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被迫营业
由于没有团队表演的压力，包月接下来的训练开始放飞自我。比如准备一公表演的时候，她们一般早上7点起床去训练，而现在已经早上10点了，包月还在睡回笼觉。
节目组小姐姐甜甜没办法，只能去叫她：“月月，月月，起床了，太阳晒腚儿了。”
天天和她在一起，甜甜多少也染上了她的口音。
包月被她这么一叫，眼睛倒是睁开了，眼睛瞪得像铜铃，但是双目无神，总感觉她像是睁着眼睛在睡觉。
“起床了月月。”甜甜又说了一遍。
包月嗯了一声，被子下的身体好像复苏了，像老旧的手表忽然上了发条，艰难地把上身往上扥。
身体重启中……
甜甜一喜，叫了两遍，这下终于要起床了吧？
然而包月上身才起来15度角，又“啪”的一下倒在了床上。
重启失败。
得，被床封印了。
甜甜额头上都是黑线。转头又找了两个小姐姐，可算把包月拉起来了。
前面几期节目得播出，包月成了节目组的流量担当，但也让她成为了节目组的重点关注对象，几乎是去哪里都有摄像头跟着。
于是起床之后，摄像师跟她去了厨房做了一个多小时的甜点，才又跟着她晃晃悠悠地来到训练室。
大家都在练习，为互接下来的主题曲舞台做准备。
特别是包月的队友们，因为昨天代娜娜强行抢占训练室，大家都没有好好练习，所以她们今天早早就来跳舞了。
包月很是心疼她的队友们，于是特意做了小点心来慰问她们。大家跳了一上午的舞累死了，当然是一拥而上。
等吃完东西再回去跳的时候，代娜娜又带着昨天那群妹子占领了整间训练室。
“又来抢位！”王美琪不满地嘟囔，“早上就被抢了一会儿了……代娜娜跟个狗皮膏药似的。”
“月月你快去跟她说说，太不像话了！”陈蕾忿忿道。
她们已经轮流跟代娜娜说了好几遍都不管用，看来还是得包月出手。经过一公包月的一语成谶，大家不约而同地认为包月就是代娜娜的克星，她们毫无保留地相信，只要包月动动小嘴，就是见证代娜娜被虐的时刻。
包月蹙了蹙眉，没想到这妹子居然还没消停，她严肃道，“好，我说说她。”
大家眼睛一亮，雄赳赳气昂昂地跟着包月来到了代娜娜的面前，深刻地演绎了什么叫走路带风。
王美琪直接冲到前面，大声对代娜娜说：“代娜娜，我们家月月来了，劝你赶快腾出位置，不然我们对你不客气！”
包月：“……”
等等，我来只是想过来友善地谈一次话，怎么你搞得好像是黑涩会似的？
王美琪说话的声势就昭示着来者不善，代娜娜立刻就不爽了，“这个训练室是大家的，每个人都可以跳啊，你们来的迟没抢到位置怪谁？”
“你胡说，我们今天来得很早，中途就上个厕所你们就把位置占了！”王美琪义愤填膺。
“你一公车祸我们也很同情你，但是大家都是要训练的啊！”陈蕾也道。
她的话唤醒了代娜娜的丑恶记忆，代娜娜的脸顿时变得极难看。
“我要练舞了，你们别挡着我！”她不客气地扒拉开陈蕾，又开始跳舞。
“月月，你说句话啊！”王美琪恨铁不成钢地看着包月。
包月摆摆手：“不用，你们刚好休息一会儿。”
你们不是把话都说了啊，没用啊。
而且根据原书的内容，你们这轮都没有淘汰，反而是代娜娜因为心态崩了跳得不好，淘汰了。
王美琪不高兴了，推着她，“你过去说说，代娜娜就怕你！”
包月只好象征性地说了一句：“代娜娜，你不要太过分啊，这件训练室大家都有份，看你样子，跳了很长时间了吧？让你的同伴休息一下啊，一个个都累成什么样子了。”
包月的语气跟闲聊似的，一点威慑力都没有，代娜娜哼了一声，还是继续跳。包月对王美琪等人瘫了瘫手，你看，没用吧。
王美琪等人跺了跺脚，只好坐在一旁心有不甘地吃着包月带来的小点心。
“嗨，多大点事啊，开心点，说不定咱吃完她们就让了呢。”包月劝着王美琪。
王美琪哼了一声，想着怎么可能，代娜娜总是喜欢找茬儿。
几人吃了一会儿，代娜娜身后的女孩忽然就停了下来。
其中一个女孩说，“我不练了。”
说完蹲下，两只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包月看，还吞了吞口水。
包月捕捉到了她的目光，问：“要吃吗？”
女孩马上道：“吃！”
她跳了半天喉咙都冒火了，那边却舒服地吃着点心。大清早被拉起来，连饭都没吃，跳舞的时候肚子咕咕作响。
代娜娜过来，不满道，“你干嘛吃她的东西？你现在不练主题曲舞台怎么办？”
女孩不爽地反驳：“大清早练到现在你是不累但我要休息，况且你想针对包月，干嘛要拉着我们一起？”
有一就有二，她一说话，其他女孩都停下来了，对包月说，“我们都累了，先歇会儿，你们去练吧。”
“你们怎么回事！不在乎比赛名次了吗？”
代娜娜大惊失色。
听到她的质问，有个女生不耐烦了，“我们知道你一公输给了包月不服气，但说到底那是你们队自己的问题，怪不得谁的，成天拉着我们来站场，你不累吗……”
“大家都是F班的，我们又不是你仆人，成天对我们呼来喝去的，真以为自己在圈子里多待了几年，就高人一等吗……”
众人纷纷附和，“就是就是……”
“你们……你们……”
代娜娜被女孩们气得直发抖，怎么才这么一会儿，她的朋友就倒戈了？
女孩们不理她，都去包月那里拿吃的了。
包月起身，走到代娜娜的面前：“你还要练吗，要不你也歇会？”
“不要你假好心，主题曲舞台我一定会打败你！”代娜娜气急败坏的推开包月，扔下一句话就骂骂咧咧走了。
坐在旁边的包月队友齐刷刷地看向包月，没想到啊，月月果然还是那个月月，一句话就从内部瓦解了代娜娜。
包月：“……”
其实我也很纳闷为什么她们就忽然散了。
她动了动嘴正要说话，王美琪就摆手制止了她：“月月你不用解释了，我早就知道了，其实你就是‘正道的光’。”
“……”
大家吃完点心休息了一会儿又开始了紧张的训练。
包月这会儿吃饱喝足，也起身，混在女孩们里面跳舞，她练得不多，一支舞跳得手忙脚乱，那些动作别人跳起来可爱，她跳得跟喝了两斤二锅头似的。
苏灿一走进来就看到她魔性的舞姿，顿时胸口一哽。
正在跳舞的包月看到他来了，热情洋溢地打了招呼：“苏灿老师下午好啊！”
苏灿憋出内伤。
我下午不好。遇见你之后我都很不好，我还说不出来。
苏灿平时就挺冷淡的，现在看起来更加冷漠了。
包月没有察觉到前者的情绪转变，只当他冷淡惯了，打完招呼之后就和女孩们快乐地跳舞了。
有一肚子话想说却说不出来的苏灿：“……”
今天刚好也是颜涛过来指导女孩们的时间，他一看到包月的舞姿就笑了，拉着包月出来和她聊天。
颜涛性子活跃，包月嘴碎也无聊，两人马上就聊得热火朝天。
也不知道说了什么，颜涛立即爆发出惊天鹅笑，还拍了拍包月的肩膀。
苏灿正在纠正一个女孩的舞蹈动作，余光瞥见这一幕，说话的声音马上就顿住了，直直地看向他们两。
颜涛嬉闹的动作一滞，立刻把手放下来，干咳了一声。
“你们在讲什么，这么开心？”
他的声音天然严厉，大家都以为他是因为颜涛扰乱训练室的气氛不高兴，没有人想到别的。
提到自己感兴趣的事，包月眼神“刷”就亮了，“我们在讲绕口令。”
苏灿不着痕迹地扫过她瘦削的肩膀，“抓紧时间练习吧。”
“嗯。”包月点点头，而后忽然凑近，双眸炯炯有神地盯着他的眼睛，她的嗓音很亮，一口普通话真诚得不行，“苏灿老师，要不我教教你？”
苏灿怔了两秒，一口气抵在胸口不知道该怎么接话。
包月，“广西壮族自治区出租车司机崔腿粗……念！”
苏灿下意识张口，“广式壮竹机器区计程车C机吹腿粗……”
包月：“哈哈哈哈哈苏灿老师你好可爱！”
苏灿：“……”
我怀疑你在嘲笑我。
气到自闭，黑脸走人。
从集训地出来之后，苏灿又赶了几个通告才回到自己住的地方。忙碌的工作让他转眼忘记了下午的事。
回家之后，正准备洗漱上床，挤牙膏的时候嘴里突然蹦出几个字：
“广式壮竹机器区计程车C机吹腿粗……”
忽然觉得有些不对劲。
他好像在说什么。
……在说什么呢？
过了半秒钟，他反应过来了。在卫生间呆站了半晌，神情复杂地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
他刚才在说绕口令。
而且镜子里的男人，他是在笑？
怎么办？更想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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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美琪等人跺了跺脚，只好坐在一旁心有不甘地吃着包月带来的小点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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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中一个女孩说，“我不练了。”
说完蹲下，两只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包月看，还吞了吞口水。
包月捕捉到了她的目光，问：“要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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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娜娜过来，不满道，“你干嘛吃她的东西？你现在不练主题曲舞台怎么办？”
女孩不爽地反驳：“大清早练到现在你是不累但我要休息，况且你想针对包月，干嘛要拉着我们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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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月起身，走到代娜娜的面前：“你还要练吗，要不你也歇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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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动了动嘴正要说话，王美琪就摆手制止了她：“月月你不用解释了，我早就知道了，其实你就是‘正道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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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月这会儿吃饱喝足，也起身，混在女孩们里面跳舞，她练得不多，一支舞跳得手忙脚乱，那些动作别人跳起来可爱，她跳得跟喝了两斤二锅头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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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说了什么，颜涛立即爆发出惊天鹅笑，还拍了拍包月的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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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涛嬉闹的动作一滞，立刻把手放下来，干咳了一声。
“你们在讲什么，这么开心？”
他的声音天然严厉，大家都以为他是因为颜涛扰乱训练室的气氛不高兴，没有人想到别的。
提到自己感兴趣的事，包月眼神“刷”就亮了，“我们在讲绕口令。”
苏灿不着痕迹地扫过她瘦削的肩膀，“抓紧时间练习吧。”
“嗯。”包月点点头，而后忽然凑近，双眸炯炯有神地盯着他的眼睛，她的嗓音很亮，一口普通话真诚得不行，“苏灿老师，要不我教教你？”
苏灿怔了两秒，一口气抵在胸口不知道该怎么接话。
包月，“广西壮族自治区出租车司机崔腿粗……念！”
苏灿下意识张口，“广式壮竹机器区计程车C机吹腿粗……”
包月：“哈哈哈哈哈苏灿老师你好可爱！”
苏灿：“……”
我怀疑你在嘲笑我。
气到自闭，黑脸走人。
从集训地出来之后，苏灿又赶了几个通告才回到自己住的地方。忙碌的工作让他转眼忘记了下午的事。
回家之后，正准备洗漱上床，挤牙膏的时候嘴里突然蹦出几个字：
“广式壮竹机器区计程车C机吹腿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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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好像在说什么。
……在说什么呢？
过了半秒钟，他反应过来了。在卫生间呆站了半晌，神情复杂地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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