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父子一场
方小云拉着自家哥哥，没多久已经到了后花园，再往偏殿走一段就到了他们的居所了。
因着方知渡怕方子修修炼，专门给他挑了个灵气稀薄得不能再稀薄的院子。
“哥哥，你有没有事？”方小云拉起方子修检查起来，女孩子先出挑，这时她比方子修还高上一个头。
“我没事！回去之后，不要跟娘说，我怕娘担心。”
“嗯，哥哥，我们真的没事了吗？那个世子殿下真的放过我们了吗？”
方子修看着她，摇摇头，“今日恐怕，只是个开始！”
方小云攥紧了方子修的手：“那怎么办？哥哥我怕！”
方子修护着她道，“不怕，我会保护你和娘亲的。无论怎样，我都会保护好你们的。”
方小云自是信他，以往都是方子修护着她，可是那些人就转为欺方子修了，方小云隐约觉得这次恐不是简单的打骂欺负，可听方子修这么说还是安心了不少。两人都有些落寞的迈着步子。
方子修知道今日那位世子殿下是将他当成了女子。今日也估计因着他是女子，才放过他。他没长身子，自是看不出来，如果哪天他长身子了呢？
若是看上了他，估计会来掳他回去吧，他想，刚刚还说要来提亲，这是个很好的掳他回去得借口，毕竟传闻，他会将人惹着他的人带回去好好折磨一番。这都是好的下场，最多他一个人被折磨死，最怕就是他迁怒方家，到时候母亲和妹妹可要怎么办？
方子修看着自己的妹妹，心想：如果在被掳回去之前死了，这样，他就不会为难妹妹和娘了吧？
方子修没有修为，身体教常人弱，身上有禁锢咒，又病怏怏的，除了死，他的确想不到更好的办法了。
“少爷”突然两兄妹面前出现了一个仆人，是位修士，“老爷请你去书房。”
方小云一听，担心的看着哥哥。方子修原本还以为方知渡明天才会找他，没想到这么快，修士的动作果然比常人快了许多。
方子修安抚道：“没事的，你先回去，记得不可跟娘说。去吧”
“哥哥”方小云拉着他摇头。
“没事，去吧，晚了，父亲要责罚的。”
一听要责罚，方小云立马松手，“那哥哥快些回来。”
“好！”
方子修看着方小云依依不舍的走远，这才跟着仆人，一路去到方知渡的书房。
“父亲！”
方知渡坐在书桌前，未抬眼看他，“来了啊，坐吧。”
方子修移步落座，“父亲，今日的事确非我可控，我”
方子修还未换回男装，他也很少露脸在方知渡面前。每年拜年方子修才会被允许跪在最远的地方行礼，几乎没人注意到他。
方知渡抬眼看他，方子修女儿家的样子，让人赏心悦目，方知渡的语气也柔和了些，“为父知道，你，是个聪明的孩子，从小就很懂事。”这句懂事，是方子修从未出现在他耳朵里，若不是今日的事，他甚至都忘了他的存在，“今日我叫你来，是提醒你，好好的活着，别想多了，要好好惦记着你娘和你妹妹。”
方子修莫言，他懂父亲的意思。
方知渡看了一眼他，带了些怜悯和无奈，然后叹了口气继续道：“今日世子殿下的话，想必你也明白，你在府上死去，他定会认为是我的主意，你得活着出去。你能入得了他的眼是福气，不论你是以女子身份还是坦白男子身份，都待你入他府之后，若他给你一个痛快，自然是不会连累你母亲妹妹，若他开口讨要你做男宠，你也应当尽力服侍，或许能为你母亲和妹妹带来更好的生活，相反，若你日后真的被折磨得活不下去，这个东西你拿着吧。”方知渡指着桌子上的一个小药瓶，“我们父子一场，也算是帮你解脱。”
方子修知道，方知渡在扮演一个好父亲的角色，这句话不知道他对多少个庶子庶女说过，这药瓶他也不只一次在庶子庶女手上见过。这是什么药可想而知，只是方子修没想到，如今也轮到他了。
方子修看着药瓶，伸手将药瓶收了，道：“多谢父亲！”
“回吧，再多陪陪你母亲和妹妹。”说完就不再理方子修，继续忙自己手上的事情。
方子修从书房出来，将药藏在腰间的荷包，面色沉重，他不只是担心自己，更多是担心方小云。
方小云也是庶女，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被方知渡送出去，现在方小云还小，方知渡还怕别人戳脊梁骨。再大些，恐怕就不好说了。
方子修站在走廊上发抖，等情绪平复好了，才转向自己的住处走去。
舒城也这边也回了府邸，龙恩乐见着自己儿子回来了，忙迎上去。
虽然她以前迎上去，舒城也都只丢给他一个“母亲，母亲我累了”转身就走，但是作为母亲，她还是很爱儿子的，只是她不知道哪里出了问题，舒城也从小就对她很疏远。
“母亲”舒城也语气里难得有一丝亲昵。
龙恩乐察觉到了这思亲昵，瞬间笑得更甜了，“我儿回来了，快让娘看看，可有受伤？”
“未曾，母亲担心了。”舒城也大步入门，来到她面前。
“饿了吗？我准备了你爱吃的菜，随我去厅里吃些？”以往她这么问，舒城也都回她已经吃过了。
“好”难得得了一回应允，龙恩乐更开心了。
舒城也自然是开心的，今日寻着了他的人，他大步走到厅中，没等龙恩乐便坐了下来。
“母亲也坐！”舒城也笑着道，语气温和。
龙恩乐看见舒城也笑就像是得了大恩典般，更加开心，她挨着舒城也坐下，道：“城也是遇见是开心的事儿了？”说着，给舒城也夹了一个鸡腿。
舒城也想起方子修，嘴角不可察的微微上扬，“算是好事吧，我今儿遇到了一个美人。”
龙恩乐的筷子差点儿惊掉了，笑容更深了，“我们城也是心动了？是哪家的姑娘？”
“娘就别多管了，我自有分寸”，舒城也不愿再说，自顾自的吃饭。
龙恩乐怕他生厌，也就没有再多问，自顾自的说了句，“我们的城也终于长大了！”
两人便沉默的吃了一会儿，龙恩乐看着，心情更好，他的儿子好像又高了些。
舒城也放下碗筷道：“母亲，我吃饱了！我还有些事儿，我先走了！”
“好！”
龙恩乐还没来得及起身，舒城也的身影已经消失在门口的转角处。
舒城也急匆匆的回了自己的院子，叫修士拿了桶，将刚刚吃的一股脑全吐出来了。
这是人吃的东西吗？
舒城也修为越高，吃东西也越挑，对着没有灵气滋养的食材，更是见着就头疼。也可能因为自己是魔的原因，修习仙术让他身体排斥，吃不惯人间的食物，他要靠灵气滋养食物来维持自己体内的灵气运转，但是尽管如此，他有时候还是要装模作样的吃上一次的凡人的食物。
吐完之后，他净了口，叫了身边的护卫修士：“你去方家查一下今日坠楼的那个女子，查他的衣食住行！”
“是”修士领命，退了出去。
舒城也转身去了符修殿，这次降服狼妖有点儿蹊跷，他甚至连符文都没有用到，这个小狼妖就甘心被他抓了。而且那狼妖看他的眼神好像很害怕。他确定自己从未见过这个狼妖的。他在符文殿设置了一个禁锢阵法，将狼妖放在阵法内。
此刻的狼妖小了不少，只有一头牛那么大的体型。狼妖一看到他就怂拉着尾巴，呜呜呜的发出求饶的声音。
“你怕我？”舒城也看他夹尾伏耳，问道。
“魔君饶命，我只是太饿了，只杀了三十几个人，都没有抓好看的。”这是魔语。
舒城也不惊讶他能听懂魔语，他本就是一个占了别人身体的魔。
但是却没想到别人叫他魔君。难道他15年前是重伤落入未名湖的？
他老是觉得自己带着一股子邪气，每次重伤昏迷之后能够安然的活下来，但是活下来却不知道自己怎么逃出来的，这益于自己沉睡的那部分。
他是魔，行走这世间多有不便，他很感谢这个身子的。可以学学仙术符箓，他再自己改改，就可以破了修仙者的术法。
这个狼妖的表现，分明是认识他。
“魔君，您就饶了我吧！”狼妖知道这是魔尊的分身，他在舒城也的身上感受到了魔尊的气息，他们的魔尊就没有一次用真身出现过。但是他不敢喊魔尊，怕扰了魔尊大人游戏人间的兴致，但是对待分身还是不敢有懈怠，分身可能会缺失一部分东西，比如记忆，比如情绪。眼前的这位竟然俢起了仙术，肯定是失了记忆。
舒城也对他吃没吃人不感兴趣，他总是有着弑杀的性子，这一刻他更加确认自己是魔，沉思片刻，他道：“我不是魔君，许是你认错了，我不杀你，但你也不可对任何人说起此事，否则就别怪我不客气。”
“不说，绝不说，仙君，多谢仙君不杀之恩！”狼妖摇摇尾巴，很是恭敬的样子。
“我收了你，自然是要做驭灵的，好好在这符修塔里待着。”舒城也又将他收入锁灵囊中，放在了案架上。
这符修殿，是一座四方五层的阁楼，四角挂着红色镇魔灯和缚魔铃，里面放满了他这些年修行抓的比较难以驯服的妖魔。因为自己是魔的关系，他并没有打算屠戮他们，除了那些已经丧失本性被别有用心的人控制的，这些都是他打算收到麾下的，为了庇护他们，才放在符修塔。
舒城也封印了符修殿的大门，又转去了金阙宫，他还要向龙廷颜说一说收服狼妖的事，当然添油加醋的说了些战斗的经过，回来时已经傍晚。派出去的修士等在门口，见他回来了，便跟随一起进了书房。
“查到些什么？”
“主子”修士顿了一下。
舒城也疑惑，“怎么有什么不寻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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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着方知渡怕方子修修炼，专门给他挑了个灵气稀薄得不能再稀薄的院子。
“哥哥，你有没有事？”方小云拉起方子修检查起来，女孩子先出挑，这时她比方子修还高上一个头。
“我没事！回去之后，不要跟娘说，我怕娘担心。”
“嗯，哥哥，我们真的没事了吗？那个世子殿下真的放过我们了吗？”
方子修看着她，摇摇头，“今日恐怕，只是个开始！”
方小云攥紧了方子修的手：“那怎么办？哥哥我怕！”
方子修护着她道，“不怕，我会保护你和娘亲的。无论怎样，我都会保护好你们的。”
方小云自是信他，以往都是方子修护着她，可是那些人就转为欺方子修了，方小云隐约觉得这次恐不是简单的打骂欺负，可听方子修这么说还是安心了不少。两人都有些落寞的迈着步子。
方子修知道今日那位世子殿下是将他当成了女子。今日也估计因着他是女子，才放过他。他没长身子，自是看不出来，如果哪天他长身子了呢？
若是看上了他，估计会来掳他回去吧，他想，刚刚还说要来提亲，这是个很好的掳他回去得借口，毕竟传闻，他会将人惹着他的人带回去好好折磨一番。这都是好的下场，最多他一个人被折磨死，最怕就是他迁怒方家，到时候母亲和妹妹可要怎么办？
方子修看着自己的妹妹，心想：如果在被掳回去之前死了，这样，他就不会为难妹妹和娘了吧？
方子修没有修为，身体教常人弱，身上有禁锢咒，又病怏怏的，除了死，他的确想不到更好的办法了。
“少爷”突然两兄妹面前出现了一个仆人，是位修士，“老爷请你去书房。”
方小云一听，担心的看着哥哥。方子修原本还以为方知渡明天才会找他，没想到这么快，修士的动作果然比常人快了许多。
方子修安抚道：“没事的，你先回去，记得不可跟娘说。去吧”
“哥哥”方小云拉着他摇头。
“没事，去吧，晚了，父亲要责罚的。”
一听要责罚，方小云立马松手，“那哥哥快些回来。”
“好！”
方子修看着方小云依依不舍的走远，这才跟着仆人，一路去到方知渡的书房。
“父亲！”
方知渡坐在书桌前，未抬眼看他，“来了啊，坐吧。”
方子修移步落座，“父亲，今日的事确非我可控，我”
方子修还未换回男装，他也很少露脸在方知渡面前。每年拜年方子修才会被允许跪在最远的地方行礼，几乎没人注意到他。
方知渡抬眼看他，方子修女儿家的样子，让人赏心悦目，方知渡的语气也柔和了些，“为父知道，你，是个聪明的孩子，从小就很懂事。”这句懂事，是方子修从未出现在他耳朵里，若不是今日的事，他甚至都忘了他的存在，“今日我叫你来，是提醒你，好好的活着，别想多了，要好好惦记着你娘和你妹妹。”
方子修莫言，他懂父亲的意思。
方知渡看了一眼他，带了些怜悯和无奈，然后叹了口气继续道：“今日世子殿下的话，想必你也明白，你在府上死去，他定会认为是我的主意，你得活着出去。你能入得了他的眼是福气，不论你是以女子身份还是坦白男子身份，都待你入他府之后，若他给你一个痛快，自然是不会连累你母亲妹妹，若他开口讨要你做男宠，你也应当尽力服侍，或许能为你母亲和妹妹带来更好的生活，相反，若你日后真的被折磨得活不下去，这个东西你拿着吧。”方知渡指着桌子上的一个小药瓶，“我们父子一场，也算是帮你解脱。”
方子修知道，方知渡在扮演一个好父亲的角色，这句话不知道他对多少个庶子庶女说过，这药瓶他也不只一次在庶子庶女手上见过。这是什么药可想而知，只是方子修没想到，如今也轮到他了。
方子修看着药瓶，伸手将药瓶收了，道：“多谢父亲！”
“回吧，再多陪陪你母亲和妹妹。”说完就不再理方子修，继续忙自己手上的事情。
方子修从书房出来，将药藏在腰间的荷包，面色沉重，他不只是担心自己，更多是担心方小云。
方小云也是庶女，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被方知渡送出去，现在方小云还小，方知渡还怕别人戳脊梁骨。再大些，恐怕就不好说了。
方子修站在走廊上发抖，等情绪平复好了，才转向自己的住处走去。
舒城也这边也回了府邸，龙恩乐见着自己儿子回来了，忙迎上去。
虽然她以前迎上去，舒城也都只丢给他一个“母亲，母亲我累了”转身就走，但是作为母亲，她还是很爱儿子的，只是她不知道哪里出了问题，舒城也从小就对她很疏远。
“母亲”舒城也语气里难得有一丝亲昵。
龙恩乐察觉到了这思亲昵，瞬间笑得更甜了，“我儿回来了，快让娘看看，可有受伤？”
“未曾，母亲担心了。”舒城也大步入门，来到她面前。
“饿了吗？我准备了你爱吃的菜，随我去厅里吃些？”以往她这么问，舒城也都回她已经吃过了。
“好”难得得了一回应允，龙恩乐更开心了。
舒城也自然是开心的，今日寻着了他的人，他大步走到厅中，没等龙恩乐便坐了下来。
“母亲也坐！”舒城也笑着道，语气温和。
龙恩乐看见舒城也笑就像是得了大恩典般，更加开心，她挨着舒城也坐下，道：“城也是遇见是开心的事儿了？”说着，给舒城也夹了一个鸡腿。
舒城也想起方子修，嘴角不可察的微微上扬，“算是好事吧，我今儿遇到了一个美人。”
龙恩乐的筷子差点儿惊掉了，笑容更深了，“我们城也是心动了？是哪家的姑娘？”
“娘就别多管了，我自有分寸”，舒城也不愿再说，自顾自的吃饭。
龙恩乐怕他生厌，也就没有再多问，自顾自的说了句，“我们的城也终于长大了！”
两人便沉默的吃了一会儿，龙恩乐看着，心情更好，他的儿子好像又高了些。
舒城也放下碗筷道：“母亲，我吃饱了！我还有些事儿，我先走了！”
“好！”
龙恩乐还没来得及起身，舒城也的身影已经消失在门口的转角处。
舒城也急匆匆的回了自己的院子，叫修士拿了桶，将刚刚吃的一股脑全吐出来了。
这是人吃的东西吗？
舒城也修为越高，吃东西也越挑，对着没有灵气滋养的食材，更是见着就头疼。也可能因为自己是魔的原因，修习仙术让他身体排斥，吃不惯人间的食物，他要靠灵气滋养食物来维持自己体内的灵气运转，但是尽管如此，他有时候还是要装模作样的吃上一次的凡人的食物。
吐完之后，他净了口，叫了身边的护卫修士：“你去方家查一下今日坠楼的那个女子，查他的衣食住行！”
“是”修士领命，退了出去。
舒城也转身去了符修殿，这次降服狼妖有点儿蹊跷，他甚至连符文都没有用到，这个小狼妖就甘心被他抓了。而且那狼妖看他的眼神好像很害怕。他确定自己从未见过这个狼妖的。他在符文殿设置了一个禁锢阵法，将狼妖放在阵法内。
此刻的狼妖小了不少，只有一头牛那么大的体型。狼妖一看到他就怂拉着尾巴，呜呜呜的发出求饶的声音。
“你怕我？”舒城也看他夹尾伏耳，问道。
“魔君饶命，我只是太饿了，只杀了三十几个人，都没有抓好看的。”这是魔语。
舒城也不惊讶他能听懂魔语，他本就是一个占了别人身体的魔。
但是却没想到别人叫他魔君。难道他15年前是重伤落入未名湖的？
他老是觉得自己带着一股子邪气，每次重伤昏迷之后能够安然的活下来，但是活下来却不知道自己怎么逃出来的，这益于自己沉睡的那部分。
他是魔，行走这世间多有不便，他很感谢这个身子的。可以学学仙术符箓，他再自己改改，就可以破了修仙者的术法。
这个狼妖的表现，分明是认识他。
“魔君，您就饶了我吧！”狼妖知道这是魔尊的分身，他在舒城也的身上感受到了魔尊的气息，他们的魔尊就没有一次用真身出现过。但是他不敢喊魔尊，怕扰了魔尊大人游戏人间的兴致，但是对待分身还是不敢有懈怠，分身可能会缺失一部分东西，比如记忆，比如情绪。眼前的这位竟然俢起了仙术，肯定是失了记忆。
舒城也对他吃没吃人不感兴趣，他总是有着弑杀的性子，这一刻他更加确认自己是魔，沉思片刻，他道：“我不是魔君，许是你认错了，我不杀你，但你也不可对任何人说起此事，否则就别怪我不客气。”
“不说，绝不说，仙君，多谢仙君不杀之恩！”狼妖摇摇尾巴，很是恭敬的样子。
“我收了你，自然是要做驭灵的，好好在这符修塔里待着。”舒城也又将他收入锁灵囊中，放在了案架上。
这符修殿，是一座四方五层的阁楼，四角挂着红色镇魔灯和缚魔铃，里面放满了他这些年修行抓的比较难以驯服的妖魔。因为自己是魔的关系，他并没有打算屠戮他们，除了那些已经丧失本性被别有用心的人控制的，这些都是他打算收到麾下的，为了庇护他们，才放在符修塔。
舒城也封印了符修殿的大门，又转去了金阙宫，他还要向龙廷颜说一说收服狼妖的事，当然添油加醋的说了些战斗的经过，回来时已经傍晚。派出去的修士等在门口，见他回来了，便跟随一起进了书房。
“查到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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