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失踪的女孩
“大哥，不要生气，不要生气。”眼看胖警察怒了，王大力匆忙上前当和事佬，点头哈腰递烟点火，陪笑道：“大哥，我这个朋友是从外地来的，不懂咱们这边的规矩。您看，这查一下档案，需要多少钱呢？”
胖警察瞥了王大力一眼，见他穿的也不怎么的，当然也就没把他放在眼里。嘴里叼着烟，斜瞥着王辰，道：“看什么看？不服气啊？”
王辰皱起眉头，若是换做平时，他肯定就发飙了。但是，现在最关键的是查刘永福的事情，他还是把这口气咽了下去。
“多少钱？”王辰问道。
“五百！”胖警察直接喝道。
“啊？”王大力瞪大了眼睛，五百块钱，这胖警察也真敢开口啊。
王辰面容一寒，冷冷看着这胖警察，沉声道：“你说什么！？”
“五百！你他妈没听见？”胖警察一把将身边的椅子拉开，伸手指着王辰，怒道：“你他妈还敢瞪我？你再瞪一下试试，你再给老子瞪一下试试！”
王辰一直觉得九川县的警察都够霸道了，如今看来，跟武陵市的这些警察比起来，九川县的警察简直可以说是警察当中的楷模了啊。看这胖警察满脸横肉唾沫横飞的嚣张样，王辰气就不打一处来。
“五百块钱，你们还靠这个赚钱是怎么的？”王辰冷声道。
“老子是看人收费的！”胖警察冷声道：“别人来这里，五十块钱就能查。但老子看你不爽，就他妈五百。你愿意查就查，不愿意查就滚蛋！”
“大哥，消消气。”王大力在旁边陪笑道：“他也不是故意的，他就是不懂规矩。您看，这钱能不能少点？”
胖警察不耐烦地瞥了王大力一眼，怒道：“你他妈什么东西？这里有你说话的份吗？给老子滚一边去！”
“大哥……”王大力还想说好话，却被王辰直接伸手拦住。
王辰从口袋里摸出五百块钱，全部扔在了那胖警察面前，冷声道：“这是五百块钱，现在可以查了吧！”
胖警察没想到王辰竟然真的能拿出五百块钱，一时间也有些傻眼了。毕竟，出手这么大方的人，肯定不是简单人。不过，想想这人只是一个外地人，自己不至于怕他。所以，这胖警察最后还是财迷心窍，胆大包天地将钱装进了口袋，冷声道：“要谁的档案？”
王辰：“刘永福！”
“等着。”胖警察转头对旁边两个年轻警察道：“刘永福的，进去查一下！”
两个年轻警察走进里屋，过了大概半个小时的时间，其中一个年轻警察出来道：“没有刘永福的资料！”
“怎么可能？”王辰瞪大眼睛。
“没有就是没有，什么可能不可能？”胖警察不耐烦地道。
王辰急道：“他明明就是搬到这里了，怎么会没有他的资料？”
“妈的，你这么说是老子骗你钱了？”胖警察拍案怒道：“没有就是没有，你他妈再在这里废话，信不信老子把你关起来！”
“你……”王辰暴怒，但最后还是忍住了。他现在还不适合发飙，因为他的身份暂时还不能暴露！
“人没查到，那我的钱是不是应该退一些给我呢？”王辰尽量让自己心平气和地道。
胖警察怒道：“你他妈傻呀？你给钱只是让我查档案，并不是说一定要查到人。人没查到，责任不在我们，我们已经做事了。这钱，怎么退给你？”
“很好！”王辰缓缓点头，看着那胖警察，冷声道：“你记住你今天说过的话，我给过你机会，只是你没有把握而已！”
“妈的，你吓唬老子是不是？”胖警察大怒，指着王辰的鼻子便咆哮起来：“你他妈哪来的？你知道老子是谁不？你他妈敢吓唬老子？你算什么东西？”
王辰懒得理会他，转身直接离开了派出所。王大力紧随其后，后面胖警察还在怒骂，但王辰却仿佛一个字都没有听到似的。
走在街头，王大力惋惜地看着王辰，心里还在感慨这五百块钱就这么打水漂了。
“现在怎么办？要不咱们再找别人问问？”王大力低声道。
王辰抬头看着双桥镇的街道，心里也是郁闷的很。派出所里都查不到档案，那去哪找这个人啊？
便在王辰茫然不知该怎么办的时候，背后却悄悄走过来一个男子，正是刚才帮王辰查档案的那个年轻警察。
面对王辰冷漠的眼神，年轻警察也没有任何的敌意，只走过来道：“派出所里查不到档案，不代表这个人并不在这个镇上。因为，如果这个人已经过世一段时间，那他的档案就会被消除。”
“你的意思是……”王辰皱起眉头，沉声道：“刘永福已经去世了？”
王辰还没想过这个可能，不过，刘永福活到现在，也算是老人了。是否继续活在这个世上，还真是个未知数呢。
可是，如果刘永福真的去世了，那还去哪调查这件事呢？
“还有可能就是后来搬出这个镇了，那档案也就随着带走了。”年轻警察看了王辰一眼，道：“真的想找，我给你指条路。”
王辰直接从身上摸出一百块钱递过去，道：“麻烦你了。”
“不用。”年轻警察摆手，道：“我看你是真想找这个人，估计是有什么急事，所以才帮你的。你想要找人，最好去镇上找一个石老爷子。以前双桥镇还没有建镇以前他就是老支书，这里的人口问题他最清楚了。”
年轻警察这算是给王辰指了一条明路，王辰大喜过望，急道：“那你知道石老爷子在哪吗？”
“这个就很好找了，这里没人不认识他的。”年轻警察笑了笑，道：“你赶紧去找人吧，我还得回去，不然一会所长又该生气了！”
年轻警察说完便转身离开了，根本不给王辰道谢的机会。看着年轻警察的背影，王辰突然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年轻警察：“我叫石子华，石老爷子是我爷爷。”
“石子华！”王辰将这个名字默念一遍，彻底记在了心里。说实话，来武陵市这么长时间，这是他第一次见到武陵市警察部门当中的正面人物。
正如石子华所说的，石老爷子在这镇上真是人人都认识。王辰在热心人的带领下到了石老爷子的家，石老爷子跟那石子华差不多，也属于比较热心的类型。听说王辰要找人，立马便将王辰请进家里，又是烧茶又是递烟，完全把王辰当成了客人。
折腾了好久，王辰方才有机会问出自己的问题。而石老爷子一句话让王辰顿时激动了起来。
“刘永福，我记得这个人。”石老爷子道。
“真的？”王辰大为兴奋，急道：“那他人现在呢？还在双桥镇吗？”
“这个……”石老爷子沉默了一下，道：“他已经去世好一段时间了！”
“啊？”王辰心里顿时凉了半截子：“怎么……怎么会这样？”
“应该都有十年的时间了，生病去世的。”石老爷子看了王辰一眼，道：“怎么？你找他有事吗？”
王辰岂止找他有事，这可是大事啊。
王辰急道：“那……那他的亲人呢？他应该还有亲人吧？”
石老爷子道：“亲人当然是有，不过，他们已经搬走很久了啊！”
“啊？”王辰彻底傻眼了，这件事咋他妈就这么不容易啊？好不容易找到线索，现在线索又断了，难不成自己这么长时间的努力都白费了吗？
沉默了良久，王辰方才接道：“那……那他们搬到哪了？”
“这个我还真不知道，不过，应该是都不在武陵市住了吧。”石老爷子道：“他们家也没有多少人，就俩儿子，平时都不怎么在家。老爷子不在了，俩儿子干脆就搬走了，他们都在外地发展。”
王辰彻底绝望，这最后的线索到了这里，算是彻底断了啊。
不过，王辰还是有些不死心，接着问道：“那他们搬来时的情况你还记得吗？”
石老爷子道：“差不多吧，当时是我帮他们搬家的。”
“那你还记得他们家有几口人吗？”王辰看着石老爷子，急道：“有没有一个小女婴？不到一岁的女婴？”
“没有吧。”石老爷子仔细想了想，坚定地摇头道：“没有，是没有。当时是我给他们办的落户手续，他们家只有四口人。他们老两口和俩儿子，根本没有女孩。”
“怎么会这样？”王辰不由讶然。按照刘庆平的说法，刘永福是带着那孩子一起搬家的。可是，为什么搬到了双桥镇之后，孩子就不见了呢？难不成，这两个人当中有一个人记错了？
当然，王辰心里也有另一个猜测：或者，在半路上刘永福便抛弃了这个孩子。毕竟在那个年代，成年人都很难生活，更何况是一个襁褓当中的小孩子呢？如果真是这样，那这个孩子尚存人世的几率已经非常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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胖警察瞥了王大力一眼，见他穿的也不怎么的，当然也就没把他放在眼里。嘴里叼着烟，斜瞥着王辰，道：“看什么看？不服气啊？”
王辰皱起眉头，若是换做平时，他肯定就发飙了。但是，现在最关键的是查刘永福的事情，他还是把这口气咽了下去。
“多少钱？”王辰问道。
“五百！”胖警察直接喝道。
“啊？”王大力瞪大了眼睛，五百块钱，这胖警察也真敢开口啊。
王辰面容一寒，冷冷看着这胖警察，沉声道：“你说什么！？”
“五百！你他妈没听见？”胖警察一把将身边的椅子拉开，伸手指着王辰，怒道：“你他妈还敢瞪我？你再瞪一下试试，你再给老子瞪一下试试！”
王辰一直觉得九川县的警察都够霸道了，如今看来，跟武陵市的这些警察比起来，九川县的警察简直可以说是警察当中的楷模了啊。看这胖警察满脸横肉唾沫横飞的嚣张样，王辰气就不打一处来。
“五百块钱，你们还靠这个赚钱是怎么的？”王辰冷声道。
“老子是看人收费的！”胖警察冷声道：“别人来这里，五十块钱就能查。但老子看你不爽，就他妈五百。你愿意查就查，不愿意查就滚蛋！”
“大哥，消消气。”王大力在旁边陪笑道：“他也不是故意的，他就是不懂规矩。您看，这钱能不能少点？”
胖警察不耐烦地瞥了王大力一眼，怒道：“你他妈什么东西？这里有你说话的份吗？给老子滚一边去！”
“大哥……”王大力还想说好话，却被王辰直接伸手拦住。
王辰从口袋里摸出五百块钱，全部扔在了那胖警察面前，冷声道：“这是五百块钱，现在可以查了吧！”
胖警察没想到王辰竟然真的能拿出五百块钱，一时间也有些傻眼了。毕竟，出手这么大方的人，肯定不是简单人。不过，想想这人只是一个外地人，自己不至于怕他。所以，这胖警察最后还是财迷心窍，胆大包天地将钱装进了口袋，冷声道：“要谁的档案？”
王辰：“刘永福！”
“等着。”胖警察转头对旁边两个年轻警察道：“刘永福的，进去查一下！”
两个年轻警察走进里屋，过了大概半个小时的时间，其中一个年轻警察出来道：“没有刘永福的资料！”
“怎么可能？”王辰瞪大眼睛。
“没有就是没有，什么可能不可能？”胖警察不耐烦地道。
王辰急道：“他明明就是搬到这里了，怎么会没有他的资料？”
“妈的，你这么说是老子骗你钱了？”胖警察拍案怒道：“没有就是没有，你他妈再在这里废话，信不信老子把你关起来！”
“你……”王辰暴怒，但最后还是忍住了。他现在还不适合发飙，因为他的身份暂时还不能暴露！
“人没查到，那我的钱是不是应该退一些给我呢？”王辰尽量让自己心平气和地道。
胖警察怒道：“你他妈傻呀？你给钱只是让我查档案，并不是说一定要查到人。人没查到，责任不在我们，我们已经做事了。这钱，怎么退给你？”
“很好！”王辰缓缓点头，看着那胖警察，冷声道：“你记住你今天说过的话，我给过你机会，只是你没有把握而已！”
“妈的，你吓唬老子是不是？”胖警察大怒，指着王辰的鼻子便咆哮起来：“你他妈哪来的？你知道老子是谁不？你他妈敢吓唬老子？你算什么东西？”
王辰懒得理会他，转身直接离开了派出所。王大力紧随其后，后面胖警察还在怒骂，但王辰却仿佛一个字都没有听到似的。
走在街头，王大力惋惜地看着王辰，心里还在感慨这五百块钱就这么打水漂了。
“现在怎么办？要不咱们再找别人问问？”王大力低声道。
王辰抬头看着双桥镇的街道，心里也是郁闷的很。派出所里都查不到档案，那去哪找这个人啊？
便在王辰茫然不知该怎么办的时候，背后却悄悄走过来一个男子，正是刚才帮王辰查档案的那个年轻警察。
面对王辰冷漠的眼神，年轻警察也没有任何的敌意，只走过来道：“派出所里查不到档案，不代表这个人并不在这个镇上。因为，如果这个人已经过世一段时间，那他的档案就会被消除。”
“你的意思是……”王辰皱起眉头，沉声道：“刘永福已经去世了？”
王辰还没想过这个可能，不过，刘永福活到现在，也算是老人了。是否继续活在这个世上，还真是个未知数呢。
可是，如果刘永福真的去世了，那还去哪调查这件事呢？
“还有可能就是后来搬出这个镇了，那档案也就随着带走了。”年轻警察看了王辰一眼，道：“真的想找，我给你指条路。”
王辰直接从身上摸出一百块钱递过去，道：“麻烦你了。”
“不用。”年轻警察摆手，道：“我看你是真想找这个人，估计是有什么急事，所以才帮你的。你想要找人，最好去镇上找一个石老爷子。以前双桥镇还没有建镇以前他就是老支书，这里的人口问题他最清楚了。”
年轻警察这算是给王辰指了一条明路，王辰大喜过望，急道：“那你知道石老爷子在哪吗？”
“这个就很好找了，这里没人不认识他的。”年轻警察笑了笑，道：“你赶紧去找人吧，我还得回去，不然一会所长又该生气了！”
年轻警察说完便转身离开了，根本不给王辰道谢的机会。看着年轻警察的背影，王辰突然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年轻警察：“我叫石子华，石老爷子是我爷爷。”
“石子华！”王辰将这个名字默念一遍，彻底记在了心里。说实话，来武陵市这么长时间，这是他第一次见到武陵市警察部门当中的正面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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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永福，我记得这个人。”石老爷子道。
“真的？”王辰大为兴奋，急道：“那他人现在呢？还在双桥镇吗？”
“这个……”石老爷子沉默了一下，道：“他已经去世好一段时间了！”
“啊？”王辰心里顿时凉了半截子：“怎么……怎么会这样？”
“应该都有十年的时间了，生病去世的。”石老爷子看了王辰一眼，道：“怎么？你找他有事吗？”
王辰岂止找他有事，这可是大事啊。
王辰急道：“那……那他的亲人呢？他应该还有亲人吧？”
石老爷子道：“亲人当然是有，不过，他们已经搬走很久了啊！”
“啊？”王辰彻底傻眼了，这件事咋他妈就这么不容易啊？好不容易找到线索，现在线索又断了，难不成自己这么长时间的努力都白费了吗？
沉默了良久，王辰方才接道：“那……那他们搬到哪了？”
“这个我还真不知道，不过，应该是都不在武陵市住了吧。”石老爷子道：“他们家也没有多少人，就俩儿子，平时都不怎么在家。老爷子不在了，俩儿子干脆就搬走了，他们都在外地发展。”
王辰彻底绝望，这最后的线索到了这里，算是彻底断了啊。
不过，王辰还是有些不死心，接着问道：“那他们搬来时的情况你还记得吗？”
石老爷子道：“差不多吧，当时是我帮他们搬家的。”
“那你还记得他们家有几口人吗？”王辰看着石老爷子，急道：“有没有一个小女婴？不到一岁的女婴？”
“没有吧。”石老爷子仔细想了想，坚定地摇头道：“没有，是没有。当时是我给他们办的落户手续，他们家只有四口人。他们老两口和俩儿子，根本没有女孩。”
“怎么会这样？”王辰不由讶然。按照刘庆平的说法，刘永福是带着那孩子一起搬家的。可是，为什么搬到了双桥镇之后，孩子就不见了呢？难不成，这两个人当中有一个人记错了？
当然，王辰心里也有另一个猜测：或者，在半路上刘永福便抛弃了这个孩子。毕竟在那个年代，成年人都很难生活，更何况是一个襁褓当中的小孩子呢？如果真是这样，那这个孩子尚存人世的几率已经非常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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