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节阅读_86_抗拒总裁:不许欺负我(完结+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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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_86

  住她的小手,摊平了放在膝盖上!

  浅汐脸色更加惨白,一股从未有过的恐惧袭上心头——

  要死了吗?

  就这样死掉,再也看不到任何的未来。

  她很怕,怕到极点,那浓烈的恐惧堵在喉咙里无法破喉而出,眼眸里泪光闪烁,看着他将匕首压迫在她四跟手指上的模样,那剧烈的颤抖已经无法克制!就在她想要开口求饶的瞬间,萧彦笙的动作猛地停下了。

  粗糙的手指蹂躏着她的小手,仔细搓了搓,看清楚了那掌心里的疤痕。

  ——长达三十公分的伤口,很是狰狞地洞穿了她柔嫩的肌膚,透过两个相隔的骨节,昭示着曾经的惨不忍睹。

  见识过太多的腥风血雨,萧彦笙扯了扯嘴角,看着她:”原来是真的?”

  “呵,我就说他本性难改,这么娇嫩的小东西,他也舍得?”用匕首的尖端挑起她的小脸,萧彦笙幽幽说道。

  像是被推到风口浪尖上,进一步,是深渊万丈,退一步,是刺骨荆棘。

  浅汐脑子里一片空白,还没有死里逃生,她一点都不敢懈怠,身子颤抖着,一动不敢动。

  想起刚刚她说曾被敲断腿,萧彦笙的目光下移,果然在右腿的膝盖处,看到那个凹陷下去的痕迹。

  纤细的双腿,莹润白皙,却偏偏在骨节处有着明显的烙痕,薄薄的嫩肉覆盖着膝盖骨,犹如新生的一般。

  乍一看完美无瑕,实则伤痕累累。

  萧彦笙无法解释心里奇怪的感觉,仿佛失去了用匕首刺破她血肉的兴趣,这样倔强的小女孩,是不是心脏挖出来都不会有感觉?可是,她明明那么怕!她在怕什么?

  “萧梓宸很宠你?”萧彦笙眯起眼睛问道。

  那么柔弱的女孩,蜷缩着,小脸一半苍白一半血红,脆弱到不堪一击。

  确认暂時没有生命危险,她疲惫地闭上眼,倦倦地合拢四指,遮住那狰狞的伤口,不说话。

  不理会这种问题,让他自己去判断。

  “给我睁开眼睛!别逼我把你眼皮割下来!”冷冷的语调,漠然到泯灭人性,萧彦笙很不爽。虽然已经确认过她在那个人心里地位不一般,却突然就来了兴致,想听她亲口承认。

  强烈的恐惧感褪去,温热的眼泪覆盖了眼眶,浅汐心里一阵酸楚,恍然就没有了刚刚的坚强。

  “你割下来好了!我也不想留!”瞪着眼睛冲他吼,一股破罐子破摔的模样,声音却哽咽着发颤起来,她委屈,很委屈!

  凭什么要一直受这样的困扰?凭什么所有人都会认为那是一种宠爱?凭什么他的事情都要由她来承担后果?!

  从谭姬雅到乔殇,再到眼前这个變態,有哪个是她招来惹来的?!

  好恨……她好恨他,恨死了!!

  歪过头,任凭眼泪掉落下来,她后悔没有听裔枫的话呆在房间里面,现在才招惹上这样的麻烦。

  “啊!——!”一阵凛冽的凉风,她的眉眼处传来剧痛!

  小手撑在地板上,浅汐疼得一声嘤咛,只感觉眼眉上方被锋利的刀刃割划开来,熱辣辣的血顺着侧脸滑落下来……

  这个變態……他居然真的割!!

  萧彦笙丢开匕首,控制住她的后颈,舌头舔上那热热的血……

  舌尖触到她脸部娇嫩的肌膚,看着那在她眉毛上方划出的几十公分长的伤口,他心里有种變態的满足。

  这丫头,还真的想挑战他的耐性,那就错了!

  “真的挺甜,”猩红的血在舌尖晕开,萧彦笙盯着她颤抖得不敢睁开的眼睛,狂笑道,”哈哈,听着,如果萧梓宸那家伙敢不来,我就一点一点把你的血放干净,这样比较不痛……”

  不痛……哪里不痛?

  那血还在往下流,她不敢睁眼,脸上只要有丝毫的表情,都会扯动那伤口!

  颤,只有不停地颤……嫣红的小嘴里发出牙齿压碎了的声音:”變態……”

  萧彦笙已经放开了她,任由她整个人蜷缩在了角落里,邪笑着里去。

  變態。

  變態變態變態!!!

  浅汐看不到自己伤口的模样,只能咬紧了唇瓣缩起来,尽量地缩起来,周围好冷,她听到很多人退出去的声音,门被锁上了。

  一片静寂,死一般。

  要怎么办?她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在哪,等待自己的又是什么!

  只是下意识地想到他的话,他说过,要引萧梓宸到这里来。来做什么?救她吗?

  ——不要!

  ——你不要过来!

  伤口的疼痛在持续着,她一个人孤零零地呆在陌生的地方,卑微地祈祷着什么。有些事情,她知道躲不过,却隐隐怕着,怕着被伤害,也怕看到别人被伤害,伤口很痛,她眼泪都流出来,那疼痛居然还在延续。

  一夜的伤痛和寒冷,就这样苦苦地挨过去……

  裔枫摸到线索赶过来的時候,天已经蒙蒙亮。

  对方做得没有留下丝毫的痕迹,他捏着最新查到的那个号码,眼眸里是熬了一整夜的猩红。

  萧彦笙……果然是你。

  血腥记忆:他们曾互相残杀

  按键,拨通,等待着手机被人放到耳边的那一刻,裔枫嘶哑而切齿的声音响起:”她在哪?”

  对方似乎很悠闲,遥远的电波传过来,仿佛能看到他嘴角噙着的邪笑,指尖轻敲着手机壳,挑眉玩味的模样。

  “萧彦笙,我再问一次,你带她去了哪儿?!”拳头砸到桌面上,险些将整个桌子都震碎。

  “呵……”一抹笑荡开在唇边,萧彦笙摸摸旁边座椅里那蜷缩着的小女孩,大方道,”是你啊,裔枫……唔,我本来想着要等萧梓宸过来的,没想到会先接到你的电话,呵呵,想过来就过来,a市边缘唯一的一个小湖,我在崖边等你。”

  说完他便切断了电话。

  手指依旧捏着手机把玩,他喜欢这种拿着诱饵誘惑人的感觉,明明没有逼他们,他们却一个一个上钩,还前赴后继死而后已的模样。哈哈,这样才能让他觉得比较爽。

  而掌心里的小女孩,终于微微睁开了眼睛,身体逐渐紧绷起来。

  蝶翼般的睫毛睁开,她澄澈的双眸有些倦怠,却死死盯着身边那乖张桀骜的男人。

  不理会脸上的伤口,也不理会他现在是不是很无耻地在摸着她的头发,像对待身边一条狗般,她只在乎刚刚的电话内容,她听到了裔枫的名字,也大概了解了自己的处境。

  原来是湖泊附近。

  怪不得空气寒凉,咸湿味重,风里带着融为一体的柔和与强劲。

  “你是从哪儿冒出来的,恩?”萧彦笙捏捏她的下巴,眼睛眯起,”怎么都这么想为你死?我还以为从‘烈焰’训练出来的人早就没有人性可言了,怎么他们都还那么天真?”

  小小的女孩,澄澈的眼睛是一汪透明,看似在认真听他的话,那水润的清透里却难掩一丝鄙视。

  她在鄙视他。

  他忽然就来了兴致,捏住她脆弱的骨头,一点一点捏,看着她倔强的模样在他凶狠的力道里垮下来,他不想一天到晚被人瞪着,尤其是被这么漂亮的小尤物瞪着。

  “……”骨头里的钝痛,从他的指尖冒出,蹂躏着皮肉,渗透了骨髓。浅汐睫毛簌簌地颤,疼得蹙眉。

  眼看着她的表情开始痛苦,萧彦笙心情才好了一点。

  “知道我为什么要回来找他吗?”萧彦笙松手,一改上一刻的残忍,拍拍她的脸,像在逗弄自己膝下的小猫小狗,”因为梓宸他是……我最最亲爱的弟弟。”

  浅汐的眼睛睁大,目不转睛地看着他。

  萧彦笙笑了笑,靠在座椅上面一副深陷回忆的凛冽模样:”当年明明是一起被送到‘烈焰’,那么残酷到没有血性的地方,人身就是一块骨头和血肉的组合,除却这些什么都不是。说什么锤炼折磨,其实不过是家族里的小玩笑,只要撑不住了,求饶,跪下来尝尝被奴役被凌虐的感觉,就可以回去了,可是他偏不,偏偏就爱自由,结果呢?连命都差点丢了,多得不偿失?”

  笑得失了神,萧彦笙的拳头逐渐攥紧:”他向来倔,倔得要命。那天只有我们两个被关在一个笼子里,旁边关着嗷嗷叫的狗熊,你知道那种呛到骨髓里的血腥味吗?旁边甚至还有没被啃完的尸体,肌肉组织都暴露在空气里,还有很多恶心到爆的虫子在他眼鼻里面爬来爬去,那种血腥连带着极度的恐惧一起灌输给人,在那种情况下你会想着什么?对,逃生……要逃生,活下去。”

  说着说着俯身下来,满身的邪气,萧彦笙摸着她柔顺丝滑的头发,眯起眼睛:”我们被要求互相残杀,会有活着的名额给我们,但只有一个。另一个必须死。”

  那仿佛是个深邃到醒不来的梦,邪恶的手指撫摸过她白嫩的肌膚:”接下来呢?你猜猜,发生了什么?”

  浅汐的小脸已经变得惨白惨白,她从来都不知道,那个神祗般完美俊雅的男子,竟然经历过这样恐惧的事情。

  桀骜的风吹过来,吹乱她的头发,却被萧彦笙的手指拢住,服帖地顺在脑后。

  摇头,她绝望地摇头,酸涩上涌,浑身虚软。

  “结果是,我想杀他,他却不想杀我,”萧彦笙轻飘飘的声音覆盖在她耳边,如同幽灵的低喃,”我知道论执械格斗我不是他的对手,可我还是想活着,那么他就必须死。我手里那把刀一直冲他砍,恶狠狠地砍,可他就是不还手。他看着我,眼睛很亮,也很绝望,想必被亲生哥哥虐杀的感觉很难受,呵呵,可是当時谁想的了那么多?我想活,谁知道他是不是想死?后来他终于反击,一次就能将我制服,刀尖都刺进我喉咙里了,我甚至都能听见喉管快被割开的声音……结果他丢了刀,说,放了他,我死。哈哈……你看,他是真的想死。”

  一番话,听得她肝肠寸断,而头顶的男人却笑得异常张狂。

  小手在身侧颤抖,她说不出话,身体那么虚软,却被扶住后背不许瘫下去,她抬眸看着那个恶魔般狂笑的男人,如果有一把刀给她,她绝对会毫不犹豫地刺破他的胸膛。

  “可、是,”萧彦笙的眼神突然就变得凶狠起来,嗜血而绝望,”他给了我命,却也给了我另外一样东西。”

  “那种东西,叫做侮辱。”

  (汐汐不会破相滴,俺保证~~灰溜溜飘走中……

  你休想,他是我的

  “你以为活下来很好受吗?我的确没死,我得眼睁睁地看着他被推进旁边的那个笼子,再看一场人熊大战,血淋淋的,是我这辈子见过的最恶心的场景。”萧彦笙掐上了她的脖子,那么纤细柔软的颈子,仿佛一掐就会断掉。

  他偏爱这个动作,仿佛能掌握人的生命,他要她死,她就死,他要她活着,她就必须苟延残喘地活。

  “然后呢?”浅汐声音发颤,呼呼的风吹过来,将她单薄的小身体吹得愈发脆弱不堪。

  萧彦笙挑眉,手指从她的耳垂一直撫摸到锁骨,像个饥渴的野兽,随時想咬一口下去,喝她的血来止渴:”然后?他命大,活下来了。尽管最后还是被‘烈焰’的人耍弄,可是那么久以来,他是从‘烈焰’里唯一逃出来的人,你看,他现在还活得好好的,精神奕奕,被整个a市称作商界的神话,那种残虐的手段不是学来的,而是他亲身体验来的,多刺激,是不是?”

  浅汐身体僵住,颤抖着侧过小脸,避开他灼热却嗜血的气息。

  “耍弄,是什么意思?”她气若游丝地询问,声音却哽在喉咙里,带了点滴哽咽。

  “就是……给他希望,让他突破所有的血腥难关,一路杀到最后去寻找那条自由的路,却发现那条路被堵上了,‘烈焰’的人根本就不放他,或者说,我二叔父根本不肯放他——那么优秀顶尖的杀手,不把他驯服成为自己的一条狗,叔父怎么甘心?”萧彦笙魔怔一般,撫摸着她的唇,跟她娓娓谈起那些久远的事情,”一开始他的确绝望过,不过最后他还是逃了,不顾一切,整个人被打到肋骨断碎,血肉都被钉板戳得惨不忍睹,他居然还是有能力逃……我不得不佩服我这个弟弟了,佩服着,也恨着,因为他走了,我就只能代替他做一条狗,却连狗的尊严都不再有。”

  太久没有想起过这些事情,萧彦笙以为自己忘记了,却没想到,原来竟然这样清晰地记得。

  每一个细节,每一分感受,每一次深夜里被噩梦的凌迟,他都记得一清二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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