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被迫营业
今天要直播公布第一次顺位排名，包月难得没有睡懒觉，早早就爬起来，和小姐妹们一起去了现场。
今天算是《超新星计划》最后一次全员到场，今天之后，至少有四十名训练生要离开这里。
众人落座，四位导师们也相继进入摄影棚，和节目组提前理流程。训练生们都很紧张，最放松的人当然就是包月了，因为对什么都不在乎，反而无所畏惧。
人这一辈子啊，有些东西就是走一个形式。
所以她扎了个马尾就出镜了，在一水妆发齐全、甜美精致的美少女当中尤其扎眼。
镜头扫过她的时候，弹幕都欢腾起来。
【月月我的马尾小美女，看得出来精心打扮过了，自我放弃的妆容】
【不用惊讶，此乃当代大学生摸鱼现状】
【本来很柔顺的头发，故意整得这么糙里糙气的哈哈】
由于大咖苏灿话说不清楚，于是由颜涛站在舞台上宣布排名。
其实对于结果，大部分训练生心里都有数，毕竟没收手机是给观众看的，也只有包月这种尊重规则的老实人才会真的不带手机。
可即使如此，还是要装出惊讶的样子，兴奋，哭泣一秒就来。
包月面无表情等了差不多半个小时，晋级的名额已经念的差不多了。
就在包月心中窃喜自己终于可以回家的时候——
“获得第二十二名的学员是，”颜涛瞥了一眼手卡，接着视线扫过人群中正在神游的包月，哭笑不得，“包月！”
关于包月的传说，他也略有耳闻。
为了把包月留在舞台上，她的粉丝最近给她打投得非常厉害，上了好几次热搜，他想不知道也不行。
包月的神识被这一声叫唤一下子拉了回来，这时候，她的脑子里一片空白。
气氛骤然一变，连节目组都默契地放起了葫芦娃作为BGM。
包月：“……”
面目呆滞
这音乐有毒。
颜涛又看热闹不嫌事大地补了一句：“让我们恭喜她！”
“喔！”女孩们用同样的语气欢呼，眉飞色舞的样子看在包月的眼中特别刺眼。
包月：“……”
恭喜你%#——哔！
就无语。
她晋级了？
还要继续待在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唱歌跳舞？
这是什么人间疾苦！
人生就是这么曲折离奇，像你妈抽你不讲道理。
包月迈着机械的步伐，一步一步走向舞台上的晋级位，她觉得每走一步，她都离家更远。
可能是太气了，走到舞台的时候，她居然发现自己的嘴角是扬着的。
这大概就是传说中的怒极反笑吧。
王美琪还冲过来给了她一个大大的熊抱，幸灾乐祸：“恭喜你！”
包月：“……”
好样的姐妹，我记住你了。
台上的导师们都在笑，就连一贯冷冰冰的苏灿此时脸上也有淡淡的笑容。
大家都很高兴，只有包月在强颜欢笑。
好累，好想回家。
打包好的行李还要拆……
“包月，说一下获奖感言吧。”颜涛笑道。
包月无精打采地站起来：“就……就感觉像做梦一样，做的是噩梦。”
每个细胞都透露着不爽：“没想到我在二十一的高龄有这么大的收获，谢，谢谢大家。”
“我就是个做包子的，能在节目里走到今天是我的侥幸，也离不开大家的支持。我到现在唱跳都不行，有点怀疑我晋级的真实性，当然我没说节目组有黑幕……”
大家笑起来。
还是熟悉的味道。
“想问一下都谁给我投的票，那些人是在兔兔视频入股了吗？挺支持人家业务的哈……有这点闲钱买点烤串吃多好啊，为啥那么想不开呢……”
最后以一句场面话结尾：“总之，谢谢大家，我会努力的。”
大家笑成一团，而导师中的苏灿看着女孩垂头丧气的样子若有所思。
在娱乐圈里，这个女孩倒是难得清醒，只是不知道她保持这个样子多久。
弹幕上笑成了一片。
【懂了，月月，我们一定加油投票，争取在决赛前入股兔兔视频，让月月小美女登上C位哈哈哈】
【可恶，这女人竟该死的甜美！】
【哈哈哈烤串要吃，也要给月月投票，就算去捡垃圾也要给月月投票】
第一次顺位排名终于赶在中午之前宣布完毕，第一名是人气最高，实力也当之无愧的乔雨珊，第二名肖晴，和包月一个宿舍的人全被晋级，林傲雪甚至一下子冲到了前十名。
随着第一阶段比赛的尘埃落定，弹幕上，各家晋级成功的粉丝纷纷激情发言，淘汰者们的粉丝失落之余，又把目光转向了留下的学员。
这就是娱乐圈，更新换代的速度极快。
不出包月所料，代娜娜也在被淘汰的名额当中。王美琪听到结果的时候就惊了，看着代娜娜一脸得意，把后者气得不轻，但是与以往不同的是，代娜娜不会有机会在节目中作妖了。
两人不太友好地对了一下眼神就散了。
“月月，太好了，我们又在一起了！”王美琪跑过来习惯性地抱住包月的胳膊。
包月无语。
你好我不好。
“下次我还要和你组队！”王美琪看着包月眉飞色舞。
“我也要！我也要！”陈蕾也过来加入对话。
包月抿紧了红唇，她的情绪还处在晋级的悲伤中无法自拔。
听到“组队”两个字，她马上联想到了跳舞、唱歌、起早贪黑练习……
后面王、陈两人说什么，她完全没有听到，就这样一路浑浑噩噩到了宿舍。
由于暂时安全了，宿舍里的女孩们都放松了许多，吃水果的吃水果，吃零食的吃零食，反正就是各种吃，就当是庆功宴了。
而包月一回到宿舍就跟丧气的小猫似的呜了一声，直挺挺地倒在了床上。
王美琪抱着一袋瓜子走过来，拉起瘫在床上的包月，摇了摇她的肩膀：“月月，你别不开心了，和我们一起努力不好吗？这样也可以给你的包子多打点广告啊。”
包月被摇得脑袋直晃啷，像植物大战僵尸里的一朵太阳花，直到快被摇晕了才强打起精神点点头。
如今包子店是她唯一的安慰了。
王美琪见她终于振作了，把手里的瓜子塞她手上，“别说我不疼你啊，这瓜子是我特意托人高价从外面带的。”
包月眼睛刷的一亮，打开袋子，闻到那股焦糖味瞬间热泪盈眶。
这算是她的唯二安慰了，呜呜呜。
一边嗑瓜子一边哀叹自己的命运。
“好姐妹，咱先唠个十块钱的。”包月嗑了一颗瓜子。
陈蕾和林傲雪馋得慌，也弯腰过去抓了一把，坐在床边嗑。
“好，”王美琪一边说着，一边从行李箱里拿出罐头：“月月你把这个开一下。”
“好。”包月把手上的瓜子扔袋里，接过罐头，“夸嚓”一下，不费吹灰之力就打开了。
那家伙，开罐头就跟撕鸡腿一样丝滑。
宿舍众人习以为常，这些天很多力量型的体力活都是包月干的。
“还有这个。”又一个罐头。
“还有……”
一连开了四个罐头，是分给她们四个人的。
“这个……”王美琪递给包月一个苹果，还没说完，“夸嚓”一下，苹果被包月掰成两瓣。
王美琪目光呆滞：“那个是给你吃的。”
同时手里的另一个苹果掉在了桌子底下。
众人：“……”
包月放下被掰成两瓣的苹果，云淡风轻地抓来一颗瓜子嗑着：“哦哦，惯性，这个苹果我吃。”
王美琪愣了一会儿，钻到桌子底下捡苹果，然后——
“咔哒”一声。
桌子的一角掉在了地上。
正当王美琪疑惑的时候，她抬头看见了陈蕾和林傲雪呆滞的目光。
林傲雪声音有点颤抖：“月月，你，你刚才是把桌子的一角徒手掰断了吗？”
包月也懵了，手足无措地解释：“我怕美琪碰到头就捂住桌角了，谁知道它咔一下断了……这桌子什么材质的，这么不结实？”
说完还有点心虚，损坏公物要不要赔钱？不是她的锅啊，是桌子质量差……
陈蕾不可置信：“三厘米厚的木头。”
包月嗑瓜子的动作一顿，“不可能吧？”
怎么可能呢？一定是桌子质量差，和她没关系。
这样想着她走到桌子的另一角，抬起手。
“啪”的一声，“手起刀落”，那一角也“身首异处”。
轻而易举。
林，王，陈三人脸色一僵。
古有鲁智深倒拔垂杨柳，今有包月月手劈实木桌！
包月摊摊手，对那三人：“看吧，就是水货嘛。”
说着又走到桌子剩余两个角的其中一角举起小手。
……那一角也是同样的下场。
包月扫了一眼地上桌子的“残肢”，拍拍手：“我觉得一定是节目组穷，买的是偷工减料的桌子。”
众人：“……”
听那厚实的响声……并不是……
林，王，陈三人已经惊讶到麻木了。
怪力少女，恐怖如斯。
王美琪道：“……都已经这样了，你把最后一角也掰了吧。”
对称一下，美观一点。
话音刚落，熟悉的声音立刻响起。
陈蕾悲痛地望向宿舍左上角的摄像头，眨了眨眼。
不知道节目组的人看到，晚上会不会做噩梦。
集训地各处的摄像头是24小时工作的，即使现在正处在训练生人员流动之际，摄像头后还是有人盯着。这会儿在镜头后看到摄像的小逸吓得快哭了。
节目做筹备工作的时候她正好在现场，她清楚地记得，这个桌子是节目组特意选的很坚固的桌子，当时找了两个大汉抬进来的。
红红火火恍恍惚惚。
这下她终于知道包月为什么能不费吹灰之力举起林傲雪了呜呜呜好可怕。
这么可爱又美丽的女孩子怎么会有这么大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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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这一辈子啊，有些东西就是走一个形式。
所以她扎了个马尾就出镜了，在一水妆发齐全、甜美精致的美少女当中尤其扎眼。
镜头扫过她的时候，弹幕都欢腾起来。
【月月我的马尾小美女，看得出来精心打扮过了，自我放弃的妆容】
【不用惊讶，此乃当代大学生摸鱼现状】
【本来很柔顺的头发，故意整得这么糙里糙气的哈哈】
由于大咖苏灿话说不清楚，于是由颜涛站在舞台上宣布排名。
其实对于结果，大部分训练生心里都有数，毕竟没收手机是给观众看的，也只有包月这种尊重规则的老实人才会真的不带手机。
可即使如此，还是要装出惊讶的样子，兴奋，哭泣一秒就来。
包月面无表情等了差不多半个小时，晋级的名额已经念的差不多了。
就在包月心中窃喜自己终于可以回家的时候——
“获得第二十二名的学员是，”颜涛瞥了一眼手卡，接着视线扫过人群中正在神游的包月，哭笑不得，“包月！”
关于包月的传说，他也略有耳闻。
为了把包月留在舞台上，她的粉丝最近给她打投得非常厉害，上了好几次热搜，他想不知道也不行。
包月的神识被这一声叫唤一下子拉了回来，这时候，她的脑子里一片空白。
气氛骤然一变，连节目组都默契地放起了葫芦娃作为BGM。
包月：“……”
面目呆滞
这音乐有毒。
颜涛又看热闹不嫌事大地补了一句：“让我们恭喜她！”
“喔！”女孩们用同样的语气欢呼，眉飞色舞的样子看在包月的眼中特别刺眼。
包月：“……”
恭喜你%#——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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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晋级了？
还要继续待在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唱歌跳舞？
这是什么人间疾苦！
人生就是这么曲折离奇，像你妈抽你不讲道理。
包月迈着机械的步伐，一步一步走向舞台上的晋级位，她觉得每走一步，她都离家更远。
可能是太气了，走到舞台的时候，她居然发现自己的嘴角是扬着的。
这大概就是传说中的怒极反笑吧。
王美琪还冲过来给了她一个大大的熊抱，幸灾乐祸：“恭喜你！”
包月：“……”
好样的姐妹，我记住你了。
台上的导师们都在笑，就连一贯冷冰冰的苏灿此时脸上也有淡淡的笑容。
大家都很高兴，只有包月在强颜欢笑。
好累，好想回家。
打包好的行李还要拆……
“包月，说一下获奖感言吧。”颜涛笑道。
包月无精打采地站起来：“就……就感觉像做梦一样，做的是噩梦。”
每个细胞都透露着不爽：“没想到我在二十一的高龄有这么大的收获，谢，谢谢大家。”
“我就是个做包子的，能在节目里走到今天是我的侥幸，也离不开大家的支持。我到现在唱跳都不行，有点怀疑我晋级的真实性，当然我没说节目组有黑幕……”
大家笑起来。
还是熟悉的味道。
“想问一下都谁给我投的票，那些人是在兔兔视频入股了吗？挺支持人家业务的哈……有这点闲钱买点烤串吃多好啊，为啥那么想不开呢……”
最后以一句场面话结尾：“总之，谢谢大家，我会努力的。”
大家笑成一团，而导师中的苏灿看着女孩垂头丧气的样子若有所思。
在娱乐圈里，这个女孩倒是难得清醒，只是不知道她保持这个样子多久。
弹幕上笑成了一片。
【懂了，月月，我们一定加油投票，争取在决赛前入股兔兔视频，让月月小美女登上C位哈哈哈】
【可恶，这女人竟该死的甜美！】
【哈哈哈烤串要吃，也要给月月投票，就算去捡垃圾也要给月月投票】
第一次顺位排名终于赶在中午之前宣布完毕，第一名是人气最高，实力也当之无愧的乔雨珊，第二名肖晴，和包月一个宿舍的人全被晋级，林傲雪甚至一下子冲到了前十名。
随着第一阶段比赛的尘埃落定，弹幕上，各家晋级成功的粉丝纷纷激情发言，淘汰者们的粉丝失落之余，又把目光转向了留下的学员。
这就是娱乐圈，更新换代的速度极快。
不出包月所料，代娜娜也在被淘汰的名额当中。王美琪听到结果的时候就惊了，看着代娜娜一脸得意，把后者气得不轻，但是与以往不同的是，代娜娜不会有机会在节目中作妖了。
两人不太友好地对了一下眼神就散了。
“月月，太好了，我们又在一起了！”王美琪跑过来习惯性地抱住包月的胳膊。
包月无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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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次我还要和你组队！”王美琪看着包月眉飞色舞。
“我也要！我也要！”陈蕾也过来加入对话。
包月抿紧了红唇，她的情绪还处在晋级的悲伤中无法自拔。
听到“组队”两个字，她马上联想到了跳舞、唱歌、起早贪黑练习……
后面王、陈两人说什么，她完全没有听到，就这样一路浑浑噩噩到了宿舍。
由于暂时安全了，宿舍里的女孩们都放松了许多，吃水果的吃水果，吃零食的吃零食，反正就是各种吃，就当是庆功宴了。
而包月一回到宿舍就跟丧气的小猫似的呜了一声，直挺挺地倒在了床上。
王美琪抱着一袋瓜子走过来，拉起瘫在床上的包月，摇了摇她的肩膀：“月月，你别不开心了，和我们一起努力不好吗？这样也可以给你的包子多打点广告啊。”
包月被摇得脑袋直晃啷，像植物大战僵尸里的一朵太阳花，直到快被摇晕了才强打起精神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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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姐妹，咱先唠个十块钱的。”包月嗑了一颗瓜子。
陈蕾和林傲雪馋得慌，也弯腰过去抓了一把，坐在床边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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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包月把手上的瓜子扔袋里，接过罐头，“夸嚓”一下，不费吹灰之力就打开了。
那家伙，开罐头就跟撕鸡腿一样丝滑。
宿舍众人习以为常，这些天很多力量型的体力活都是包月干的。
“还有这个。”又一个罐头。
“还有……”
一连开了四个罐头，是分给她们四个人的。
“这个……”王美琪递给包月一个苹果，还没说完，“夸嚓”一下，苹果被包月掰成两瓣。
王美琪目光呆滞：“那个是给你吃的。”
同时手里的另一个苹果掉在了桌子底下。
众人：“……”
包月放下被掰成两瓣的苹果，云淡风轻地抓来一颗瓜子嗑着：“哦哦，惯性，这个苹果我吃。”
王美琪愣了一会儿，钻到桌子底下捡苹果，然后——
“咔哒”一声。
桌子的一角掉在了地上。
正当王美琪疑惑的时候，她抬头看见了陈蕾和林傲雪呆滞的目光。
林傲雪声音有点颤抖：“月月，你，你刚才是把桌子的一角徒手掰断了吗？”
包月也懵了，手足无措地解释：“我怕美琪碰到头就捂住桌角了，谁知道它咔一下断了……这桌子什么材质的，这么不结实？”
说完还有点心虚，损坏公物要不要赔钱？不是她的锅啊，是桌子质量差……
陈蕾不可置信：“三厘米厚的木头。”
包月嗑瓜子的动作一顿，“不可能吧？”
怎么可能呢？一定是桌子质量差，和她没关系。
这样想着她走到桌子的另一角，抬起手。
“啪”的一声，“手起刀落”，那一角也“身首异处”。
轻而易举。
林，王，陈三人脸色一僵。
古有鲁智深倒拔垂杨柳，今有包月月手劈实木桌！
包月摊摊手，对那三人：“看吧，就是水货嘛。”
说着又走到桌子剩余两个角的其中一角举起小手。
……那一角也是同样的下场。
包月扫了一眼地上桌子的“残肢”，拍拍手：“我觉得一定是节目组穷，买的是偷工减料的桌子。”
众人：“……”
听那厚实的响声……并不是……
林，王，陈三人已经惊讶到麻木了。
怪力少女，恐怖如斯。
王美琪道：“……都已经这样了，你把最后一角也掰了吧。”
对称一下，美观一点。
话音刚落，熟悉的声音立刻响起。
陈蕾悲痛地望向宿舍左上角的摄像头，眨了眨眼。
不知道节目组的人看到，晚上会不会做噩梦。
集训地各处的摄像头是24小时工作的，即使现在正处在训练生人员流动之际，摄像头后还是有人盯着。这会儿在镜头后看到摄像的小逸吓得快哭了。
节目做筹备工作的时候她正好在现场，她清楚地记得，这个桌子是节目组特意选的很坚固的桌子，当时找了两个大汉抬进来的。
红红火火恍恍惚惚。
这下她终于知道包月为什么能不费吹灰之力举起林傲雪了呜呜呜好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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