘声:“隔墙有耳,这样的大话让人听到会尴尬的,您都忘记了吗?”

  “瞧瞧。”李太太腾出一只手,她拍了拍自己的嘴巴,“得亏有你在身边,我才能够时刻有所警-钟。”

  周子涵盛好鱼,李太太拿着餐盒,闻着味道都觉得香。

  “回去,我可要跟我家那口子,炫耀一番。”说起那李老先生做饭的手艺,完全可以赛过大厨的。

  正说着话,老胡同口传说中的李老先生,就拄着拐杖来到周子涵的家门口。

  “我寻思着你会来这儿。”

  李老先生的话刚落,李太太便扬起手中的饭盒,对着李老先生说:“子涵做的酸菜鱼,肯定是要比你做得好吃的。”

  “是是是。”李老先生看着李太太,满眼都是宠溺。

  说话间,李老先生接过李太太手中的饭盒,“人家子涵这边也要忙着照顾孩子呢。”

  周子涵也有好些日子不见李老先生。

  “你瞧见子涵生的那两个小崽子没?模样是各顶各的好咧。”

  李老先生也顺带着瞄了眼,他知道自己的女人岁数大了以后,难免会寂寞,想要孩子。

  可惜了岁月匆匆,他们这个年龄,若说还要什么孩子,显然是不可能的。

  “漂亮。”李老先生话不多,但是句句都是顺从着李老太太的意思,“随子涵呐。”

  “你啊。”李老太太摇了摇头,她说:“也就是子涵脾气好,没觉得你敷衍,换了个人你试一试?”

  李老先生点头,从年轻那会儿,太太说什么就是什么。

  李老先生抿了抿唇:“今儿个老七送来你喜欢听的昆曲儿,你要不——”

  “当真?”李太太面露欣喜。

  除了爱打牌,她还爱听戏,据说打清时,那祖辈封荫,全凭着会唱曲。

  “那子涵,我们就不打扰了。”

  周子涵目送他们恩爱的背影,有些代入地去想:她与秦暮之老了以后,是不是也这样。

  秦知周这个小家伙吃过奶以后,在床上睡得安稳。

  周子涵简单地整理了餐桌,屋外晾着男人昨晚洗的衣服,想象着秦暮之在火车上的情景。

  日子终究得过下去。

  之前申请退学的手

  续已经出来了,周子涵将孩子托付给刘敏后,就去学校处理最后的尾巴。

  刘敏知道周子涵的难处,若不是木头,这个女孩子本可以有更加灿烂的未来。

  周子涵办完手续以后,沈清欢来接她。

  看到周子涵的恢复期,远比自己想象的要快许多,沈清欢的心里多少有些宽慰。

  两人在校园内遇上了几名男同学正慷慨激昂地议论着西边:“我们隐忍了这样久,终于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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